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聽到陸恒的吩咐,連忙點了點頭,信誓旦旦地回道。
……
中南省醫院,一棟偏僻的住院樓外,守著十多個全副武裝的武警官兵,正眼神銳利地來回掃視著周圍,仔細地打量著從身前經過的每一個活物,連一隻蒼蠅、蚊子都不放過。
而在這棟住院樓的三樓,一間麵積將近八十多平房大麵積病房內,擺放了四張病床,病床上所躺著的則是兩男兩女,而在病床的旁邊,則是站著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
“這四個家夥都昏迷了這麼久,怎麼還不見蘇醒過來呢?”
年輕男子頭頂上沒有一根頭發,光禿禿如鹵蛋,加之他那粗粗的眉毛,看上去極具喜感,而他此時正不斷來回捏著昏迷四人的胳膊,臉上帶著無聊的表情,對著一旁的年輕女子說道。
“師兄,這句話你在兩天之內,已經說了一百七十二遍,聽得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年輕女子倒是地道的江南女子長相,清秀水靈,隻不過她的聲音卻和長相毫無關係,像男人一樣洪亮有力,足以看出是一個十足的女漢子。
“師叔不是說很快就趕過來麼?怎麼這麼久都還沒見人影呢?”
年輕男子摸了摸自己鹵蛋頭,嘿嘿地笑了起來,隨後停下手上的動作,一屁股坐到了病床邊上,又開口問了一句。
年輕女子斜了他一樣,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無語道:“師兄,這句話你從上午就開始說,到現在已經說了五十四遍……”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耳朵已經起繭子了!”
年輕男子連忙擺了擺手,將對方的話語打斷,扭頭看著病床上躺著的這四個人,皺眉道:“我們現在追查聖母教的線索全都斷掉了,如果還想將這個邪教全部挖出來,估計也就隻有從他們四個人的身上下手,可惜的是,他們就這麼一直昏迷著,根本醒不過來啊!”
“這個該死的邪教,竟然殘害了那麼多無辜的少女,要是被我找到了他們的老巢,一定一把火將他們全都燒個精光。”
年輕女子很是難得地沒有繼續數落年輕男子,而是臉上堆滿了憤怒,出聲咒罵著聖母教的那些人。
年輕男子聞言,使勁攥起了拳頭,重重地砸了一下病床邊上的護欄,,咬牙切齒道:“是啊,隻要一想起那五十多具殘缺不全的屍體,我腦中就自動腦補出這些女孩在臨死前,所遭受的那些非人般的折磨,這樣的邪教,就應該把他們每一個教眾拉出來,一刀一刀,把他們身上的皮肉全都削下來!”
年輕女子深有同感地點了下頭,惱怒道:“上麵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那幾個富豪明明都是聖母教的得利者,說不定手上還沾染到了那些少女的血,竟然就這麼便宜地將他們關了起來……要我看,這幾個惡棍就得用淩遲來處死,這樣才能夠解我心頭之恨。”
“誰讓你們兩個這麼腹誹上級領導的?”
年輕女子的話音剛落,就見到病房的房門被推開了,從外麵走進來了兩個中年人和一個年輕女孩,其中一個八字胡中年人聽到這話後,立刻揚眉瞪眼,出言喝斥了一句。
“師叔、夏局長、夏小姐,下午好。”
年輕男子連忙站起身來,對著剛進來的三人露出了一副憨憨的笑容,不過其目光主要集中在了夏芷萱的身上。
“萱妹妹,你也來了。”
年輕女子的神情與她師兄如出一轍,但借著同是女性的方便之處,直接走到了夏芷萱的身邊,然後親切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大平師兄、大寧師姐,你們好。”
夏芷萱雖然對二人的表現很是無語,但還是笑嗬嗬地衝著二人問了聲好。
年輕男子瞪了一眼和正和夏芷萱聊得親熱的師妹,嫉妒地哼了一聲,隨後走到夏明哲和其師叔的身邊,低聲問道:“師叔,您可找到能夠讓他們四個蘇醒的方法了?”
“當然了,你以為我出去跑了大半天,都隻是喝酒去了?”
八字胡中年人說著話,便打了個酒嗝,臉頰也變得有些酡紅,砸吧砸吧嘴,繼續道:“我跟你說,我給你師父打了個電話,讓他用颶風快遞把聚魂鏡郵了過來。你還別說,這個颶風快遞果然不錯,隻是半天的時間,就把這聚魂鏡從燕京送到了南安,有了它,我們也就能夠把這四個人所丟失的三魄找回來了。”
年輕男子撇了撇嘴,心中暗自腹誹道:“你們為了郵遞法器什麼的,特意找了人家快遞集團的老總,要求人家特事特辦,這麼大的一口鍋壓下來,人家敢不快點把東西送到你們的手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