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聽著身邊這群富豪大佬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講解,邊聽邊點頭,如果這個連文軍真是按照他們所說的那般,那此人的的確確是一個了不起的梟雄,而不像俞書豪、陳逸文這種,隻是專注經營自己的地盤。
“還有一個消息,恐怕在座的各位除了我以外,好像再就沒人知道了……”
等到眾人都安靜下來以後,於振海麵帶微笑,目光掃過所有人後,輕聲說道。
“什麼消息?”
於振海突然這麼一說,頓時引起了虞青山、陳文斌等人的好奇,他們自忖消息也算靈通,想不明白怎麼會隻有於振海知道的消息呢?
隻見於振海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輕輕朝陸恒躬了躬腰,然後一臉凝重地說道:“大家或許不知,在我們修行圈子裏麵,清潭連家可是鼎鼎有名的武道世家,雖然這一百多年裏,並沒有出現什麼宗師級別的高手,但從連文軍的爺爺開始,一家三代,都是感氣境巔峰的大高手,在清潭市周圍的地區,根本沒有任何人能夠在其手下走過三招的。”
“如此說來,便也就好理解了。”
陸恒聽完後,臉上浮現一絲恍然大悟的身前,微微頷首道。
在他看來,什麼財富、權利、背景、手腕這些東西,並不都是主要的,而是一些附加的東西。
連文軍能夠從連家眾多子弟中脫穎而出,威震中南、中北二省,更是壓得南安、北安各地諸多富豪大佬們抬不起頭,必然要有絕對的力量。
不然的話,以陳文斌等人所講那般,連文軍的那種卑劣的人品,早就被他的敵人請來槍手、殺手、雇傭兵之類的給幹掉不知道多少回了。
在於振海講完後,虞青山臉上帶有一絲若有所思的表情,輕聲道:“這個我們倒的確不是特別的清楚,隻是聽說過一些關於連文軍的傳聞,據說這家夥一身武藝,普通人根本近不了身,然而卻又沒有人真正看見過,所以我們也隻是當作一個玩笑,並沒有去認真思考。”
“這有何妨?他連文軍再厲害,還能有我們的陸先生厲害麼?我看就是一百個連文軍一起上,也絕對不是陸先生的對手!”
陳文斌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然後雙目中泛著狂熱的光芒望著陸恒。
“是啊是啊,有陸先生在,連文軍不過就是一隻螻蟻罷了!”
俞書豪也連忙點頭,滿是讚同地說道。
其他人也跟著吹噓起了陸恒,在他們看來,眼前坐在沙發上的陸先生可是一位貨真價實的養神境宗師,而且陸先生隻是二十多歲,未來至少還能威震中南省數十年。
以陸先生以前所展現出來的那般能力,即便連家是武道世家,那又如何呢?他們還有能力去對付一個宗師不成?如果連家真有這個能耐的話,中南、中北二省早就是他們連家的後花園了!
“不錯,有陸先生坐鎮南安,連文軍什麼的根本就不夠看嘛!哪怕對方派來了再多的人,也隻是陸先生吹一口氣的功夫。”
陳逸文對陸恒是有十足的信心,哪怕連文軍再厲害,也不會是陸恒的對手。
虞青山倒是沒有和其他人一起吹捧陸恒,但還是麵帶讚同地頷首讚同。
那次遊輪事件,雖然他沒有在場,但他兒子虞世文可是親身經曆過,再加上陳文斌等人回來後,可是大肆吹噓過,什麼巨掌劈天、神火降世、萬蟲噬身、肉身扛子彈這類等等,都是神乎其神的手段。
陳文斌等人或許還有可能騙他,但是他兒子虞世文卻不會騙他,因此即便沒有親眼看見陸恒大顯神威的那一幕,但虞青山心中還是對陸恒越發的敬畏。
特別是看到他嶽父方老居然和陸恒平輩相交,以及軍區朱司令對陸恒的態度,讓他已經徹底地跪伏在了陸恒的腳下,連一絲別的想法都不敢生出。
陸恒聽著眾人吹噓著自己,隻是淡淡一笑,並沒有說話。
雖然這幫人是越吹越過分,越吹越誇張,但他確實沒有把連文軍什麼的放在心上,不到養神境,終究是一隻任他揉搓的螻蟻,隻有陳清風這樣的宗師級人物,才會讓他提前那麼一絲興趣。
想到這裏,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接連殺了那對倉鷹、倉龍兄弟,他們兩個可都是天毒門掌門陳清風的愛徒,被自己這麼就給殺了,難道陳清風就沒有一點反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