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乞丐圍著篝火,烤著饅頭和買來的鴨子,說著笑,聊著天。
“乞兒姑娘,好久沒有聽到你給我們彈琴了,能否為我們在彈上一首曲子。”一個老婦人說著。
乞兒看了看自己這雙手,搖著腦袋說著,“恐怕以後我再也不能彈琴了。”一個小乞丐說著,“姐姐,為何,你彈得曲子是世上最好聽的曲子,若是不能彈琴了,哪的多可惜啊。”
一旁的所有人都應和這,“對啊,若是乞兒姑娘你不彈琴,那真的太可惜了。”
乞兒眼神慢慢的變得幽深,隨後搖搖頭說著,“不可惜,要不我為你們唱一首小調吧。”
乞兒慢慢的哼著曲子,一旁的所有乞丐都認真的聽著,一旁的翠兒這是一副崇拜的模樣,這就是他家的公主。
夜漸漸深了,冬日的月色看起來更加的淒冷,乞兒看著睡到在廟裏的所有乞丐,微微歎了一口氣,坐在廟前,看著那圓月。
明日就可以在此見到他了。乞兒的心裏說不出了的感覺,激動,高興,都不足以形容她現在心情,可見到她之後有能怎樣了。乞兒歎了一口氣。
“乞兒姑娘,讓我猜猜你現在在想些什麼。”乞兒轉過頭瞧著花德的那張笑臉也笑了笑,“我能想些什麼。”
花德笑了笑,“這乞兒姑娘聰明伶俐,又懷著一顆慈悲之心,想到肯定是一件大事。”
乞兒聽她這般說,一下子來了興趣,就連她自己都不值自己在想些什麼,這花德又能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那你說說唄。”花德坐在乞兒的一旁,端詳著,慢慢的說著,“我猜乞兒姑娘定是在想蘇王吧,因為我聽說蘇王明日到京城。”
乞兒微微有一些呆愣,然後看著天上的月色,笑了笑,“這花德公子看著荒淫無蕩,實則心機深沉,的確是一個好對手。”
“乞兒姑娘過獎了,花某就是一個普通之人,實在登不上什麼大雅。”
乞兒捂著嘴巴嗬嗬直笑,“這流水公子都登不上大雅,還要何人能夠登上大雅。若是你把你身上的那塊玉佩藏起來,或許我不會知道的。”
花德身子微微一怔,這次低頭看著自己那枚寫著水字的玉佩。“乞兒姑娘原是早就看出來了,看來是我愚蠢了,道現在就還猜不出乞兒姑娘究竟是何身份。”
“我還能有何身份,不就是一個小家子氣的女子罷了。成天喜歡到處瘋玩不著家罷了。”乞兒微微用著愉快的語氣說著。可花德聽起來確是非常的勉強。
“乞兒姑娘真是有趣,讓我猜猜,這長安最有名的幾位女子,一位皇族公主,一位柳府三小姐,一位炔月郡主,這乞兒姑娘到底是三位中的何人呢,我這就猜不出了。”
聽聞花德的猜測,“花公子真是說笑了,乞兒怎麼可能是這三位其中的一位呢,皇族公主身份高貴,卻喜歡端著一身的臭架子,柳府三小姐才貌名動天下,確為人呆板,一副實在的大家閨秀,那炔月郡主常年不在長安,生性比你還要無拘,要不是那侯爺強製那炔月公主每年至少回來一次,她怎可能和你待在這裏和你聊天,也不知到底去哪裏瘋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