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美女微笑著點了點頭,雖然她並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和陸恒到底是什麼關係,但伸手不打笑臉人,因此她還是與對方友善地握了握手。
主臥內,劉雅和顏芸都坐在了床上,二人的臉色都有些發白,一旁的顏蘊綾倒是和平常一樣,不過手上卻拿著陸恒之前留下的那副冥畫,愛不釋手地來回撫摸著,臉上帶著傻兮兮的笑容。
坐在三人對麵的是夏明哲,此時他的臉色也有些發黑,一雙眉毛深深地鎖著,神情顯得格外凝重,眼中的情緒有些複雜,既有愧意,又有憤怒,還有無奈……
“老媽、芸姐,前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陸恒連門都沒敲,直接闖進來主臥室內,臉色陰沉得有些可怕,進門後,連忙出聲問道。
“你是……小恒?”
顏芸看了一眼闖進門來的陸恒,不由得露出一副驚異的神情,而劉雅、顏蘊綾、夏明哲三人也是這般的表情,不斷地用眼神上下打量著陸恒。
“當然是我了,除了我,還能有誰?”
陸恒無奈地搖了搖頭,知道自己身上的變化有些大,恐怕讓這些熟悉的親人們一時間難以迅速接受。
劉雅慢慢從床上站起身來,走到了兒子的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接著又捏了幾下,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輕聲道:“兒子,你這五官什麼的也倒是沒有變化,不過這氣質怎麼突然變了?還有這皮膚,白白嫩嫩的,說你是大姑娘,也有人相信啊!”
“哈哈!”
顏芸三人聽到這話後,不由得笑了起來,確實如劉雅所言那般,要不是看陸恒的五官還是和以前一樣,他們還以為是陌生人闖了進來呢。
顏蘊綾也靠上前來,伸手在陸恒的身上捅咕了幾下,臉上帶著羨慕的神色,驚訝道:“小陸舅舅,你到底幹什麼去了?怎麼三四個月不見,你的皮膚就變得這麼好了呢?快教教我是怎麼保養的……”
“去去去,沒時間陪你瞎胡鬧,作業寫完了麼?還有你趕緊把我的畫放下來,不然弄皺或是弄髒了,我就讓你媽打你屁股!”
陸恒一巴掌將顏蘊綾不斷在他身上捏來捏去的小手拍掉,然後板著一張臉,低聲喝斥了她一頓。
“皮膚好而已,神氣什麼?”
顏蘊綾嘟了嘟小嘴,轉身坐回到了床上,不過手上仍然攥著那副冥畫,沒有絲毫放手的意思。
陸恒暫時也沒功夫去管她,連忙轉過頭來,對著一旁的夏明哲問道:“夏叔叔,我媽她們三個到底遭遇了什麼危險?”
夏明哲也很詫異陸恒的變化,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已,當聽到陸恒的問話後,不由得長長地歎了口氣,沉聲道:“這件事,說來也就話長了……”
“當時在中南大學,你發現了那個叫做‘聖母教’的邪教組織後,我便上報了市裏,而後有一路上報到了省裏,省委領導和市委領導都非常重視這個邪教組織,並開始著手在中南省的各個市中,去派人調查聖母教的情況。”
“當簡單地調查過情況後,省市領導都非常震驚,因為這個聖母教在地下的規模已經大到了一定程度,其中還牽連了不少以往偵破困難的答案,更可怕的是,這個邪教組織的信徒遍布了中南省各處,無論是平頭百姓,還是富豪高官,都有不少人在暗地信仰這個邪教組織,見事態情況有些嚴重,省市領導便彙報到了中央,中央方麵也是格外重視,並且下派了專員,協助我們本地警方來查辦‘聖母教’這個大案。”
“我們各地警方布控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將聖母教的構成和重要人員大致摸清,而據我們調查,林暮翰的父親,也就是市委辦公廳的秘書長林誌,正是聖母教的一大重要成員,聖母教在南安市的作案行凶,也大都是經過了他的手裏,隻可惜當我們準備逮捕他的時候,他卻是人走樓空,整個人就像是徹底消失在了人世間一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雖然沒有找到這個林誌,但我們也在各地抓獲了一些骨幹信徒,通過一些特殊的方法,我們知道在中南省的每一個城市中,聖母教都建立了一個隱秘的教堂,負責為教眾提供禱告的地方,同時也是骨幹信徒作案行凶的地方,僅在南安市的隱秘教堂中,我們就找到了五十多具被殘害得麵目全非的屍體,而在經過DNA比對後,發現這些屍體全都是近三年來,中南省各地所失蹤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