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定的山林中,特定的情況下,會生長出一棵鬆樹王。鬆樹王顧名思義,就是鬆樹之中的王者,樹高、樹粗、樹品、樹相,都要遠超普通鬆樹。”
“而這樣的一棵鬆樹王上,一旦生長到了百年以上,就有會機會誕生出一支鬆神枝!鬆神枝也隻能寄存在百年的鬆樹王身上,靠吸食鬆樹王的養分為生。”
“當鬆樹王越強越壯的時候,鬆神枝所蘊含的藥性也就跟著越純正,雖然鬆神枝外表上看著像是一截枯樹枝,但它的藥用價值足以頂得上十倍同齡野山參!”
說到這裏,司徒先生臉上浮現起一抹傲然之色,接著道:“當然了,不是我本人自誇,這個世界也就隻有我師門流傳下來的典籍上有所記載,其他的中醫、藥商,哪裏知道這些東西?”
“那也就是說,那截樹枝……不,是鬆神枝就是我們要找的神藥了?”
聽完司徒先生的詳細解釋後,李承彬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沒想到他竟然因為一時鬥氣,忘了司徒先生的囑咐,從而失去了這麼一個百年難遇的寶貝。
“不,那截鬆神枝還算不上神藥。”
司徒先生輕輕搖了搖頭,長長歎了口氣道:“我昨天曾經拍賣會貨倉裏麵看見過這截鬆神枝,隻可惜它距離神藥僅有半步之遙,倘若再晚個百年被人摘下,那麼它就會變成真正起死人而肉白骨的神藥。”
聽到那截錯過的樹枝並不是神藥後,李承彬總算是舒服了一些,不過眉頭卻是皺得更深了,表情凝重地向司徒先生問道:“既然這截鬆神枝也不是神藥的話,那麼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說起這個,饒是性格自負的李承彬都不禁有些垂頭喪氣,露出一絲茫然之色。
在來到安陽市之前,他和司徒先生已經去過了華夏另外幾個聲名在外的藥都,然而卻都沒有什麼收獲,從各種途徑都打聽不到有關神藥的訊息。
安陽市已經是他們最後一站了,到目前為止,收獲還是寥寥無幾,若不是他還想讓自家老爺子多活幾年,替他把掌控李氏集團的道路鋪平,他才懶得跑來大陸,尋找什麼神藥。
“老爺子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差了,現在最多也就能夠支撐兩三個月,如果病情繼續惡化,那麼要不了一個月就會撒手而去。”
“不僅是我那幾個叔叔、姑姑,就連李家的支脈,一早就對老爺子留下的資產虎視眈眈了,如果沒有老爺子為我保駕護航,恐怕我根本不能從這群餓狼的嘴下奪得幾塊肉!”
李承彬將他所麵前的情況,在心中盤算了一番後,發覺自己的勝算實在是少的可憐,於是連忙出聲向司徒先生詢問道:“司徒先生,既然安陽市都沒有我們要尋找神藥的消息,那麼我接下來要去哪裏,才能夠找到先生你所說的‘神藥’呢?”
“我已經選好了目標,這處地方,一定會有我們期待的神藥的!”
司徒先生充滿自信地笑了笑,拍了拍李承彬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我既然是跟著老爺子的,自然會支持你的。”
“多謝司徒先生,隻是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地方在哪裏?”
李承彬聞言,渾身猛地一震,衝著司徒先生笑了笑,略帶急促地問道。
“大少爺,先不要著急,我這就給你慢慢講來……”
司徒先生淡淡笑了笑,還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模樣,輕聲道:“我在師門流傳下來的典籍中發現,一百多年前,我的祖師曾經雲遊四海,在乾北市附近的一座山下,發現了一處古墓群,就在這古墓中,生長了一株尚未成熟的神藥,但是祖師將這個地點記下後,並留下遺言,讓師門後輩準備在神藥成熟的時候,前往古墓群,把神藥摘采回來。”
“隻不過後來大陸發生了一些事情,逼得祖師不得已之下,才逃到了港島,自此兩地分離,若非如此,我那師門中人,早就把那株神藥采了回來。”
“而這些,也是我前些天翻找典籍的時候,才發現到的。”
說完,司徒先生將目光轉到李承彬的身上,等待著這位李家大少爺做出決定。
“真的嘛?那我們現在就動身,一定要把那株神藥取到手裏!”
李承彬聽完之後,臉上帶著濃濃的驚喜之色,如果真能取得神藥,為老爺子延命幾年,他就一定會安穩接班李氏集團,到時候還有他叔叔姑姑什麼事?
然而讓李承彬沒想到的是,司徒先生卻是給他潑了一盆冷水,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有些失意道:“這一百多年以來,幾乎算得上滄海桑田,雖然知道那座山大概在現在的乾北市境內,但哪是那麼輕易就能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