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個表情嚴肅,神情威嚴的中年男人帶著幾個安保人員走了過來,周圍圍觀的吃瓜群眾識趣地給讓了一條道出來。
“怎麼回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我們天山集團的晚宴上鬧事?”
中年男人來到幾人身邊,目光威嚴地掃視著每一個人。
“尼瑪,安經理來了,這倆人動靜弄得不小哦!”
周圍有認識的中年男人的吃瓜群眾驚呼了一聲。
“安經理,小孩子鬧著玩,您就不要計較了。”
俞雲站到安經理的身前,笑著替二人開脫道。
“最好把這兩個家夥都趕出去,在慈善晚宴上鬧事,一點禮貌都沒有。”
人群中,有一個人突然出聲道。
沈文海轉頭看了過去,嚇得那人立馬噤聲,縮回了腦袋。
“我是沈文海,中尚集團沈興和的兒子,你沒見過麼?”
沈文海轉過頭來,看著眼前的安經理,冷聲說道。
安經理聞言一愣,顯然是認出了沈文海,知道眼前這青年的家世與他老板差不多,立馬麵帶恭敬,微笑著道:“原來是沈公子,我自然識得。”
沈文海冷哼了一聲,指了指陸恒:“這小子惹怒了我,請你現在就把他丟出去。”
安經理撓了撓頭,驚訝地看了一眼這個敢於得罪沈文海的年輕人,隻見他相貌平凡,眼生得很。
他知道,這些來參加晚宴的都是大人物,說不準這人就是某個大亨或是大官的子侄,因此也不敢太過得罪。
這倆人龍爭虎鬥,他卻是擠在了中間,還不如不來的好,當下隻好擠出一副笑臉,略帶恭敬地對著陸恒道:“麻煩這位先生出示一下我們集團發出的邀請函。”
“憑什麼他說攆人就要攆人?你們天山集團難道是姓沈的?”
郭婷婷站在一旁,冷著聲音道。
安經理微微一笑,解釋道:“這位沈公子的父親和我們陳董事長是好朋友,再說我也沒有要攆人的意思,隻是想請這位先生出示一下邀請函而已。”
“這位先生我也有些眼生,不知道是和家裏的大人來的,還是……”
安經理轉向陸恒,麵帶疑惑地問道。
“他叫陸恒,不過是一個從祁遠縣來的鄉下小子罷了,家裏根本沒有任何背景,我看他
是偷偷溜進來的。”
周貢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微笑著走了過來,他不介意為沈文海再添把火,當然他也
猜到陸恒有可能和虞青山有關係,隻不過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一聽這話,周圍的吃瓜群眾的議論聲徹底被引爆了,他們之前還以為這個敢來招惹沈文海的青年會是什麼大背景之人,沒想到卻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鄉下小子。
“一個鄉下土包子也敢去惹沈文海,他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麼?”
人群中,有人“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看他還穿著一身休閑裝,哪像是參加晚宴的,明明就是參加春遊的,哈哈。”
另一個女人冷笑道。
“這小子想為美女出頭,沒想到卻撞到了一座鐵山。”
“嗯,他麻煩大了,既得罪了天山集團,又惹到了沈文海,隻怕是無法全身而退了。”
有人搖了搖頭,歎息著說道。
“先生,請你立刻出示邀請函,或是說明今晚帶你來的大人,不然的話,不要怪我不講情麵了。”
安經理眉頭一皺,言語間沒有了剛才的恭敬,話說的一點都不客氣。
“邀請函我還真沒有。”
陸恒淡淡一笑,輕聲回道。
聽到陸恒這麼說,周圍的人又是一片嘩然。
“原來還真是偷偷溜進來的,想要見識市麵的鄉下土包子。”
沈文海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笑容,臉上帶著嘲弄的表情,盯著眼前這個敢得罪他的小子,就像是在看一個徒增笑料的小醜一般。
“沒有邀請函,那就是和家裏大人過來的?”
安經理聳了聳眉毛,冷聲問道。
“和虞青山一起來的,你們去問問虞青山吧。”
郭婷婷心急口快地回道,她知道陸恒和虞青山的關係密切,上次虞青山父子那副恭敬的模樣至今還曆曆在目。
“嗬嗬,小姑娘,騙人可是不好的,虞董事長今晚有要事,根本沒來。”
安經理圓臉一板,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呃……”
郭婷婷小臉一白,歉意地朝陸恒笑了笑,沒想到弄巧成拙,人家虞青山根本沒來,這下更坐實陸恒是偷溜進來的了。
夏大美女瞪了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郭婷婷,用著婉轉悅耳的聲音同安經理道:“我們是跟著陳芳女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