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翻了翻照片,輕聲笑道:“真假未知,多半是噱頭,不過當晚我肯定會去叨擾一番的。”
“那就多謝陸先生賞臉。”
陳文斌笑得像朵菊.花,一拍腦門,從辦公桌下拿出了一個盒子,放到了桌麵上,道:“瞧我這記性,這是陸先生您要的那個殺手身上的東西。”
“陳董有心了。”
陸恒將盒子收下,滿意地點了點頭。
如果沒猜出的話,這個殺手就是給虞世文下毒之人,其喂養的兩種蠱蟲與魔界的兩類蠱蟲頗為相似,讓他有些懷疑地球和魔界是否有著某些聯係。
出手擊殺殺手那晚,他出了別墅後,就立刻給陳文斌打了電話,讓陳文斌把殺手身上的東西留下來,好讓他從殺手的身上著手調查。
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東西後,陸恒感覺自己和陳文斌也沒什麼共同語言,便出聲告辭。、
陳文斌哪敢挽留陸恒,馬上親自將陸恒送出了大廈。
折騰了好幾天,陸恒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然後準備下樓去吃飯。
沿著馬路慢慢向前走,還沒等他走到那家最常去的餐廳,突然聽到一陣呼喊聲。
“抓搶包的……抓……”
仔細一聽,原來是有人被搶,正在向他人呼喊求助。
陸恒微微搖了搖頭,老城區的治安現在是越來越差了,他聽樓下的大媽說,最近總有人家被小偷光顧,然後還抓不到人。
正想著呢,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懷裏抱著一個手提包,正朝他跑了過來。
看見搶劫犯朝自己跑來,陸恒嘴角一彎,沒想到對方如此不走運。
如果沒碰見搶劫犯,他絕對不會多管閑事,但是碰巧遇見了,他就不介意多管一下閑事,弘揚一下社會正能量。
搶包的瘦子抬頭看了一眼馬路前麵的年輕人,見對方沒有什麼反應,臉上不屑地笑了笑,於是二人擦肩而過。
看著搶劫犯越跑越遠的身影,陸恒冷笑一聲,腳底在地上一抹,挑起一根樹枝,輕輕向前踢了一腳。
樹枝頓時如同一道激光般,向前方激射出去,“嗖”的一聲,跨越了二十多米的距離,射在搶劫犯的後頸處。
“啊!”
搶包的瘦子一聲慘叫,樹枝從他的後頸射入體內,又從喉嚨處冒了出來,他捂著自己不斷噴.血的喉嚨,發不出一點聲音,臉上帶著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然後“撲通”一聲,仰到在地,失去了呼吸。
“抓搶包……”
被搶包的女人和幾個見義勇為的人隨後趕到,看見地上躺著的搶劫犯,一個個不知所措,傻傻地站著。
“趕緊報警啊!”
陸恒笑了一聲,提醒眾人道。
“對,對,對!”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立馬掏出手機報警。
“陸恒?”
就在陸恒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一回頭,發現那位被搶了包的女人正是徐小芳。
“小芳姐,真巧啊!”
陸恒朝她揮了揮手,微笑著說道。
“是啊!”
徐小芳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激動,自從那晚陸恒辭職後,她就再也沒見過陸恒了。
倆人許久未見,聊得很是開心,而周圍的人越聚越多,開始圍觀被樹枝插死的搶劫犯。
警.察也隨後趕到,開始檢查現場,而作為當事人的徐小芳和目擊者的陸恒都被警.察帶去了警局。
幾番調查下來,警.察暫時得出來的結論就是這個搶劫犯時運不濟,在跑的過程中,摔倒在地,被路中的樹枝插入動脈,大出血而死。
然而搶劫犯是怎麼摔倒的,樹枝為何會出現在馬路中央,又是如何插.入大動脈的,這就沒人關心了,畢竟死的是一個劣跡斑斑,作惡無數的慣犯,可謂是大快人心。
出了警.局後,陸恒和徐小芳吃了一頓飯,然後送她到了黑瞳酒吧。
“走吧,進去看看,大家都挺想你的。”
徐小芳站在酒吧門口,微笑著詢問陸恒的意見。
陸恒本想拒絕,但是一想到自己上一世在這裏工作了足足四年,便點頭應允,跟在徐小芳的身後,進了酒吧。
一進酒吧,裝修雖然變了,但是氣氛還是和以前一樣火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齊齊貼在一起,跟著勁.爆的音樂一起胡亂地扭.動著身體。
看見陸恒居然出現了,酒吧的那些老朋友也全都圍了過來,詢問著他的近況。
陸恒和眾人聊了一會兒,不過他們看見樓上下來一個西裝中年人後,立馬作鳥獸散,返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