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兒姑娘說笑了,梵音自覺還是呆在這裏的好,出去了也不知自己還能不能活下去。”乞兒看著女子,微微歎了一口氣,這世間的女子為何都會隨波逐流,都會習慣,習慣真的很可怕。
“原是如此,那梵音姑娘就好好地呆在這裏吧,不過乞兒還是應該告訴姑娘一句話,君為君,妾為妾,不過君妾確可以在一起。希望梵音姑娘能夠明白這個道理。”
梵音聽聞乞兒的此話,一時不知她的什麼意思,當白發爬滿雙鬢,再來回憶乞兒的此話是,自己卻隻能歎息,為何當年不懂乞兒的這話,若是明白,自己也可以早點解脫。乞兒的意思不過就是讓自己出宮,找一個喜歡的人相愛,何必為了蘇錦獨守宮中而已,這卻成了梵音的一大遺憾之事。不過當梵音回憶起乞兒這個女子,心中確實泛起了點點暖意,若不是她陪自己度過了最為艱難的一段時間,恐怕自己早已死在了那空蕩蕩的房間之中。若是歎氣乞兒,梵音確這能歎息,如此決絕的女子,這是世間少有,若是他不難辦通透,可能她也能好過一般,若是要讓他形容乞兒的話,那梵音隻能找出當初世人形容哪位綠柚公主的話。天生靈氣,知曉萬事,算計天下,獨獨算錯了自己。梵音已經年老,這容顏早已逝去,這時間把他的什麼東西都帶走了,什麼也沒有留。她隻有歎息,自己若是能夠出宮,說不定,說不定是另一番場景。
看著乞兒踏出這牡丹殿,隻留下女子一人獨守這裏。
乞兒出了這牡丹殿,心裏確實沉甸甸的,為何他就是看不透這個情字呢。嗬嗬,若是自己能夠看清這個情字,那為何當年還會死死糾纏流水呢。罷了,隨他去吧。
乞兒慢慢散步回到了菩提院,而剛進這菩提院,蘇錦就怒氣衝衝的走來,滿臉布滿了汗珠。一臉似乎很著急的模樣,乞兒瞧著這番模樣噗嗤一下,“世子,你這是幹嘛,看著模樣,倒像是奴婢曾經見過的一隻發怒的小野貓。”
瞧著乞兒這番嘲笑自己,蘇錦臉更黑了,瞪著這個女子,蘇錦下了朝連忙趕來菩提院照顧乞兒夾黃豆,可是一來人都沒有,連忙找乞兒,派人到處找乞兒,可是怎麼也沒有找到,蘇錦才會這般慌亂。可瞧著這乞兒終於出現了,他才會這般發怒,這腳受了傷還到處走,這不是明顯讓他擔心嗎。
蘇錦冷著臉,嗬斥著乞兒,“你還好意思笑,去了何處,這般不知輕重,若是在跌倒怎麼般,到時候誰來救你。”
乞兒看著蘇錦,心裏頓時暖暖的,對著蘇錦說著,“今日我去了一處地方,見了一個人,頓時覺得世子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