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瑪麗·安托瓦內特號遊輪上所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在港島普通市民中的生活激起一絲漣漪,隻有屈指可數的花邊媒體報道了這件事情,隻不過在故事當中,這位盛星娛樂的少董並非是因為得罪了陸恒而遭到了懲罰,而是因為與港島某某女明星翻雲覆雨的時候,突發了馬上風,這才被緊急送去了醫院。
雖然聶長遠是聶勝軍的兒子,但他畢竟還沒有接過聶勝軍的班,還未成為陸恒上一世那個叱吒風雲的娛樂圈大鱷。作為父親的聶勝軍,怕陸恒簡直是怕得要死,心中對聶長遠的行為大為光火,自然也就不會去再理會聶長遠的事情。
而那些目睹了整個事件的眾多社會名流和富豪闊少們,也都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生哲理,全都緘口不言,對當時所發生的一切都裝作是間歇性失憶,畢竟大家誰也不是傻子,誰會願意去得罪一個身價數百億且術法通天的絕世宗師?
不過這個消息雖然封鎖的比較緊,但還是瞞不過有心人的打聽,再經過簡單地加工過後,就迅速傳遍了整個港島的上層社會。在目前文興葛飲恨敗亡、李家轟然倒塌過後,但凡是有關於這位陸先生的任何消息,幾乎所有上層社會的富豪名流都要詳加打探,以免自己或是自己家人犯了同樣的錯誤,無意中得罪了這麼一位狠辣無情的煞星。
港島銅鑼灣。
據媒體報道,銅鑼灣的地段租金已經快要到每年20萬一平了,堪稱全世界租金最貴的地段之一,同時這裏也是香港的主要商業及娛樂場所集中地,區內有多家大型百貨公司及大型商場,包括:崇光百貨、時代廣場、利舞台廣場以及世貿中心。
而在如此寸土寸金的地段,卻是開有一家占地麵積數百平的私人會所,不過這家私人會所看起來非常低調,除了一個標著“紫宸會所”的牌子外,再也就沒有其他什麼標示性的東西了。
但熟悉這家會所的人,都知道這家會所背後的主人有著驚天的財力,而想要成為這裏的會員,必須滿足會所主人所製定下來的三條規則,首先是身價必須要達到一億以上,其次年齡必須在四十歲以下,其三還需要三位老會員共同作為介紹擔保,才有資格辦理這裏的會員。
與會所外麵低調,甚至是毫不起眼的裝修不同,會所內部則是金碧輝煌,處處彰顯奢華之氣。而在最大的那一間包房內,則是坐著三位三四十歲的男人以及五六個妙齡少女,其中一人四十多歲,在嘴巴上麵留著兩撇性感的小胡子,他的手裏端著一杯赤霞珠紅葡萄酒,輕輕抿了一口後,一臉悠然自得地說道:“以那位盛星娛樂少董的遭遇來看,似乎我們這位陸先生的脾氣是不大好啊,不然也不會把聶大少折磨成那副鬼樣子,嘖嘖……”
“脾氣不好又怎麼樣?老子吃定他了……”
坐在小胡子中年人左手邊沙發的,是一個三十歲剛出頭,一臉戾氣的青年,他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紅葡萄酒,咕咚咕咚地倒滿了一高腳杯,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小胡子中年人瞧他這副牛飲的模樣,臉上立刻流露出了一絲心疼的表情,連忙將還剩半瓶的紅葡萄酒拽到了他自己的身前,瞪了身邊戾氣青年一眼,咬牙切齒道:“我的這瓶赤霞珠紅葡萄酒,可是1992年嘯鷹酒莊所釀製的,曾經在納帕穀葡萄酒拍賣會上,拍出五十萬美刀的高價,你這一口,可是喝了我最少二十萬美刀啊!”
“切,喝起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怎麼就值五十萬美刀了?估計多半就是你們這群酒鬼們把酒價給炒起來的。”
戾氣青年聞言,不屑地撇了撇嘴,隨後又吧嗒吧嗒了兩下嘴,使勁搖了搖頭,一臉嫌棄地繼續道:“真他娘的難喝,還不如我的茅台夠勁兒。”
“恐怕這位陸先生所打算的,是想借著聶長遠來殺雞儆猴。”
坐在中年小胡子另一邊的,是一個相貌英俊,神情冷峻的青年,他在中年小胡子二人爭執過後,皺眉沉聲道。
“殺雞儆猴……殺雞儆猴……看來這位陸先生是在把我們當成猴子一樣嚇唬嘍?”
小胡子中年人聞言,放下了與戾氣青年的爭執,臉上掛著一抹怪異的笑容,低聲道:“這位陸先生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那位聶大少雖然看起來身份顯赫,名聲極廣,但實際上卻是繡花枕頭,一個根本左右不了大局的小人物。但是如果拿聶大少開刀,不僅可以震懾一下港島那些別有用心之人,而且還不會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