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位陸先生在俄國西伯利亞軍區大鬧了一番後,並沒有就此罷休,如果當時他選擇離開了俄國,恐怕克裏姆林宮的那位總統先生再憤怒,也根本無濟於事。但非常可惜的是,我們的這位陸先生不僅沒有選擇離開俄國,反而還一路西行,準備殺向莫斯科。”
“按照他的性格,一旦招惹到了他,那可真是不死不休,俄國人又怎麼可能坐以待斃呢?恐怕到時候,等待這位陸先生的,不是俄國的核武器,便是深藏在莫斯科的那位血色伯爵。那位血色伯爵的實力之強,遠在狼人霍普之上,他陸恒難道真的以為,自己無敵與天下嗎?”
“就連我們董家的老祖,也不敢去與當世強國硬碰硬,而我們的陸先生卻膽大妄為,竟然敢去調戲俄國這樣軍事強國的尊嚴,恐怕他真就是在作死。下一次當我們聽到關於他的消息時,估計不是他被俄國人用核彈炸死,就是被血色伯爵拍成了肉泥。”
說了一大通後,董萬山有些口幹舌燥,連忙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喉嚨,隨後繼續掛著一臉不屑的神情,繼續道:“再者說,就算是那位陸先生僥幸從俄國逃了出來,恐怕沒有個十天半個月的時間,他是絕對不能夠返回國內的。而且就算是他回到了國內,第一時間也得被特殊行動處找去,怎麼可能直接回到中南省呢?所以我們還是有一些時間的,不用那麼慌亂與緊張。”
當說完這些話後,董萬山下意識地用撫摸了一下自己膝蓋上的長劍,這柄長劍長約三尺三寸三分三,通體呈現出淡淡的紅色,散發出無與倫比的鋒銳之氣。在董萬山的撫摸下,劍身微微一顫,發出一連串嗡嗡的響聲,就像是得到了父母愛撫的孩子一般。
而艾爾莎在聽完之後,臉上的表情終於算是放鬆了下來,長舒了一口氣,再次對著董萬山嫵媚的一笑,柔聲問道:“董先生,俄國的那位血色伯爵,當真是存在的麼?”
華北的董家,在一百年前可是華夏修行界的第一大家族,一向是神秘莫測、鬼神難料,縱然是最近這七十年來沒有什麼風聲傳出,但董家仍舊隱約保持著修行界第一家族的頭銜,其他幾方修行世家雖然發展得不錯,但卻無法拿來與董家做對比。
天堂島在兩百年前,就與董家搭上了關係,起初雙方還隻是合作恭迎的關係,但隨著董家一批又一批的修行天才出生,使得董家進入到了飛速發展階段。直到一百年前,董家的威勢達到了最為鼎盛的階段,幾乎整個華夏修行界,都要給董家人幾分麵子,董家家主說上一句話,更是堪比當時國民政府的總統。
從那個時候開始,天堂島就隱隱約約矮了董家一頭,因為天堂島的曆任島主都知道,這個董家的底蘊與勢力是何等的雄厚?一百多年前的各種傳聞與秘辛,即便是身為獨角獸領導者的艾爾莎都未必知曉,但她麵前的董萬山卻是如數家珍,盡數皆知。
“艾爾莎小姐,這可就是你的無知了,想當初的蘇俄可是地球上最為強大的兩個國家之一,與美利堅對抗了這麼多年,如果沒有幾位神境強者坐鎮的話,又怎麼可能與擁有特殊能力者管理處的美利堅掰腕子呢?雖然在蘇俄解體後,俄國無論是聲望勢力,還是經濟軍事等方麵,都無法與鼎盛的蘇俄同日而語,但俄國畢竟是蘇俄的正統繼承者,怎麼可能沒有籠絡到蘇俄時期的神境強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