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不由得一呆。還沒看清楚到底生什麼事情呢,就見尉遲惑身影一個閃爍躥到了院子裏。
“雄氣堂堂貫鬥牛!”
直到第一句詩出來的時候,所有人渾身一震,聽著這詩句竟然讓周遭的靈力運動起來和體內的靈力產生共振,渾身的鮮血都要沸騰起來似的。
秦修遠的表情也是一變,連忙出了學堂。
秦修遠一動,其他學員也坐不住了。特別是切實收到尉遲惑兩“道歉詩”的南宮玨,眼中散異彩,抿著嘴淺笑著跟在秦修遠身後跑了出去。
“誓將直接報君仇!”
第二句響起。
錯過了尉遲惑第一式劍舞的秦修遠在看到那舞劍遊蛇般在空中翻轉,而後應著君仇二字忽然變得鏗鏘有力,也忍不住握了握拳頭。大刹國曾經虜獲過上一任君皇的仇恨由丹田而起。
“斬除頑惡還連雲!”
曾經的連雲城是炎黃國國土,卻在大刹國聯合周邊幾個國的一次難中被無奈割舍。
當秦修遠回味起尉遲惑前三句的時候,突然意識到,這豎子開竅了!好詩好詩!也不知道最後一句是什麼。
而第三句舞劍的時間相當長,也不知道是尉遲惑故意吊人胃口,還是在極力表現出當年的愁苦和此時的壯誌。
最後將招式一收,整個動作變慢了。
“來了。”秦修遠忍不住呼了一聲。
南宮玨一呆,這才回過神來,表情嬌羞起來:“這家夥連這麼磅礴的詩也能做,哪有點癡兒的樣子?”
劍鋒掃過虛空,清風瞬間掃過地麵,卷起落葉。
“不問登壇萬戶侯。”
潮起潮落,雲卷雲舒,恰到好處。
秦修遠忍不住鼓掌:“好一個不問登壇萬戶侯,這樣豁達的言辭,稟報道陛下耳中而定然是十分欣慰的。”
見秦修遠客氣,尉遲惑也結束了舞劍,收了劍也是恭敬地躬身應道:“先生過獎了,不過是當下抒情而已。”
“好,好,好!”秦修遠忍不住撫了撫胡子,但是回頭一看,大家都站在學堂外呢,咳嗽了一聲,“都回去,站在這裏成何體統?”
“啊……”除了站在秦修遠側邊的南宮玨以外,所有人都在一聲驚呼聲中跑回學堂裏。就連連铩羽和他的黨羽都在眾人的推搡下無可奈何地回去了。
尉遲惑也往學堂走,看了看南宮玨,雙手將佩劍還上:“謝南宮姑娘借劍。”
南宮玨微微點頭一笑,把劍接回來,然後頗為鬼靈精怪地轉了轉眼珠子,笑道:“謝我應該來點實質的,將剛才那詩抄錄下來給我如何?”
尉遲惑被一直以來淑女模樣的南宮玨臉上突然驚險的女孩樣子迷了個神魂顛倒。
“喂,跟你話呢!”不能在學堂外久留,南宮玨著急知道答案,忍不住嗔道,尉遲惑當然不知道他跟著書法大仙學的一手好字也是讓南宮一家喜歡得緊。
“咳,玨兒妹妹要的,哥哥我自然奉上。”
一聽到玨兒妹妹。南宮玨臉上頓時紅透,忍不住就要嗔上一句“登徒子”但是神識一掃,就現連铩羽正陰沉著臉站在門邊看著他們,也不好駁了尉遲惑的麵子,滿臉通紅地應了下來,低著頭就往學堂裏走。
尉遲惑一看,心中頗生有趣:“其實南宮玨這丫頭還是挺可愛的,娶了也未嚐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