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三千萬買這麼一個輔助型的法器,不是有錢燒的,還能是什麼?
當然了,等陸恒再次舉牌,喊出四千萬的價格時,連拍賣師都是懵逼的,對於這種壕到離譜的人,除了能說有錢就是任性外,還能說什麼?
“四千萬……四千萬……”
李承臣聽到陸恒的競價,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嘴裏小聲地嘀咕了兩句,心中已經隱隱有了那麼一絲退意。
雖然他出身自港島李家,而港島李家又是積年累世的大富之家,但他所在的這一脈,隻是李家眾多分脈的其中一支罷了。
現在的李家,資產和權利都掌握在李承彬和其父李文昌為首的二房手裏,李家所有人的開銷都要看二房的臉色,如果惹到了二房的人,說不定就要被斷了這個月的供給。
像李承臣這一支分脈,雖然他的父親也是老爺子的兒子,但關係和能力並不是非常的出色,所以到頭來隻是分到了一間商廈和一家珠寶行罷了。
李承臣雖然名為李家的少爺,但其實除了這個身份外,跟李家的大集團也就是沒有什麼關係了。迄今為止,他的名下隻有一棟千尺豪宅,以及三輛跑車而已,之前喊出的兩千萬價格,還是他積攢了許多的私房錢。
如果落錘價為三千五百萬,那麼他不僅要掏空自己的腰包,還要向父親去求助,如果不是幾天後是老爺子的九十大壽,他要以這件法器送給老爺子祝壽,他相信父親肯定不會給他這麼多錢。
當然了,如果價格在四千萬以上,那他就一點競爭力都沒有了,倘若要真是四千萬以上的價格,買下這麼一個輔助型的法器,估計他的父親不是要與他斷絕父子關係,就是要打死他這個敗家子了。
等了一會兒,李承臣臉上的表情也沒有變化,一旁的美女秘書也是緊緊地抿著雙唇,而其他競價者此時彼此間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全都一臉無語地搖了搖頭,他們哪裏有四千萬的閑錢去買這麼一個沒用的法器啊,大家的錢又都不是大風刮來的。
於是乎,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了陸恒的身上,看著這位有錢任性的大土豪。
“咳咳,先生,您好,我是盛龍拍賣行的經理,您方便出示一下您的銀行卡麼?”
就在所有人競拍者都啞火後,一個四十多歲,西裝筆挺的中年人小跑了過來,臉上帶著歉意的神情,小聲地對著陸恒問道。
出現這一幕,顯然是這家拍賣行對陸恒的財力抱以懷疑的態度,畢竟陸恒看起來也太過年輕了,這麼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即便他身後的勢力和背景咋打,也不可能任由其隨手就扔出四千萬的巨款呢?
陸恒聞言,抬頭看了一眼來人後,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伸手在自己的褲子兜中,摸出了一張比較常用的建行卡,然後遞給了來人。
這張建行卡看起來沒有特別的,如同陸恒本人一樣平平無奇,隻是一張用來儲存資金的普通銀行卡罷了。而拍賣行的經理在接過這張銀行卡後,眼中不由得閃過了一抹奇怪的神色,不過卻不敢有什麼耽擱,連忙拿著卡去查詢了一下餘額。
不大一會兒,這位中年經理就又親自跑了回來,不過這一次,他的臉上除了恭敬謙卑的神情外,再也找不到其他多餘的表情了。
顯然剛才查過卡內餘額後,已經讓這家拍賣行的人被震懾住了。
這張銀行卡裏麵剛剛進了一筆款子,是虞青山和陳文斌等人上個月轉賣天山靈泉的結算,由於天山靈泉的產量有所減少,所以這一次的進賬差不多隻有十億左右。
不過,饒是小小的十億,但在這“1”後麵,一連串的零,也是把這位中年經理和其身邊的那些服務小姐們給嚇了一大跳,知道了這位貌不驚人的青年已經壕破了天際。
港島的富豪多,各家各門的大少爺也多,但誰特麼見過一個年輕人的銀行卡裏麵,躺著十億的流動現金?
“四千萬……第二次!”
“四千萬……第三次!”
“成交!”
“恭喜這位來自大陸的陸先生,以四千萬的價格,競拍得到了這件木盒法器!”
拍賣師也知道沒有人會繼續跟著競價了,所以非常幹脆地喊了兩聲後,便使勁敲響了手中的木槌,宣布此次拍賣會的壓軸之寶,被一位年輕的土豪以四千萬元,溢出一倍多的高價拍得。
等到拍賣師徹底落錘後,整個會議室內,頓時沸騰了起來,無論是大陸遊客,還是港島本地人,亦或是那些不同膚色的外國人,齊齊轉向了陸恒,使勁地拍著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