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問題。黑蛇說了,他隻對王位有興趣,對辰風是完全沒興趣的。是不會傷他性命的,這個你倒放心。隻是呀,我倒奇怪,你給我透漏這麼多,卻不敢給我看你的真實麵目。你竟然是誰?為何對辰風的行動了如指掌?”
對於女人的警告,男人雖然不屑但還是正色應聲。看著女人包裹嚴實的模樣,怪異地問著她的身份。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辰風。隻要得到他,我可以不擇手段。對了,為了預防萬一,我給你這個丸藥。有個它,你就可以控製住黑蛇。記住,不準傷害辰風。要不你身上的詛咒誰都難以解開。當然定期你過來我給你解藥,這一旦是沒了解藥。哼,你可以自己想下。你的心會一天比一天疼,最多活不過七天。”
對於他的探究,女人冷淡說著。毫不隱諱說著她的目的和用心。然後從懷中掏出一顆閃著紅光的藥丸遞給他再次警告著。
“好了,我記住了。為了你的辰風,我一定讓黑蛇吞下它。對了,它有解藥嗎?”
看她再次提醒,男人雖然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不過還是很認真的應道。接過那藥丸,皺眉問著她。
“沒有,天底下隻有這一顆。不管誰隻要吞了它,就會受他昏迷後醒來,第一個看到人的擺布和使喚。”
毫不遲疑,女人對他說著。
“哦,我知道了。唉,看來我上次失算被你下了詛咒,真該認栽。俗話說這女人心海底針。我看這最鐵貼的應該是最毒婦人心。你比那些女的都讓人恐怖。”
男人聽聞倒是沒有懷疑點頭說著。語氣雖然很輕柔,但眸子中明顯帶著怨恨和惱怒。說著,一臉怨恨的走近女人身邊。
“滾開,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要不我隻要意念一動,你心就會疼如被刀剜。”
他本來想說這些,接近她就是想出手假裝著行動輕佻的解開她麵紗。卻不知被女人給當麵識破。女人一把打開他伸過來的手,怒說著。
她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就突然好象受到極大刺激樣的。一個踉蹌,手捂著胸口當時眉頭就緊皺成一團。而那額頭上明顯向外滲著汗珠。
“好了,我不動了。快停,停,我快疼死了,停,停,”
男人這一疼,當時疼的在那裏左右搖晃著。手抱著心口,幾乎站立不穩。看著微閉上眼,口中念念有詞的女人,連聲說著。哀求著。
“哼,既然知道這下場,你就不應該挑戰我的耐性。最好不要給我動什麼歪心眼。要不有你好受的。”
聽他連聲哀求,女人才冷笑著住了嘴。冷哼一聲,對他再次警告著。說完,轉身向樹林外走去。
“該死的,這個臭女人到底是誰?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法力。他到底是誰?為何要幫黑蛇,既然要想顛覆辰風的國,為何又不讓傷到他?不管了。算我銀蛇倒黴,被她逮中。但總有一天,等我擺脫詛咒的那天,我一定當場給你好看。臭女人,我一定要查出你是誰?要不,這輩子不被你控製在手?那我銀蛇不就徹底玩完了嗎?對了,還是快點給黑蛇送信的好。唉,我堂堂銀蛇,竟然被逼著做什麼臥底,當人家的奴隸。都是那該死的女人。媽的,我一定要殺你了。”
看著女人的身影走出好遠。走的不見了身影,疼的已經在地上打滾的男人,終於算是停止了疼痛。掙紮著扶著身邊的小樹站了起來。
看著女人離開的方向憤憤地說。說完,氣憤的對著地上吐出一口痰接著向女人離開的反方向而去。
這人正是銀蛇,前些日子因當時綁架了靈兒又傷了辰風。而他本人也受傷,更是躲在他的銀蛇堡不敢出來。當然一是為了養傷恢複自己的勢力,二就是坐鎮銀蛇堡,以免辰風真的剿滅他們。
甚至為了防範辰風這邊的剿滅,他寫書信向黑蛇求援。黑蛇也答應了,總算讓辰風也不敢輕舉妄動。卻不曾想,就在一天夜中,這個可惡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潛入他的房內,對他下了這鬼詛咒。
從此他隻能聽她的擺布和安排。放著好好的一個藩國國主不做。被使喚著做這做那的。甚至還讓他奸細混在黑蛇身邊,卻偷了辰風這邊的有用消息給黑蛇。
這女人這樣做的用心和目的。他真的難猜。說她是幫黑蛇嘛,卻讓他製約黑蛇,甚至不讓傷到辰風。說她是幫辰風嘛,可為何要禍亂他的國。最後他隻能想,她也許真的想當蛇界的女霸主吧。但對辰風那,也許就是那小子長著一張桃花臉吧。
不管她什麼目的,銀蛇隻知道他一日不能解除身上的詛咒,他就一日聽她的效命。如今也不得不冒險去控製黑蛇。這可不是他的初忠,但他還是暫時聽命的好。
一旦他知道這女人的身份,他一定給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