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小護士突然彎起膝蓋,猛地向上一頂,正中張建啟胯下的小兄弟。
“臥槽,你個賤貨……”
一種撕心裂肺般的痛苦瞬間淹沒了剛才的興奮和激動,直衝腦門,讓張建啟不得不鬆開雙手,捂著胯下,一邊疼得隻抽冷氣,一邊惱怒地罵道。
小護士也趁著這個機會,立馬起身,哭著衝出了病房。
梁公子還想要伸手抓住她,奈何身體還是受了傷,一把沒有抓住,就讓她給逃了。
“哎呦,疼死我啦!”
被剛才的那一下,梁公子不僅沒有拽住小護士,反而將他被陸恒踹到的傷口扯了一下子,疼得他齜牙咧嘴。
“媽的,姓陸的小子,你他媽居然有膽子傷我兩次,看爺爺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梁公子連忙坐到張建啟的病床上,一臉抽著冷氣痛呼,一邊目帶怨恨地罵道。
“梁老弟,你放心,我剛才已經交代過了,肯定不會讓那個姓陸的好過的!”
張建啟捂著褲襠,麵目猙獰地回道。
他今天被那個姓陸的揍成這副德性,要不好好料理對方一番,找回場子,他張建啟以後還有什麼臉麵在陵遠縣廝混?還不得被其他的那些紈絝們笑成傻×?
“有了張老哥的保證,我也就放心了。”
梁公子眯了眯眼睛,臉上帶著幾分凶厲的表情。
“吱”的一聲,房門再次被推開,不過這次走進來的不再是什麼美女護士,而是一位帶著金絲眼鏡的老者。
“劉經理,你來了。”
梁公子看見走進病房的劉晉文,麵色冷淡地點了點頭。
“梁公子,你沒什麼大礙吧?”
劉晉文連忙走到梁公子的身邊,看著他被纏成了一個木乃伊形狀,一臉驚訝地問道。
“沒什麼,死不了!”
梁公子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劉晉文,要不是這老頭,他能遇見那個姓陸的?還連續兩次被那個姓陸的打傷,歸根到底,還是和這個糟老頭子有關係。
想到這裏,他突然靈機一轉,似乎想到了些什麼,立馬朝劉晉文招了招手。
“梁公子,有什麼事嗎?”
劉晉文連忙走到梁公子的身前,一臉疑惑地問道。
“你認識那個陸恒的家人吧?”
梁公子扭過頭來,看著劉晉文的雙眼,笑著問道。
“不算認識,隻是買下了他姐姐的藥房。”
劉晉文不知道梁公子要幹什麼,但還是如實地回道,不敢有什麼的欺瞞。
“那就好,那就好!”
梁公子滿意地點了點頭,眼珠子在眼眶裏轉了又轉,冷笑道:“那個姓陸的這回可是把我傷的不輕啊!我應該找他的家人要點賠償!”
“對,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那小子,老子一定要弄得他家破人亡!”
一旁的張建啟雖然不知道這位梁公子打得什麼主意,但是聽完這番話後,猛地想了起來,自己這頓揍可不能白挨啊!要想辦法從那個姓陸的身上揩點油回來。
“老劉經理,我能麻煩你一件事情麼?”
梁公子點著頭,目光在劉晉文的身上轉了一轉,看得劉晉文十分不解,他隻知道這次梁公子石碑那個姓陸的年輕人打進了醫院,具體是什麼起因和過程,他就一概不知了。
“梁公子有事盡管說就可以了,老頭子我能辦的一定給你辦到。”
劉晉文低著腦袋,不敢有任何的拒絕,立馬回道。
“這樣最好!”
梁公子緊緊注視著劉晉文,冷聲道:“老劉經理,麻煩你去給那個姓陸的家裏打個電話,就說他在陵遠縣傷了人,進了局子,如果不把那株百年紫芝送過來的話,就讓那個姓陸的等著吃牢飯吧!”
“啊?”
聽完這話,劉晉文愣了一下,眉頭深深皺起,如果真按照梁公子所言那麼去辦,那不就是勒索了麼?
以他對梁公子的了解,打架這事指不定是誰挑起來的呢!他劉晉文這幾十年來,從未做過惡事,像這樣趁人之危,行勒索之事,他哪裏辦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