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任正宇呼哧呼哧地喘了幾口粗氣後,總算是把氣給喘勻了,慌忙不迭地回道:“爸,我剛剛聽到了一個消息,有人在紫竹山別墅園區裏麵看見了陸恒,陸恒他回來了……”
“哈哈,我這喝了這麼多酒,還沒醉呢,正宇你這沒喝酒,怎麼就開始說胡話呢?別聽那些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瞎說瞎傳,人家江南軍區那邊都已經確認了那個姓陸的小崽子死在了西伯利亞,被炸得四分五裂,連具全屍都沒有留下……”
任成河聞言,先是重重地打了個酒嗝,隨後搖了搖頭,嘿嘿一笑地說著。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赤紅色的光芒在他眼前一閃而過,讓他瞬間瞪圓了眼睛,接下來的話也都被噎在了喉嚨裏麵。
一眾任家人臉上都浮現出了驚駭的神情,望著任成河眉心處所出現的,如同筷子般大小的孔洞,孔洞最開始還在往外噴血,可是噴著噴著,一縷火苗突然從孔洞鑽了出來,化作一團火焰,將任成河整個人都吞噬在了其中。
“嗬嗬,誰告訴你們,我死在了西伯利亞啊?”
就在任成河的屍體在火焰的灼燒下,徹底被燒成灰燼後,一個冰冷戲謔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大家的耳旁。
聽到這個聲音後,在場所有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臉上的驚駭之色越來越明顯。這大家明明喝酒喝得好好的,怎麼突然閃現出來的一道赤紅色的光芒,隨後任成河的眉心處便像是被電鑽鑽出了一個孔洞,還鑽出了火苗,好端端的人就這麼在頃刻之間,變成了一灘黑灰。
這樣的一幕,簡直是靈異到了極點,在場的那幾個任家女眷直接就被嚇得尖叫出了聲音,其他人則是不知所措地來回向周圍張望著,再當聽到這個聲音,那客廳的氣氛就更是驚悚恐怖了。
眾人環視一圈後,最後發現聲音似乎是從門口處傳過來的,等他們望過去後,就立馬看見了一個穿著黑色休閑服的青年,對方臉上掛著一抹冰冷的笑容,怎麼看怎麼滲人。
“這個青年是誰啊?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的?之前並沒有旁人進來啊?”
眾人心中對青年的出現百思不得其解,剛才被燒成黑灰的任成河的兒子,更是一臉暴怒地跳了出來,指著門口青年的鼻子,怒聲喝問道:“哪裏來的小兔崽子,剛才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陸恒在中南省的名聲雖然響亮,但平時行事還算是比較低調,因此見過他的人,可謂是少之又少。這時在場的這一堆任家人,雖然都對他充滿了仇恨,幾乎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但當麵可以將他認出來的,幾乎沒有。
除了家主任成林與大少爺任正宇以外,其他人根本就沒有見過陸恒的真容,而這對父子二人,現在卻是渾身劇烈顫抖,臉皮白得跟牆皮一樣,眼中滿是驚恐駭然之色,就像是大白天見了鬼一般。
“你是誰啊?怎麼無緣無故跑到我們任家的別墅裏麵來了呢?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可就通知保安報警了啊!”
任正宇的妻子曾秀文雙眉微蹙,一臉怒容地瞪著門口的陌生青年,冷聲質問道。
這個曾秀文也是一位大家閨秀,出生自清溪的曾家,雖然家族勢力與財富方麵比不了任家,但也比當初的陸家強出十倍。曾家所涉及的領域,一向是半黑不白,而作為曾家家主的長女,曾秀文可謂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因此即便任成河就這麼離奇地死在了她的麵前,她也仍然能夠保持了一絲理智,拿出勇氣來質問陌生人。
“這裏是任家的別墅嗎,我怎麼記著是我們陸家的啊?你們無緣無故闖進了我的家裏,又是吃喝又是鬧騰的,我殺個人不也很正常麼?”
陸恒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向前邁出一步,不慌不忙地回複道。
“陸家?原來你是陸家人啊!你個小兔崽子,膽子真是不小,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殺人?你以為你手上有點本事,就可以欺負到我們任家的頭頂上來嗎?真是可笑至極!”
“看來陸家真是逼急了,狗急跳牆啊!竟然派你來這裏搗亂,像你這樣學過一丁點法術的人,我可是見多了,你別以為自己有多麼的了不起!你要知道,如今可是現代社會,雖然殺人很容易,但後果可是非常嚴重的,未必是你可以承受得了的。”
聽完陸恒的回話後,曾秀文的一對眉毛皺得更緊了,陸家是個什麼情況,她也是非常清楚的,除了那位威震中南省的陸先生外,再也沒聽說過陸家還有什麼其他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