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治山,你還算是一個男人麼?你趕緊給我放手,不然離婚了你也別想得到一分錢!”
夏芷蓉憤怒地不斷掙紮著,可惜她一個女人怎能比得上男人的力氣,掙紮了好一會兒,仍舊沒有將胳膊從藍治山的手中抽出來。
“你個騷貨,你不是喜歡年輕的男人麼?你知道陳公子是什麼人麼?我告訴你,今晚你要是把陳公子伺候舒服了,到時候我們的公司隨隨便便就能接到一個上億的生意,不比你辛辛苦苦地求人強麼?”
藍治山抓住夏芷蓉的雙肩,使勁地搖晃著,雙眼冒著精光,似乎已經看見無數的金錢和美女正在朝他招手。
“無恥!”
夏芷蓉怒目切齒,從牙縫中吐出了這兩個字,然後彎著膝蓋,向前一頂,直接頂到了藍治山下腹三寸處。
“臭婊子,你他媽的敢打老子!”
藍治山一手捂著褲襠,疼得齜牙咧嘴,眼淚差點都要流了出來。
他另一隻手使勁一推,將夏芷蓉狠狠推倒牆上,抬起那隻手,就要一耳光扇在夏芷蓉的臉上。
就在這裏,坐在包廂裏麵的一個年輕人站了起來,用著慵懶低沉的聲音道:“老藍,打老婆算是什麼本事?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也不嫌害臊!”
說著,年輕人慢慢走到了二人的身前,雙眼緊緊盯著夏芷蓉,那赤果果的欲望絲毫不加掩飾,就像是要把夏芷蓉囫圇個吞下去一樣,扭頭對著藍治山輕聲道:“夏姐姐這麼一個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你也能下的去手,真是敗家啊!”
敢說完,他就伸出右手,想要摸一下夏芷蓉的臉頰,卻是被夏芷蓉閃了過去,雖然沒摸到臉頰,但夏芷蓉的秀發還是掠過了年輕人的指尖。
“嘖嘖!果然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呐!”
年輕人見右手湊到鼻子下麵,貪婪地嗅著,眼中的欲望更是洶湧而出,似乎是再也忍耐不住了。
“陳公子果然是惜花之人,可惜這臭婊子不知好歹!如果陳公子喜歡,今晚就讓這騷貨在床上好好伺候伺候您。”
藍治山雖然疼得嘴裏隻抽冷氣,卻還是擠出了一副比哭還難看的小臉,討好地湊到了那位被他稱為陳公子的年輕人身旁。
“藍治山,你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
夏芷蓉氣得胸膛不斷起伏,幾乎就要昏厥了過去。
包房裏又傳來兩三個人的笑聲,言語間帶著濃烈地嘲諷道:“老藍,你真是妙人呐!不如我們大家一起上,和你做個連襟兄弟如何?哈哈!”
陳公子看著夏芷蓉完美的容顏,臉上帶著一抹迷醉之色,略帶惋惜道:“可惜了,這麼一位極品的大美女,居然讓藍治山這個廢物給啃了!真是不該啊!”
“陳公子,實不相瞞,我結婚後還未碰過這個臭婊子。”
藍治山也不顧什麼家醜不可外揚,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對著陳公子說道。
“哦?”
陳公子眼前一亮,上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夏芷蓉,嘴裏吞了一口口水,輕聲道:“妙啊!妙啊!”
那三兩個人更是大笑不止,用鄙夷的語氣調侃著藍治山道:“老藍,家裏放著這麼一棵白嫩水靈的大白菜不拱,反而出去吃沙子,你還真他娘的是個天才!”
“陳少,你吃過肉了,一定要給哥幾個留口湯喝啊!”
“就是,就是,這麼極品的少婦,饞的我都快把口水滴到地上了!”
聽到這幾人的汙言穢語,夏芷蓉的臉色因憤怒和羞恥已經變得煞白,一雙貝齒緊緊咬住,目光死死地盯住藍治山,似乎想要看透這麼一個無恥的男人究竟是由什麼構成的。
藍治山也被她盯得心中有些發毛,驀地想起昨晚暴揍了他一頓的年輕人,心中那股子怨恨慢慢漲起,如果今天能夠巴結到陳公子,以後誰還敢瞧不起他?像昨晚那樣的小白臉,分分鍾就讓對方跪地求饒。
夏芷蓉將手中的手提包使勁地甩到了藍治山的臉上,正準備逃走的時候,卻被那位陳公子伸手給拽了回來。
“你幹什麼?我警告你,這是法治社會,你們這是非法拘禁!”
夏芷蓉無畏地迎上了對方滿是欲望的眼神,聲音冰冷地警告道。
“法治社會?非法拘禁?哈哈!”
陳公子等人大笑出了聲音,笑得眼淚都快流了出來,他指著夏芷蓉,搖了搖頭,滿臉不在乎道:“你這個冷笑話講的還真不錯,笑死我了!”
“就是,咱們陳公子是何許人也?給這幫警.察吃熊心豹子膽,他們也不敢動陳公子的一根汗毛。”
藍治山瞅準時機,眼珠一轉,臉上帶著諂笑,立馬拍上一記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