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大雨讓幾個諸侯國連連遭殃,每國都自顧不暇,有誰還有心情管那受災最為嚴重的蘇國。而皇朝卻發出詔書,朕連月病臥病床,無心管理朝政,然,聽聞各諸侯國深受洪水之中,深感不幸,還請各各諸侯為朕為所有受苦的百姓問好,等朕病好後定好好安撫各國百姓。
乞兒聽到發出的詔書,嘴角連連抽搐,這是要放任不管的架勢啊,最後一句冠冕堂皇的一句,病好後安撫各國百姓,這不是明擺著的秋後算賬嘛,這皇帝何時如此精了。
乞兒放下手中的卷書推開窗門,一股冷意襲來,乞兒抬頭看著遠處的那可菩提樹,沒想到這裏就然種著一顆菩提樹,乞兒第一眼瞧見他是還是微微一驚,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菩提種於宮中本就少見,宮殿本就是世上最複雜的地方,這裏不知埋葬了多少人的鮮血,用了多少人的性命堆積起來的。所以乞兒好奇這可盛開的菩提樹,究竟是何人種於此地的。
乞兒正想的出神,一個聲音把他拉回來現實中,乞兒轉過頭看著來人。此人竟是整天埋頭於奏折中的蘇錦。乞兒正奇怪這蘇錦為何不埋頭於他的奏折之中,來她這地方。
“看什麼呢。”乞兒看著這張掛著笑意的臉頰,雖然掛著笑。可是這笑依舊掩飾不了的疲憊,那雙眼睛下的淡淡黑青就是證據。
乞兒微微扶身,笑嘻嘻的看著蘇錦,然後開口,“世子,你來了,你不是應該忙於朝政嘛,為何回來奴婢此等地方。”
蘇錦一抬頭就瞧見了遠處在雨中搖曳的菩提樹,“原來你這裏倒是一個清淨之處,本世子正好想睡覺,見你這地方不錯,本世子征用了,讓本世子睡一會。”說完蘇錦就爬上了乞兒那張簡陋的小床之上。
乞兒看著賴在自己床上的蘇錦,不一會床上就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乞兒搖搖頭,這什麼地方不去,偏偏來著王宮最簡陋的地方,看來著蘇錦也真是累糊塗了。乞兒最後看了一眼在雨中的菩提樹,然後關了窗。
乞兒點燃了屋中唯一一盞蠟燭,靜靜地拿起桌上的書認真的看著。
這樣的時光如此美好,一個靜靜地看著書,一個正做著香甜的夢,似乎做了一個好夢,嘴角微微的勾起。
時光慢慢的過去,乞兒隻希望這樣的時間就如此定格下來,定格下來,就這樣,一直,一直。
外麵蒙蒙小雨依舊下著,可是天空卻慢慢的暗了下來,屋外的菩提樹依舊在風中不停搖擺,可是屋裏卻是一片安靜,靜的連自己的心跳聲都可細數。
乞兒不知呆愣了多時,也不知自己手中的經書到底看進去了多少,隻是一直看著手中的經書發呆。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受想行識,亦複如是。
乞兒低聲念叨著這句佛語,期初他並不明白什麼是色,已不明白什麼是空,到了蘇國以後他漸漸明白了。乞兒看了一眼床上安靜睡著的蘇錦,然後搖搖頭,繼續看著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