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蘇老您是準備用什麼針法呢?又準備用什麼藥來輔助呢?”
楊副院長見張錫城和蘇老敲定了治病方案後,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對蘇老施針的手法和輔藥的種類感到有些好奇罷了。
蘇老掃了一眼問話的楊副院長後,淡淡道:“我準備采用淬火針法,輔助的藥麼……嗯,就用五種毒蟲吧,最好挑選出來的,都是奇毒無比的毒蟲。”
“毒蟲?”
眾人聽完之後,不由得紛紛露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淬火針法他們倒是清楚一些,但這用五種毒蟲來當輔助藥,這是鬧哪樣?
蘇老和藹地笑了笑,為大家解釋道:“一方麵是因為病人右側肢體經絡堵塞太久,絕大多數藥材都無濟於事,隻有用猛藥,才能夠起到刺激他肢體經絡的作用。而另一方麵,這毒蟲之毒也可以稍稍抵抗一下三屍蠱毒性,能夠為找到解蠱方法拖延一下時間。”
“原來是這樣,蘇老您是準備以毒攻毒了?”
張錫城臉上掛著若有所思的表情,思來想去,除了這種以毒攻毒外,似乎還真找不到太好的方法。
蘇老點了點頭,輕聲道:“不錯,就是這個道理,重病還需猛藥醫!不過畢竟在使用毒蟲的過程中,多多少少會夾雜著一定的風險,而且還不能保證成功,所以一定要過問一下病人,隻有在病人知情且同意的情況下,治療才可以開始。”
“好,我這就去和雷納德先生溝通一下,讓他盡量接受我們的療法。”
張錫城雖然明白這種療法有些讓人難以接受,特別還是一個外國人,不過現在也隻有這麼一種方法還能尚且一試,隻能把死馬當活馬醫了。
“對了,你告訴他,我要用到蠍、蛇、蟾蜍、蜈蚣、蜘蛛這五種毒蟲,每一種都會挑選毒性最烈的,所以在治療的過程中,風險我們無法保證,如果他不接受的話,我們也就無能為力了。”
蘇老想了想,又在後麵補充了這麼一句。
……
陸恒開著車到了第一中醫院後,先讓孫卿榕和陸真下了車,隨後他把越野車找地方停好後,便跟著二女一起走進了住院部。
而在住院部的一樓,一位約莫十二三歲,梳著雙馬尾的小女孩正在和一位護士聊著天,當看到陸恒三人走進來後,便立刻迎了上去。
“真姐,你怎麼才來啊,我都等你等了好久!”
雙馬尾女孩一頭撞進陸真的懷中,然後摟著陸真的纖腰,嘟著小嘴,一副標準的小學僧撒嬌模樣。
“路上堵車了,多花了一點時間,讓你久等了。”
陸真淡淡一笑,伸手捏了捏女孩有些嬰兒肥的臉蛋,隨口編了個藉口,畢竟總不能如實說,她被陸恒帶進了餐廳,吃完飯後,才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吧。
“真姐,這兩個人是誰啊?”
雙馬尾女孩埋頭在陸真的高聳的胸脯上蹭了一會兒後,抬起腦袋,望著跟陸真一起走進來的另外兩個人,出聲問道。
“男的是我堂弟陸恒,女的是我的好朋友,我在熱帶花卉園恰好遇到了他們,就讓他開車把我送過來了。”
陸真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然後又指了指雙馬尾女孩,對陸恒和孫卿榕二人道:“這個小家夥是張院長的女兒,和我的關係比較好。”
“你好,小張!”
陸恒笑眯眯地衝著雙馬尾小張打了個招呼,然而對方卻是撇了撇嘴,並沒有理會他,繼續埋頭在陸真的胸脯中,讓陸恒一陣無語的同時,還有那麼幾分羨慕。
孫卿榕見到這一幕,立刻笑了起來,她可是非常難得能夠看見陸恒吃癟的一幕,要不是陸真還在一旁,她估計就要掏手機將這一幕照下來了。
在雙馬尾小張的帶領下,一行四人坐著電梯,準備上到六樓,而趁著這個閑工夫,陸真有些好奇地問道:“對了,星星,老師給我打電話,說有個有意思的病例,到底是什麼啊?”
陸恒聽到這個雙馬尾女孩名叫“星星”,頓時笑了起來,瞥了一眼對方,自言自語道:“原來你是叫猩猩啊,為什麼不叫狒狒呢?”
女孩不明所以看了一眼陸恒,脆生生道:“我叫張星菲,大家都叫我‘星星’或是‘菲菲’,有什麼問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