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剛才手上的那團黑色火焰,隻是一粒小小的火星,就能將沉木打造的椅子燒成黑灰,這要是落在了她的身上,恐怕也會和那把椅子一樣,都被燒成飛灰。
而那淩空一指,更是直接劈開了紅木厚桌,還在青石板上留下了那道數米長的深痕,真要是斬在她的身上,豈不是直接就被一刀兩斷了?
想到這裏,二叔母雙眼滿是恐懼地看著陸恒,看樣子,未來幾天,這位二叔母都會噩夢中渡過了。
陸恒看見她的這般反應,嗤笑了一聲,淡淡道:“我看你們都是我的親戚,所以才會認真地和你們講道理,若是別人敢對我出言不遜,早就給他留下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了……”
這話一出,堂內的眾人再次看向陸恒時,眼中既有驚懼,又有順服。
以前若是聽陸恒說這樣的話,大家肯定是認為他口出狂言、大言不慚,然而現在陸恒再說,大家卻是覺得理所當然,就像是你站在一位肌肉猛男的身旁,對其出言侮辱,後果肯定不言而喻,最輕也是被毒打一頓,更何況陸恒這比肌肉猛男還要厲害得多的神仙人物呢。
陸邢等人聽了,紛紛搖頭苦笑,心中一般是失落,一半是慶幸,他們這幫凡夫俗子,和陸恒這樣堪比神仙般的人物較勁,簡直就是自不量力,自取其辱。
與此同時,再回想起當然在高爾夫球會所裏麵的打賭,恐怕陸恒根本就不是眾人口中的天才,而是使用了他自己的那些個匪夷所思的神通。
原本冷冰冰坐在一邊的陸真,看完這一係列的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展示後,臉上也難得地出現了一絲動容,心中不敢相信,她這位內向孤僻的堂弟現在竟然成了神仙般的人物。
“難怪陳文斌、於振海等人都要登門拜訪,甚至方老和朱司令都要親自到場,如此一來,便可以理解了。”
陸炳江滿是讚賞地點了點頭,看向陸恒的眼神也是愈發的滿意。
之前的那些疑惑和不解,在陸恒展示他的這些神通後,也就完全可以解釋的通了。
劉雅也剛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雖然陸恒剛才的那些法術神通,沒少讓她受到驚嚇,但現在她的心情卻是極為高興,因為陸恒所展示出來的這些東西,可比她父親的所學強出無數倍,由此也就斷定,陸恒根本就沒有偷學她父親所遺留下來的那些書卷。
緩過神來後,劉雅帶著幾分笑意地問道:“小恒,那麼朱司令是要求你做些什麼呢?”
“隻不過是一點小事而已。”
陸恒搖了搖頭,輕描淡寫道。
江南軍區雷虎特種作戰小隊的總教官,雖然在絕大多數人眼裏,都是一個地位極其重要的位置,但是在陸恒看來,也僅僅是普普通通罷了,並不入他的眼。
如果不是當時朱衛平態度誠懇,且準備派人保護他的母親,他早就直接一口回絕了。
眾人見陸恒不肯細說,也不好繼續追問下去,隻好把心中的疑惑再次壓了回去,不過剛才那一會兒,陸恒短暫的表演,還是所有人畢生難忘。
……
天色暗了下來以後,陸家村的村長又準備了一席豐盛的晚宴,算是彌補了白天的那席,畢竟當時又是楊省長,又是朱司令的,大家還根本沒來得及吃飯,就一直驚訝個不停。
酒足飯飽後,陸老爺子今天的慶生宴也就算是結束了,一幫人趁著夜色未深,便駕車準備返回東安。
陸恒和母親二人還是坐在了小叔陸炳文的車上,車子剛駛回東安,陸真就下了車,她還要回醫院值夜班,所以就沒有和陸恒他們一起回家。
小叔陸炳文這幾年也沒少賺錢,在東安的郊區買了一棟四百多平的別墅,房間很多,所以也就拉著陸恒母子朝著郊區的別墅駛去了。
路上,開車的陸炳文不斷透過中央後視鏡看著坐在後排的陸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陸恒早就察覺到了小叔的不對,從剛才陸真下車後,小叔就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想要跟他說些什麼,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小叔,你有話跟我直說就行了,不必客氣。”
陸恒上一世承蒙小叔關照多年,自然要知恩圖報,所以一見小叔這副模樣,也就直接開口了。
一旁的劉雅聽到這話,隻是好奇地看了一眼陸炳文和陸恒,然而並沒有多說什麼。
“唉……”
陸炳文見陸恒已經都這樣說了,輕輕歎息了一聲,然後和副駕駛位上的妻子對視了一眼後,輕聲道:“還是你說吧。”
董清秀點了點頭,將身體微微向側麵轉了一下,使得自己的視線能夠看見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