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心是你的劫,而你則是我的劫。”隻不過,你的劫已成為過去,她,你今後都無法再奢想了,而你?對我來說,還在繼續,你要折磨自己到幾時,折磨我到幾時。
“知心,知心……”不知何時,聞人靖暄暈睡了過去,隻不過,嘴裏依就喊著知心的名字。
黑言琪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喚來小二,付了酒錢,同時也另付了幾文錢,讓他幫著一起把聞人靖暄扶到聞人府。
“暄兒,他這是怎麼了?”一進聞人府,就看到聞人老爺與夫人一同在大廳侯著,看他們衣衫整齊,想必還未曾睡去。
把聞人靖暄交給一旁的下人後,言琪走向大廳與聞人老爺二人打著招呼,剛剛在路上,她做了一個決定,不計後果。
“聞人伯伯,聞人伯母,我是黑言琪,聞人的朋友,他喝醉了,我送他回來。”那個“黑”字吐的分外清晰,她可沒忘她與聞人是如何才會見麵的。
“黑?”果然,一聽到這姓氏,聞人老爺與夫人驚了一跳,這個姓氏,對他們來說是種禁忌,能不提就不提。
厭惡與懼怕,原來“黑”這個姓在聞人家竟是如此讓人討厭,這也是聞人靖暄不喜歡她的原因之一嗎?
“是的,黑氏一族的女子。”挺直背,即使聞人家所有人都不喜歡她,她也不退縮。
黑氏一族,聞人夫人聽到這話,已是嚇的癱倒在椅子上,暄兒他去了一趟黑族,真的惹上了不該惹的女子嗎?怎麼會這樣,暄兒不是說,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嗎?
聞人老爺也驚,但他畢境與聞人夫人不同,他是見過大場麵的人,隻不過臉色微微變了。
“你要做什麼?”雖然問著這話,但聞人老爺心裏已是大至明白了,從剛剛這個自稱是黑言琪的女子送暄兒就來,他就知道這女子對暄有心,否則一個女子又怎麼會在這半夜時分送一個酒醉的男子回家,他原本也看好此事,畢竟暄兒陷在那個叫知心的女子身上太深太深了,如果有個女子能如此守著他,也未嚐不是見了事,但前提是,這個女子不應該姓“黑”
“我要聞人靖暄娶我。”單刀直入,黑言琪毫不退縮的看著聞人老爺。
“你該明白黑氏一族的女子。”威脅,是,如果能嫁給他,她不介意用威脅的手段。
聞人夫人一聽,立馬哭叫一聲“老爺……”
黑氏一族的女子,為何獨斷他們聞人家的男子,靖暄這輩子就栽在黑氏一族的女子手中嗎。
“你,何苦呢?”這是聞人老爺不解的,為何黑氏一族的女子都如此的癡心呢。
“這才是黑氏的女子。”認定了,便是一生一世,一定要得到。
“我們沒有說不的權利嗎?”看像靖暄,聞人老爺滿是自責,他的兒子,一生都因誤入黑氏一族而改變了。
“我非嫁不可。”
這話亦是說,不嫁的的後果,便是……
“好,父母之命,三個月後,大婚”閉上眼,娶吧,唯一隻能希望暄兒也能愛上這個女子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