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憶笑了笑,淡淡的瞧著楊蓮,撫了撫這楊蓮的腦袋,“原來這一切還是我的錯了。”
楊蓮當然的點點頭的說著,“原就是你的錯,若不是你,我能有這般多的麻煩嗎。”
六月十五,今日這外頭沒有月色,這烏雲籠罩這這外頭,讓人瞧不清這外頭什麼天色。這屋中的人兒可不想這般早早的睡去,可有人卻偏偏的不樂意,這阿憶滿頭黑線的瞧著這楊蓮一臉笑嘻嘻樣。
這阿憶就抱怨了,他們都說這春宵一刻這千金,這楊蓮竟然這般的折磨他,讓他強忍著陪她看夜色,所以這阿憶終於抗議了。
“蓮兒,這夜色有什麼好看的,我們還是來幹些正事才是。”阿憶說著準備一把抱住這楊蓮。
楊蓮瞧著這阿憶,連忙的一躲,“原來太子要幹正事啊,好啊,要不我們來下棋怎麼樣。”
阿憶臉色頓時一黑,哼哼的說著,“誰要和你下棋啊,別人都到這春宵一刻值千金,若是你現在耽誤了,這以後你能賠的起嗎。”
聽著這話,楊蓮瞧著這阿憶一副大尾巴狼的模樣,笑了笑,連忙搖了搖頭的說著,“太子殿下,何時這般的如饑似渴呢,這以後的日子還長的呢,你不喜歡下棋,那我們一起看書怎樣。”
阿憶頓時搖了搖頭,一步一步的朝著這楊蓮走去,這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楊蓮瞧著,這臉色頓時一片通紅,搖了搖頭的說著,“太子殿下,你可別過來,我們不熟。”
阿憶聽著,一把拉住這楊蓮的手臂,楊蓮一個轉身跌落了蘇錦的懷裏。
“蓮兒,你真會說笑,讓我今日告訴你我們熟不熟。”說著這蘇錦打橫抱起這楊蓮朝著這床上走去。
楊蓮連忙的掙紮,這臉上一片羞紅,搖了搖頭的說著,“太子,你放了我可不可以。”
阿憶一把把楊蓮丟到這繡有鴛鴦的大床之上,壓著這楊蓮的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副不可拒絕的說著,“那可不行,我的新娘子我為什麼要放過。”
說著這阿憶狠狠的咬了咬這楊蓮的脖子,似乎是在懲罰她一般。
這楊蓮頓時眉頭一皺,口中大罵這,“太子,你何時變成了一條小狗了,疼死老娘了。”
阿憶笑了笑,一眼幽深的瞧著這楊蓮,“這就是對你的懲罰,讓你以後還逃不逃跑,以後若是在亂跑讓我擔心了,我下次定不會輕饒你的。”
楊蓮帶著迷霧般的眼睛瞧著這阿憶,搖了搖頭的說著,“以後你也不許囚禁我才是。”
這屋中的燭火隨著清風,輕輕搖曳了一番,橘黃色的燭火映照著這兩人的臉龐的,瞧起來竟是這般的相襯。
阿憶聽著,當然點點頭的說著,“我也不想囚禁你,可你答應我,不許在騙我。”
楊蓮一聽幽深的瞧著這阿憶,這眼神似乎心疼的模樣,一抹抓不住的心疼慢慢的湧上心頭,楊蓮連忙點點頭的說著,“太子,我不會在騙你了。”
聽著這話,阿憶嘴角勾起一絲看不出的陰森,“既然如此,那就好,現在你是否有什麼話和我說。”
瞧著這阿憶的臉色,這楊蓮覺得有絲不安,瞧著阿憶這樣,覺得他似乎知道了什麼一般,連忙搖了搖頭的說著,“太子,你這話我真的不知道。”
阿憶聽著,嘴角微微的勾起,狠狠的咬了咬著楊蓮的唇角,嗬嗬的說了說,“真的不知道。”
楊蓮依舊搖了搖頭的說著,“我真的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這阿憶一把撕開了這楊蓮的衣裳,瞧著這楊蓮身上的紅色的斑痕,阿憶笑了笑,用手輕輕的撫了撫,低聲的問著,“蓮兒,你覺得你不應該和我解釋一番嗎。”
楊蓮瞧著這阿憶臉上的苦笑,連忙的收緊自己的衣裳,瞧著這阿憶的說著,“太子殿下,我們和主子什麼也沒有發生,你一定要相信我才是。”
阿憶笑了笑,狠狠的吻了吻這楊蓮身上的吻痕,就如同想要潔白大雪一般覆蓋這世間所有的汙點一般。
瞧著這阿憶吻得這般的發狠,楊蓮臉色一片慘白,這世間誰人能夠相信這身上這般多的吻痕而為發生過什麼事,就算她願意把自己交給主子,不過,恐怕這主子也不願碰她。
半響過後,這阿憶不斷的喘息這粗氣,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蓮兒,我的乖蓮兒,就算你願意讓四舅碰你,而這四舅也不願意碰你。你讓我要說些什麼話。我以為這四舅都要殺了你,你就能死心了,哪知你這般的不知廉恥。既然你那般的喜歡他人碰你。昨日我上街找了幾人也不知你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