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位馬博士說完後,夏明哲與張啟文二人,瞬間就打了個冷顫,按照馬博士的說法,那豈不就是說,這些病人每時每刻都在處於被灼燒的痛苦當中嗎?這樣的痛苦,恐怕真是生不如死吧?難怪會有人忍受不了,主動跳樓或是咬舌自盡。
馬博士看著麵前二人似乎已經理解了後,接著又道:“但我們檢查不出來,究竟是什麼原因讓病人處於灼燒的狀態當中,又是什麼原因在幫助病人修複被灼傷後的身體,所以隻能就這麼眼巴巴地看著,病人處於極端的痛苦當中。”
“多謝馬博士,我已經了解。”
夏明哲客氣地伸手與馬博士握了一下,隨後等馬博士轉身離開後,他幽幽地歎了口氣,透過重症監護室的窗戶,望著裏麵全身焦黑,仍舊不斷向外冒著白煙的林永晨,眉頭再一次緊緊地皺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了,夏明哲與張啟文扭頭一看,發現是李衛國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夏局、張隊,我去了每個病人的家裏,做了詳細的調查……”
李衛國走到夏明哲與張啟文的身前後,根本來不及喘息,連忙開口道:“在當時在場人的描述中,這些病人在發病的同一時間,都被一道赤紅色的光箭攝入到了眉心,無一例外。而且根據他們發病的時間,可以做出一個相應的順序,每一個相隔的時間似乎都不超過五分鍾……”
“這也就是說,凶手在傷害了第一個人後,五分鍾之內就趕到下一個被害人的家中?這怎麼可能呢?這些人住的地方,可都是不一樣的,就算是開車,也絕無可能在五分鍾之內趕到啊!”
張啟文聽完後,雙眉深深地皺了起來,滿是疑惑地看著夏明哲,完全想不明白凶手是如何做到的。
“唉,這件事情,恐怕不是我們所能夠繼續調查與插手的了。”
夏明哲輕輕搖了搖頭,麵沉如水,這些病人都是南安市內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其背後所牽扯到的,應該是存在於另一個世界的修行者。而這樣的案件通常來講,根本不歸地方警局來管,省內會專門派出特殊部門的調查人員,來負責接受案件,他們所能夠做的,就是在這些特殊部門調查人員來到之前,盡可能地為其提供詳細的資料。
“老夏,你的意思是……”
作為與夏明哲搭檔了十幾年的老夥伴,張啟文自然已經聽明白了,夏明哲話中所指的是什麼意思,而就在他把話剛剛說到一半的時候,夏明哲的手機卻是突然響了起來。
夏明哲看了一眼來電人後,伸手示意一旁的張啟文與李衛國暫時保持安靜,隨後立馬接通了電話。當接完電話後,夏明哲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神情有些呆滯。
“老夏,發生什麼了?”
“不僅僅是我們南安,清安、北安、東安也發生了同樣的案件,同樣的手法,同樣的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