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長遠怒極反笑,用著如同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陸恒,他完全就沒有想到,竟然還真的有這種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前,威脅他堂堂盛星娛樂的少董。
至於在場的其他人,也均是一臉錯愕的神情,心中不由暗道這小子腦袋沒有毛病吧?這位聶少雖然身份和家世放在華夏上流社會中,並算不上什麼頂尖,但也不是你一個連邀請函都沒有的普通人,想威脅就能夠威脅得了的吧?而蔡敏博、姚璐雪、張導等人,更是目瞪口呆,如果不是身邊人都是這副反應,他們或許還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聽錯了呢。
“哎呦呦,這可真是笑死我了!”
上官雨馨突然“噗哧”一聲,捂著小嘴笑得花枝亂顫,再加上她今晚所穿的深V晚禮服,這一笑可謂是峰巒波動,天地俱顫,隨後她嫵媚地掃了陸恒一眼後,麵帶不屑地對著一旁的柳晴雲道:“我說晴雲姐啊,你的這位朋友確定是精神方麵沒有什麼問題嗎?還是他正在和聶少開玩笑?不過這個玩笑似乎有些離譜啊!”
“大家不用介意的,陸先生是嫌氣氛太尷尬,這才開了個玩笑的……”
柳晴雲連忙出聲解釋了一下,或許其他人不知道,但她卻對陸恒有著深刻的了解,隻要陸恒發了話,那麼肯定就會說到做到。
雖然聶長遠的身份和背景還算看得過眼,但本人卻因為酒色掏空了身體,完全就是一隻弱雞,而陸恒呢,輕而易舉地便能夠降服七星樓的殺手,比聶長遠不知道高出了幾萬倍。這麼一個殺伐果斷,武力超凡的大人物,若真是動了真火,別說是出手教訓聶長遠了,就是把聶長遠給當場殺了,也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他。
所以眼下,柳晴雲也根本顧不得老對頭上官雨馨的嘲諷,連忙伸手拉住陸恒的胳膊,一臉緊張地低聲道:“陸先生,您可千萬別衝動啊!希望您能夠給我一個麵子,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雖然柳晴雲的這番舉動是出於好意,但落在聶長遠的眼裏,卻是另一種看法了,他還以為柳晴雲是在維護這個姓陸的小子,於是心中的怒火便全部被激發了出來,他強忍著因為暴怒而微微顫抖的身體,對著陸恒冷聲喝道:“這位先生,你沒有我所派發的邀請函,就混進了我的酒會,而且還動手打了我的人,現在更是囂張地威脅要打我本人……就憑你的這番行為,我完全可以把港島警.察叫上船來,然後把你關進監獄,讓你體驗體驗十年的牢獄生涯,不知這位先生興趣如何啊?”
“是麼?聶少也未免太過自信了,就算是我站在這裏一動不動,那幫港島警.察也決會不敢輕舉妄動,更不要說把我關進監獄了。”
陸恒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神情間透露著一股不容置喙的自信,看得其他人紛紛皺起了眉頭,心中紛紛猜測起來,難道這個連邀請函都沒有的青年,還有著什麼通天的背景不成?
站在聶長遠身後,那位西裝筆挺,癡肥油膩的穆董卻是開了口,滿是不屑地冷哼道:“聶少,我們不用聽他在這裏胡扯,如果他要真是有什麼背景的話,又怎麼會連一張邀請函都弄不到?像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直接讓外麵的保安將他們趕出去就是了,留在這裏豈不是讓大家看笑話了?”
“怎麼,你們說不過我們大佬,就要攆人麼?還一個個‘大少’、‘某董’的稱呼呢,原來都是一些玩不過就要掀台子的小屁孩,嘖嘖……”
蔡敏博聽到這話,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目光一一掃過聶長遠和穆董等人的身上,一臉譏諷地回道。
“攆人又怎麼樣?這裏是我所舉辦的酒會,我當然有權利來選擇參加的人了,而你們連我的邀請函都沒有,完全就是混進來的,我把你們清除出去,不是非常正常麼?”
聶長遠輕蔑地笑了笑,心中已經恢複了大半的平靜,言行舉止也回到了之前的大少風格,冷聲繼續道:“我實話跟你們說了吧,不止今晚的酒會是我所舉辦起來的,就連你們腳下的這艘遊輪,都是我們盛星集團承租的……我不僅要把你們趕出今晚的機會,還要把你們攆下遊輪……”
“不過你們放心,我這個人一向寬宏大量,雖然你們非常沒有禮貌地得罪了我,但我還是念在大家都是大陸人的份兒上,免費贈送你們幾個救生圈,希望你們能夠順利地遊回港島,可千萬別被海裏麵的大白鯊給吃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