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怒聲嗬斥,發簪再次升上半空。明顯依然搖晃著不穩定的搖蕩著。
“主子,你這樣,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插入不進去法力?雪兒,快進來幫我,我根本插入不進去。”
看辰風明顯是不要命的隻想救靈兒。墨雷自覺想阻攔他,讓他休息下再來。但看他依然硬生生撐起發簪,隻有忍著胸口的疼痛跟著他的步伐同樣施力。
可他剛施力,就被發簪上麵的金光給硬生生彈了回去。硬生生逼退了他的出手幫助。
墨雷看此情形,明顯大吃一驚。喃喃低問著,不過還是連忙回神對著外麵守侯的雪兒叫喊著。
“怎麼?”雪兒聽倒親親丈夫的呼喊,連忙推門進來。詫異地問。
“我想你幫我,可以插入主子的法力,這樣他就可減輕點壓力。”
看著依然皺著眉頭,咬牙硬挺著地辰風。墨雷心疼說著,對妻子解釋著。
“好,快點,看王兄快撐不下去了。”
看他這樣說,雪兒才注意到他們兩人都受了傷。但看到依然再勉強抵抗強撐著地辰風,想都沒想,點頭應聲。出手也速度幫著丈夫。
可他們兩人的法力都被發簪的能量給硬生生震了回去。
“呼,雪兒,你怎麼樣?沒事吧。”
當時兩人的身影被生生震的向一邊踉蹌而去。看妻子花容失色,慌亂不知所措的表情。墨雷忍著疼痛,連忙穩住身影,及時扶住雪兒撞向一邊的身影,關切詢問著。
全然不知道他嘴角再次流下的血跡。
“我沒事,怎麼會這樣,我們兩個插不進去。這怎麼辦?”
雪兒雖然踉蹌著,感覺一陣氣血翻騰。但還是硬生生吞下要吐出的那口腥甜味。片刻才看著他怪異說著。
“不知道,咱們根本插不進去。唯一能做的,隻有這樣為他護法了。希望發簪裏麵的靈性能真的因他們之間的真情全部發揮出來。”
看雪兒這樣說,墨雷跟著也無奈說著。看著眼前的一幕,期盼說著。兩人就靠在一起,專著看著眼前的兩情侶。
“哼,我還是難以驅除她的毒素。我,嗚,”
隻是沒多久,就聽到辰風突然悶哼一聲。明顯撤開手掌,身影跟著也被鎮的踉蹌後退著,如果沒有墨雷的及時攙扶,恐怕已經無力的跌坐在地上了。
他神情悲哀的邊抬手擦著嘴角的血跡邊哀怨茫然說著。接著身體又猛然一頓,一聲輕嗚,當時又嘔出一口血,身影再次無力的掙紮了下,當時眼睛猛然一閉當時就靠著墨雷的手臂慢慢滑落下去。
“王兄,墨雷我王兄怎樣?王兄,你可別嚇雪兒呀,王兄。”
看辰風就這樣當他們的麵昏迷過去。雪兒更是緊張上前關切詢問著,一臉緊張問著扶住他身影,手急忙搭上他手腕的墨雷緊張地問。一臉慌亂地對著辰風說著,眼中赫然含著淚水。
“沒事,他隻是用功過度,耗損真氣太多。休息下就沒事了。走,咱們快扶他去一邊坐下。我馬上為他療傷。”
看著妻子緊張的表情,墨雷安慰著妻子說著。兩人把辰風扶到一邊的沙發上,讓他盤坐上麵。他則對著他發掌療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