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莎任由董萬山吃著豆腐,一雙美眸中彌漫著薄薄的水汽,似乎已經動了情,說話之間,也帶著一絲嬌媚的顫音兒,勾得董萬山心中癢癢的。
“可惜天已經涼了,不然我一定要請艾爾莎小姐去我的房間看看,我房間的那張床啊,可是又大又舒服……”
董萬山感覺自己身體某個部位,已經開始有了反應,之前一本正經的模樣,也變得猥瑣與浪蕩了起來。
艾爾莎聞言,羞澀地笑了笑,小聲道:“那好啊,今晚我就去董先生的房間,看看您的那張床,是不是真的又大又舒服。”
就在這對奸夫淫婦勾搭成奸的時候,隻聽別墅窗戶的玻璃“哢嚓”一聲全部碎裂,兩道人形黑影從別墅外麵被扔了進來,“噗通”兩聲,摔在了客廳當中。
“什麼人?”
客廳內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搞得一愣,隨後便迅速反應了過來,一部分人滿是警惕地望向了碎裂的窗口,而另一部分人,則是低頭看向了被丟進來的兩道黑影。
被丟盡來的這兩道人形黑影,還真就是兩個人,不過是兩個渾身赤果的老男人,二人身體裏麵就像是有火焰在燃燒一樣,皮膚上斑斑點點,全都是被火焰灼燒過的而起,而且還在不斷散發著白色的煙霧與難聞的焦糊味。
“救……我……救……我……”
這兩個老男人明顯是已經被燒糊塗了,雙目無神,聲音孱弱無力,嘶啞難聽,艱難地在向客廳內眾人發出求救的請求。
“大家不覺得這兩個人似乎有些眼熟嗎?”
人群中突然有人插了一嘴,而等到眾人仔細分辨著這兩個老男人的長相時,心中遽然一驚,因為他們已經認出了這兩個老男人,而且大家還都是相當的熟悉,在過去的一年中,可真是沒少見麵。
“這不是虞青山與陳文斌嗎?”
董萬山的一個手下看著這兩張稍顯熟悉的麵孔,稍微一想,頓時不由得驚呼出了聲音。
陳文斌和虞青山這兩個人,在中南省,那可真是大名鼎鼎的存在,尤其是虞青山,出身自南安虞家,又是中南省首富,無論是個人威望,還是財富勢力,在中南省都是不可忽視的存在。而陳文斌所在的東安陳家,雖然不如虞青山,但也是中南省的老牌家族,擁有百年發展曆史,相比於虞青山,陳文斌更偏向灰色區域,黑白兩道通吃,有著非常大的能量。
這兩個人,再加上陳逸文,就構成了陸恒旗下的三駕馬車,當陸恒離開中南省的時候,便由他們三個人一起接管陸恒的勢力,維持有關於陸恒的利益發展。可是在董萬山裹挾宗師之威,如同猛龍過江般來到中南省後,陳文斌和虞青山二人又打聽到了陸恒被炸死在西伯利亞的消息,因此二人便能迅速選擇改換門庭,與其他改旗易幟的人一起瓜分了天山靈泉與生命之源的巨額利益。
可是現在,這兩位往日在中南省叱吒風雲的大佬,如今卻像是兩隻烤乳豬一樣,慘不忍睹。特別是兩個人身上所冒出來的烤肉焦糊味,更是讓客廳內的不少人差點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董先生,你說究竟是什麼人把他們兩個弄成這副模樣的?”
聽著虞青山與陳文斌滿是痛苦的低吟,艾爾莎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原本那一張嬌媚的臉蛋,如今卻是陰沉得有些可怕。要知道虞青山與陳文斌二人的地位原本就不低,在投入到董萬山的手下後,更是給與了他們非常之多的協助,可是現在二人就這麼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完全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他們天堂島與華北董家的臉上。
董萬山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長劍,之前那副急色的模樣徹底消失不見,轉而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轉向了被砸得破碎的玻璃處,眼中閃過一抹銳意,沉聲道:“能夠有這般詭異莫測手段的人,恐怕除了那個人以外,就再也沒有人能夠施展得出來了……而那個人,正是我們最為擔心的人!”
“他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回來了呢?難道之前一路西行去莫斯科報仇的消息,都是編纂出來,欺騙我們的?可是俄國那邊,的確已經有人看到了他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說著說著,董萬山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驚疑之色,握住長劍的右手,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