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七星樓連一位宗師都沒有,也敢口出狂言,威脅於我?”
陸恒輕輕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驕傲,微笑道:“就算是童旭陽、淩天陽在這裏,他們也不敢用這樣的口氣和我說話,你們區區一個七星樓,算得了什麼?”
“童旭陽?淩天陽?這位先生,你到還是好大的口氣啊!”
血蚊三人聽完之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紛紛露出驚駭的神情,但很快卻又收斂住了,同時用滿是懷疑地目光看向了陸恒。
這童旭陽和淩天陽可是修行界中響當當的養神境宗師,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每當大家提起這二位的時候,都是懷揣著敬畏和崇拜的心情,可是到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嘴裏,卻是想提起鄰居家的阿三阿四一樣的隨便,如果他們之前的言語算得上是口出狂言,那麼現在對方的口氣,那可真是無知無畏了!
“無知小兒,淩、童兩位宗師,豈能夠是你隨口提及的?”
血蚊的兩個同伴臉上立刻浮現出了憤怒的神情,立刻出聲怒斥道。
“等等……”
血蚊還想阻止兩位同伴的喝斥,可惜卻是晚了一步,而他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剛才心髒猛地跳動了一下,讓他冥冥中感覺到了一股不詳的意味。
“咕嚕!”
他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沫,雙目中閃爍著恐懼的目光,望著陸恒,澀聲道:“敢問這位先生,您是……”
“哈哈,你們七星樓的殺手可真是有意思,大老遠跑來南安作案殺人,卻不打聽一下,這中南省裏麵有什麼人物麼?”
陸恒用戲謔的目光掃過三人,隨後神情淡淡道:“我姓陸,修行界的同道們都恭稱我一聲‘陸先生’,想來你們應該聽說過吧?”
“陸……陸先生?”
血蚊三人聽到陸恒自報家門後,頭皮一瞬間都要炸開了,隻感覺一股寒意遍布全身,似乎都要把他們每一滴血液都凍住了,皮膚上的汗毛也統統豎了起來,一股洶湧而來的尿意,不斷地衝擊著他們的大腦神經。
雖然他們三個人的活動範圍主要集中在普通社會中,但畢竟也算是修行界中人,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陸先生”這個名號呢?當初紫霄山太平湖的一戰,“陸先生”這個名號已經徹底在修行界中傳開了,將整個修行界眾人全都震撼住了。
更據當時的觀戰者說,陸先生與陳清風之間的戰鬥,已經遠遠超出了普通修行者能夠想象的極限,揮手之間翻江倒海、遮雲蔽日,儼然已經進入到了神明的層次。
而自從這一戰以後,陸先生的名號徹底響徹華夏修行界,甚至已經隱約有了華夏第一宗師的威名,即便是一般的宗師見了這位陸先生,也都要以禮相待、心懷恭敬。
站在人類頂峰、強橫無敵的宗師級人物,都要如此,更何況一個區區的新晉殺手組織“七星樓”了?
“年紀二十幾歲、長相普通、身材適中、修為高強……無論怎麼看,都與那位傳聞中陸先生有著極多相似之處……”
血蚊的兩個同伴瞪大了眼睛,起初還不覺得,但現在越看,就越感覺對方就是傳說中的那位青年宗師“陸先生”,因此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聲音已經下意識地出現了顫抖。
還沒等把話說完,就聽到“噗通”一聲,三個殺手莫名感覺小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麵上,目光也再不敢去與陸恒接觸,一個個附身在地,劇烈地顫抖了起來,現在的他們,腦袋裏麵所剩的東西,就隻有畏懼了,連喊聲求饒的勇氣都沒有。
他們深知,想在陸先生這樣的絕世高手麵前,逃跑什麼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人家可是打敗了大名鼎鼎的海外宗師陳清風,他們三個加在一起,還沒有陳清風的一根腿毛粗,這怎麼跑?又能往哪裏跑?
“天呐!這……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啊!”
秦茹和柳晴雲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兩張嬌俏的臉蛋上,此刻俱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從心底感覺到難以置信,明明剛才還是囂張狂妄的殺手,此時竟然像是三隻老鼠一樣,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七星樓的殺手……竟然被嚇成了這副模樣?”
秦茹將手槍揣好後,使勁揉了揉眼睛,等她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血蚊三人仍舊是渾身顫抖地跪伏在地上,一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
作為中南省警.察廳所專門培養出來的精銳,她自然是知道“七星樓”這個殺手組織是有多麼的臭不可聞,而血蚊、黑狼這一類殺人不眨眼的殺手,又是有多麼的凶殘和危險。
據警方的調查,七星樓這個殺手組織下麵的殺手,都是窮凶極惡之輩,兩年來在全國各省市都犯下了累累罪行,手上沾染了無數血腥,更主要的是,這個殺手組織的上層殺手們,每一個所擁有的戰鬥力都是極為強悍的,即便是有警.察遇到了他們,也絕對是十死無生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