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興葛雖然號稱是港島第一大師,但也隻不過是一個精於風水玄術的假道士罷了,論起這比鬥的手段,怎麼比得了我天鬼禦神宗的傳承?時至今日,我已經禦服四隻天鬼,每一隻天鬼都有養神境宗師的實力,我就不信那位陸先生能夠以一人之力,抵擋得住五位宗師級高手的聯手。”
“師父神威蓋世,區區文興葛、陸先生之流,定然不是師父的對手。”
巴頌聞言,立刻一臉諂媚地拍了一記馬屁,正如納瓦老和尚所言這般,那位陸先生即便是殺了文興葛又能如何?他能夠抵抗得了五位宗師的聯手攻擊麼?除非到了先天之境,否則直接麵對五位宗師,定然是必敗無疑。
……
這個時候的港島,陸恒卻是剛剛把蔡敏博等人送上飛機,國慶假期已經徹底地結束了,所以作為學生的蔡敏博等人自然是要返回到南安,繼續大學生活,而陸恒卻是獨自留在了港島,他要把遺留下來的事情徹底處理完,將那最後的後患解決掉,然後才能返回南安。
飛機飛離機場後,陸恒上了一輛加長版的賓利慕尚,而司徒先生早就在車內恭候多時了,等他坐穩後,立刻遞上了一疊厚厚的資料,麵帶恭敬道:“陸先生,這些便是關於嶺南華家位於港島分家的資料了。”
“嗯。”
陸恒輕輕點了下頭,將資料文件接過,然後翻看了起來。
雖然他在港島的根基尚淺,手邊除了司徒先生和崔龍生外,再也就沒有合格的手下了,然而這並不代表著他的行動不靈便、消息不靈通,因為他已經把港島本土術道界徹底地掌控在了手中。
黃陵山、孟定康、郭文玉等人,雖然在名聲和修為上,距離文興葛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但他們卻也是盤踞在港島數十年的老江湖,在港島的這幾十年中,他們這些人紮下根基所發展出來的關係,絕對是盤根錯節,無法估量。
上可以通達港島最頂層的上流社會,與那些港島頂級富豪談笑風生,中可以至普通富豪以及各大集團公司的首腦、董事,而下卻又能夠接觸到那些社會底層的混混青皮……這一個個地位迥異不同的人,連接在了一起,就構築成了一張足以將整個港島籠罩在其中的巨大網絡,港島上所發生的任何事件,幾乎都逃不過他們的耳朵。
陸恒目前所翻看的這些資料文件,便是通過黃陵山、孟定康等人的網絡,迅速收集而來的。
“這港島的華家與嶺南的華家藕斷絲連,仗著嶺南華家的影響力,向來是橫衝直撞,沒想到今天卻是撞到了我的麵前。”
陸恒眼中寒光閃爍,簡單地翻閱一遍後,將文件資料扔回給司徒先生。
在上一次李氏集團所召開的股東大會上,雖然有著港島幾大家族的影子,但這鼓動一眾金融界大鱷瓜分李家的,卻是以華青峰為首的華家勢力。
“這最後的一次麻煩解決後,我也就應該順利地返回南安了!華家……華家,竟然你們敢來挑釁於我,那就理所應當付出應有的代價,還真以為我不敢那你們華家怎麼樣麼?”
陸恒的嘴角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冷笑,望著車窗外的繁華街路,滿是不屑地自言自語道。
回到太平山的別墅後,他將這兩天時間在術道大會上,所交換得到的珍貴材料全都塞進到了神樹木盒當中,這些珍貴的材料最大的也才隻有一口鐵鍋大小,所以即便是堆在了一起,也沒占據多少空間。而剩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材料,則是讓他打包扔在了李氏集團的專機上,等著他返回南安的時候,一起順道捎回去。
至於接下來還在召開的術道大會,他卻不準備去參加了,之前已經參加了兩天,都是給這群見識有些淺薄的術士們講講課,順便拉攏一下國內的術道門派,省得再次遇見後,發生一些不必要的摩擦。
李氏集團這一邊,倒也不需要他過多的操心,孟瑜然已經徹底地進入到了角色當中,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學習,還好陸恒留給她兩瓶養元丹,不然的話,這位李氏集團新任代理董事長就要直接住進醫院了。
而眼前所剩下的最後一個問題,也就是華家了,上一次他教訓聶長遠,似乎並沒有讓這些貪婪的家夥感覺到畏懼,但這一次的華家之行,相信能夠徹底將這些貪婪的家夥震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