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他想的越多,也就越發地後悔。不過,這隻青玉劍匣現在可是在陸恒這頭老怪物的手裏,別說他連搶奪的念頭都不敢生出來,就是一絲貪婪之色,他現在都不敢表露出來。之前陸恒用來折磨他的手段,他這輩子再也不想體會到了。
“早在半島酒店的那場拍賣會上,我就發現了這隻木盒有些奇怪,但是還真沒有想到,原來藏在木盒裏麵的,竟然是這件東西……”
陸恒瞥了馬文昌一眼,沒有去理會對方臉上那紛繁複雜的表情,而是對著半空中的青玉劍匣招了招手,用真氣將其空中攝住,拖入到手中。
接著,他又仔細地用神念在劍匣的盒身上探查了一番後,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冷笑,輕輕搖了搖頭,用著滿是嘲諷的意味道:“虧得這位赤霞子劍仙在千年前,還是一位
縱橫無敵的劍修,但在我看來,他就是一個令明珠蒙塵的莽夫,根本就不了解這製作劍匣的材料,隻是見其能夠存儲器具,這才用來製作成了劍匣。”
聽到這番言語,馬文昌不由自主地和剛才出賣他的李承臣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都露出了一抹驚訝之色,這位赤霞子可是千年前獨霸修行界的大人物,無人能敵,無敵於世,甚至還有可能已經突破到了地仙之境,怎麼現在跑到陸恒的嘴裏,就變成了一個令明珠蒙塵的莽夫呢?
“這製作劍匣的材料可是虛空神樹的樹幹,玄妙無儔,落入到了這個赤霞子的手裏,還真是明珠暗投,而且還被製作成了一隻無甚大用的劍匣,猶如牛嚼牡丹、焚琴煮鶴……”
陸恒一邊把玩著手中的青玉劍匣,一邊冷笑著表達對赤霞子的鄙夷。
馬文昌安靜地聽著陸恒所說的話,自動過濾了陸恒言語中的鄙夷,著重捕捉到了“虛空神樹”這四個字。他努力地搜索著腦袋裏麵的記憶,可是他這閱讀了無數古本典籍的記憶中,卻根本沒有找到這“虛空神樹”的存在痕跡。
“陸……陸大師,這虛空神樹是什麼?”
雖然他現在很是畏懼陸恒,但實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不由自主地開口聞了出來。
陸恒瞥了一眼一臉好奇的馬文昌,淡淡一笑,他現在的心情不錯,所以也就耐下心來,輕聲解釋道:“這虛空神樹,便是生長在無盡虛空當中的樹木統稱。這些虛空神樹因為生長在了無盡虛空當中,時常經受時間洪流的衝刷,所以最年輕虛空神樹的樹齡,也要在百萬年以上。”
“而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歲月洗禮,每一棵虛空神樹都會慢慢覺醒空間方麵的本能天賦,然後在無盡虛空當中,一點一滴地汲取著空間之力。絕大多數空間類型的法器法寶,均是用這虛空神樹為材料所煉製而成,如同這隻青玉劍匣,本質便是一塊虛空神樹的樹幹。”
簡單地解釋了一下虛空神樹後,陸恒微笑著總結道:“所以說,這塊虛空神樹的樹幹用來製作成劍匣,完全就是暴殄天物,其更應該煉製成一件空間類型的法器或是法寶。”
“空間類型的法器、法寶?”
馬文昌開始還能夠聽懂一些,可是到了後麵,卻完全是一頭霧水,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縱觀他所閱讀過古本典籍中,也未曾有過什麼空間法器之類的記載。
相比於馬文昌的困惑和不解,李承臣的反應可謂是簡單了許多,因為他連前麵的部分都沒有聽明白了,雖然陸恒所說的話,每一個字他都可以聽得懂,但連在一起,他卻連一句話都聽不明白,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來一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陸恒瞥了一眼等待著自己再次解釋的馬文昌,輕輕搖了搖頭,輕聲道:“這些東西,你根本就沒有接觸過,即便是我解釋得再明白,你也未必能夠聽懂。”
說完這話,他也就不再去理會馬文昌了,轉而開始琢磨起該如何,將這隻青玉劍匣重新煉製成一件符合他心意的空間法器。
自從他在地球上重生以來,修為境界什麼的,進展得還算合乎心意,勢力發展也符合之前的預估,總之一切都處於正常的軌道上。但唯一一點讓他感覺到有些不爽的,便是手頭上沒有一件空間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