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寧滿是不屑地哼了一聲,伸出手指頭,開始曆數起了對方這些日子對她的非分要求,不僅搶她的食物,還要讓她幫著按摩、打排位,欺負人也沒有這麼欺負的吧?
“嗬嗬,師妹,師兄這是和你開玩笑呢,你別太在意啊,我不說行了吧?”
瞧見孫大寧似乎有幾分動怒的意思,劉大平立刻打了個哆嗦,訕訕地笑道,他在健全的時候,都不是孫大寧的對手,經常處於被虐的狀態,現在他的傷還沒有恢複完全,一旦惹怒了孫大寧,遭罪的可還是他啊!
孫大寧聞言,撇了撇嘴,冷嘲熱諷道:“別介啊,師兄,你畢竟可是犧牲了自己,為我爭取出了逃生的時間,我可要好好感謝你呢!”
“咳咳,師妹,你要是這麼說話,可就沒意思了啊!”
劉大平聽著這種陰陽怪氣的言語,臉上不由得閃現出了一抹怒意,瞪著眼睛,拍了下胸膛,強調道:“孫大寧,我跟你說,戀愛這件事情,可是取決於雙方你情我願的,並不是像那個陸什麼的,可以憑借自己高人一等的修為,就能夠霸占芷萱妹妹的愛情,興許在芷萱妹妹的心中,我才是那個合格的白馬王子!”
“哈哈!笑死我了……”
孫大寧實在忍不住了,直接捂起嘴巴笑了起來,看向劉大平的眼中也滿是嘲諷的笑意,等了好一會兒,笑意稍稍褪去後,她這才開口道:“人家陸恒長得比你帥,修為比你高,性格比你好,人品比你棒,和芷萱妹妹又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你覺得你有什麼勝算?還白馬王子呢,我看你就是騎白馬的猴子、猩猩、狒狒!”
“孫大寧,你……你……”
劉大平被這番話噎得可是夠嗆,氣得他臉色通紅,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了,你們兩個都少說一句吧,你們看看,別人都用什麼眼光看你們呢?一個個都二十多歲的大人了,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喜歡吵架呢?”
聽著二人吵來吵去,天陽道長一臉無奈的表情,在瞧見周圍行人有些異樣的目光後,他還是忍不住了,於是便低聲警告起了二人。
“是,師叔!”
二人聽到天陽道長的訓斥後,心不甘情不願地點了點頭,不過看相彼此間的目光中,依舊帶著灼灼戰意。
天陽道長見二人安靜了下來,悠悠地吐了一口長氣,轉過身來,看著氣鼓鼓的孫大寧,出聲問道:“大寧,你說的那個陸什麼,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嗯嗯嗯!師叔,我怎麼會騙你呢!對了,人家叫陸恒,你可別和我那傻×師兄一樣,陸什麼陸什麼的叫著,讓人聽見了,多沒有禮貌啊!”
孫大寧瞪了一眼劉大平後,連忙點了點頭,同時也糾正了一下天陽師叔的叫法問題,畢竟在她眼裏,陸恒可是先天境的大宗師,這樣的強者理應得到更大的尊重。
“好了,我知道他叫陸恒了……”
天陽道長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輕輕點了下頭,的確如孫大寧所說這般,他的叫法的確有些失禮了,隨後他繼續問道:“你再給師叔講一講當時你在聖母教別墅所遭遇到的情況。”
“好的,師叔,你先喝口水,聽我慢慢給你說啊!”
孫大寧臉上立刻洋溢起了激動的笑容,從包裏摸出一瓶礦泉水遞給了天陽道長,接著便把那天所遭遇到的事情,一點一點,詳細地說給了天陽道長聽。
“嘶……”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但聽完之後,天陽道長還是難免倒吸了一口冷氣,被孫大寧所描繪的情形給震驚到了,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師侄女絕對不會撒謊欺騙他的,所以如果真按照其所說的情況而言,那麼這個名叫陸恒的年輕人,極有可能是一位養神境宗師,甚至還會比宗師更強。
而想到這裏後,他突然想了起來,在未來到南安的時候,曾經在燕京的修行圈子裏麵,聽說了中南省新冒出來了一位姓陸的年輕宗師,當時他聽到這個傳聞,和其他人一樣,都是將其當作了荒誕不經的笑話來聽。
畢竟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就算是天賦異稟,打娘胎裏麵就開始修煉,也很難突破到養神境,哪怕是以童旭陽這樣天資絕豔之輩,也是到了三十多歲,才步入養神境宗師的,連童旭陽都做不到,其他人還有這個可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