光有一個新秀聞人靖暄的支持,她在後宮有多辛苦,而前庭的他們又有多辛苦,他不用想也是知道的,後位之爭,後宮之爭,他看得太多太多了。
宇文家雖是商人,但卻與不少朝庭官員有著很深厚的交情,另外,以宇文家族的財勢,宇文家雖無人入朝為官,但卻隱隱可以影響一些事物,不至於影響立、廢的問題,但卻可以影響一些大臣的選擇。
即使重生,他亦忘不了前世,為了他們,或者為了她,他勢必要早早掌握了宇文家的勢力,讓她多一份保障。
我這些,可以說嗎?可以告訴這個女子嗎?雖然事後她定能明白他真正的意途,會有所猜測,但他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無法解釋他為何會去幫她。
夜,正濃。但今夜睡不著的遠遠不隻有他一個,他身旁的她亦了無睡意。
還有那遠在皇宮的他,看著眼前那些大臣們一個個要求他雨露均沾的折子,愁眉,他們的理由真的很充分,皇後有孕無法再服侍皇上,如果再霸著他就是失了婦德,按律當廢。
“皇上何必憂心,這樣的事從未斷過,你就當沒看到罷了。”不是聞人靖暄不在乎,而是,自從軒轅晗登基以來,那些人從未放下過這一點,立後時,他費了多大勁,堵了多少人的嘴,才勉強平定了風波,皇上專寵時,他們又費了多大勁,加封了多少人,才維持了表麵的平靜,這次,不過是從演那不算曆史的曆史罷了。
“此次不一樣,知兒她有身孕,她經不起這些折騰。”軒轅晗的臉上有著擔憂,如果此次事情沒有處理好,影響到了知兒可就不好了。
誰讓你,讓知心這麼早就懷孕的,可這話他不敢說,唉,人家現在是皇帝了,身價不一樣,他一個不小心說錯話,就是他不治他的罪,那些個言官也不會放過他的。
“皇上,反正您的專寵,言官們早有記錄,你難道在意那史書上的一筆?”眼裏透著狠厲與危險,朝政上不就是如此,賞不了,就殺,當然不能殺盡,拿幾個有份量的開刀就好,人在官場的,要抓個小辮子定個罪名還不容易嗎?
軒轅晗再次開口,語氣裏已透著笑意,很好,身為帝王有很多他不能明做的,做有人願意做那把刀就另當別論了。
“聞人宰相是希望朕成為一個暴君嗎?”
“皇上英明,怎麼會是暴君呢。”故做慌恐的一跪,他認了,他就是個奸臣,他不怕背一世罵名,反正他身後有皇上擋著,一時半夥死不了。
“既然宇文宰相如是說,想必定是有腹案了,那此事,就交有宰相你親辦吧,朕還有事,如無其他,退下吧。”
用完就丟,哦,不是,是還沒用完就丟,有這樣的人嗎?
聞人靖暄恨恨的退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