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三個大美妞,我又不是瞎子,怎麼會忘呢!你個死胖子還惦記著那三個呢?”
老劉那邊傳來了一陣陣猥瑣的笑聲。
“三個?”
蔣胖子臉色瞬間一白,難以置信道:“不是四個麼?怎麼變成三個了?”
“死胖子,你不會說喝酒喝多了,把自己喝糊塗了吧?一個栗色短發的,一個黑長直、網紅臉的,還有一個有點瘦,但是氣質絕佳的,一共三個,沒問題。”
老劉在那邊掰著手指頭,細細給蔣胖子數了一遍,然後道:“我估計你沒戲了,那晚一個人對著空氣傻樂,人家還問我你是不是精神病呢!哈哈!”
“行了,我沒事了,你繼續吧。”
蔣胖子迅速掛斷了電話,一臉恐懼地看著陸恒,咽了一大口唾沫,顫抖著聲音道:“我明明記得的是四個人,還有一個染著金黃色大波浪的年輕女孩,一直在和我說笑啊。”
“我記得你當時坐在邊上,一個人對著空氣有說有笑,我們三個還以為你是精神有問題呢。”
方芳搖了搖頭,否定了蔣胖子的話,把當時的真正情況說了出來。
“你說的這個女孩八成就是你遇見的鬼物了。”
陸恒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蔣胖子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不知道這女鬼為什麼會盯上他。
尋常鬼物與人發生糾纏,無非是攝取陽氣、殺人練功,亦或是尋找替身,蔣胖子一個大男人,早就已經不是童子之身了,陽氣比童子之身的男人差出許多,不知為何還會被一個女鬼纏上。
“對了,我好想也見過蔣胖子描述過的那個女孩。”
方芳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早上我剛起床,出了帳篷透透氣,就看見了那個染著金黃色大波浪的年輕女孩站在河邊,我好奇地走了過去,沒想到突然間腳下一滑,就摔進了湖裏麵。”
“怪不得我早上排完水後,就聽見了你的呼救聲。”
蔣胖子若有所思地說道,同時與方芳對視了一眼,看出彼此眼中那股揮散不去的恐懼。
“老陸,我……我還有救麼?”
蔣胖子哭喪著臉看向陸恒,仿佛就要命不久矣一樣,把陸恒當成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沒什麼大事,這些天你不都活下來了麼?也不差這一天了,待會我還要去上班,明天我再去你的家裏看看。”
陸恒見蔣胖子這副模樣,心中笑出了聲,嘴上安慰道,既然那個女鬼沒有立即殺死蔣胖子,肯定別有所圖,所以短時間內蔣胖子還是安全的。
“別啊,陸哥,你抽個空,今晚就幫我看看。”
聽見陸恒居然還要去上班,蔣胖子立馬扯住陸恒的胳膊,苦苦哀求道。
“你要是害怕,我可以給你畫一張護身符,你今晚回去住上一晚,明天再看看情況如何?”
陸恒今晚還準備趁著月圓之夜,帶著那副紅衣仕女畫去吸陰氣和死氣,暫時抽不出來時間,隻好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回道。
“真的假的?”
蔣胖子立馬收起了剛才的哭喪臉,眨著小眼睛,好奇地問道。
“我沒事騙你幹嘛?”
陸恒一把推開蔣胖子,沒好聲地會道:“你現在去買幾樣東西回來,我現在就幫你畫符。”
“老陸,你說,我保證買齊了。”
蔣胖子從方芳手裏接過筆和紙,準備記下陸恒所說的東西。
“黃紙、朱砂、狼毫筆。”
陸恒一口氣說了三個名字,“這些東西估計隨便找個喪葬店都能買到。”
“我這就去。”
蔣胖子點點頭,立馬拿著車鑰匙下了樓。
喪葬店晚上都不會營業太久,蔣胖子轉了好幾條街,才買回了陸恒所說的東西,於是馬不停蹄地趕回了黑瞳酒吧。
看著氣喘籲籲歸來的蔣胖子,陸恒伸了個懶腰,讓徐小芳把朱砂用水調和一下,然後手持狼毫筆,蘸滿朱砂,在黃紙上迅速地畫上了幾道符號,然後折好,塞給了蔣胖子。
“老陸,你畫的這玩意兒保準麼?怎麼看上去和電影裏的那麼像啊?”
蔣胖子反複翻看手中折疊好的紙符,感覺和他期待的東西差距有點大。
“當然了。道家的這些東西都是通用的,一樣也沒什麼奇怪的。”
陸恒給了蔣胖子肯定的答複,但心中卻是有些詫異蔣胖子居然能夠認出來,因為黃紙上麵的那幾個鬼畫符,都是他照著電影裏那些黃符所畫的,一點法力效果都沒有,畢竟他在魔界根本沒有研究過符籙這一類的法術,所以隻好照樣學樣,敷衍蔣胖子一番。
雖然紙符上麵的符號是假的,但紙符本身還是有效果的,陸恒早已經將自身的一絲真氣附在了上麵,如果遇到鬼怪,那絲真氣自然而然地就會很出現反應,護住蔣胖子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