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智障啊!”
孫大寧心中再度暗罵了一句,現在的她,簡直都快被眼前這個二傻子給氣炸了,要不是看在對方和小萱妹妹的關係不錯,她都有殺人的心了。
在場的這些人,除了這個二愣子以外,就連嬌弱的小萱妹妹都已經成為了感氣入門的修士,而那六個邪教徒更是感氣境小成大成不等,這樣的實力拿到普通社會當中,最起碼也是一方梟雄,而這樣的人,即便會對國家的力量心生畏懼,但卻無論如何也不會對一個普通口中的“法治社會”所嚇倒。
更何況,這六個邪教徒更是已經踐踏了社會正常秩序,凶惡殘暴,每一個的手上都沾滿了血腥,就算將他們殺死十次百次,也無法洗刷掉他們身上的罪孽……
所以說,麵對這種殺千刀都不嫌多的人,你跟他提什麼“法治社會”啊?
“小兔崽子,看來你還真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啊!估計等下被老子一把捏死後,到了地府,也還是一個糊塗鬼……哈哈!”
自打聖教被警方打壓以來,這還是鍾大祭司笑得最開心的時候,而且還是發自肺腑的開懷大笑。
他原本還有些懷疑眼前這個青年,一直不肯逃跑,應該是有些什麼依仗,否則的話,怎麼會表現得如此鎮定,神情語態也是傲氣凜然,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特麼就是一個沒見過社會的二傻子,還以為嘴裏講著法律,就能夠嚇到他堂堂聖母教的大祭司,簡直是可笑至極!
“你們不就是那個勞什子聖母教的邪教徒麼?在我的麵前,還敢這麼裝×,真不怕被雷劈到麼?”
陸恒淡淡一笑,臉上帶著鄙夷的神態,輕聲回道。
“好小子,竟然膽敢侮辱我聖教,等會兒在你死之前,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足足痛嚎一個小時!”
鍾大祭司等人最為忌諱的,就是被人說成是“邪教徒”,特別還是被一個二傻子,所以不禁肝火大動,一臉獰笑地朝著陸恒喝道。
陸恒聞言,冷笑了一聲,不屑道:“就憑你們這六個廢物,還想殺我?上次有個大頭怪嬰,也是這麼說的,結果在我手上還沒有撐過三秒……”
這話一出,鍾大祭司等人臉色瞬間一變,目光頃刻間凝聚了起來,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陸恒,顫聲道:“你就是那個陸……”
六人心中猛地一顫,難道這小子口中的大頭怪嬰,就是自家的聖子大人?那他莫不就是那個姓陸的小子?
可是假如他就是那個姓陸的小子,那麼之前和聖蛇交手的光頭青年又是誰?
難道真的如光頭青年所言,教主他們認錯了人?
“小萱妹妹,你的這個朋友也是修行中人麼?”
聽到陸恒的話,再看鍾大祭司六人劇變的臉色,孫大寧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衝著夏大美女出聲問道。
她一邊問著,一邊仔細地打量著陸恒,可惜無論她怎麼看,都感覺不到對方身上有任何真氣波動,明明就是一個普通人啊,怎麼會在六個凶神惡煞的邪教徒麵前,表現得如此胸有成竹,難道他真的有什麼過人的依仗麼?
鍾大祭司的臉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如臨大敵般的凝重,他的目光不斷在陸恒身上打轉,心中也是越來越疑惑,對方除了皮膚白了一點,雙瞳清澈了一點,氣質比常人稍顯不同外,身上沒有一絲一毫修煉過法術的樣子。
“這小子要麼就是一個普通人,要麼就是一個絕世高手!”
“如果他是普通人的話,那麼就不知道從哪裏聽到了聖教的秘辛,然後壯著膽子,在這裏出言唬住自己等人。”
“而如果他是一個絕世高手的話,那麼一定比自己高出一大截,不然的話,憑借自己這老辣的雙眼,怎麼會瞧不出什麼東西……”
鍾大祭司腦子微微一轉,便已經有了最基礎的判斷,同時心中的警惕性也隨之提升了起來,不再把眼前的陸恒,隻是當成一個初入社會的二傻子。
“小子,你到底是是誰,敢不敢報上名來!”
站在鍾大祭司身後的一個邪教徒,眯著眼睛,朗聲問詢道。
“我是誰?難道你們真的猜不出我是誰麼?”
陸恒側了側腦袋,指著一旁的夏大美女,輕聲笑道:“她姓夏,我姓陸,想必我們兩個的情報,應該早就被市局裏麵的那個內奸和中南大學經管院的張院長告訴你們了吧?”
說完這句話,陸恒便似笑非笑地看著鍾大祭司六個人。
“你果然是那個姓陸的小子……”
鍾大祭司六人聽完這話,瞬間感覺渾身一冷,就像是大冬天赤果果地站在室外,然後被人潑上了一盆冷水一樣,一股涼意頃刻間席卷了身體每一個角落,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被凍住了,就連心髒也是艱難地跳動著,似乎隨時隨地都有罷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