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響,夫妻倆對視淺笑,這種惡作劇的事情,偶爾玩玩當真是挺爽的,至少能讓人暫時忘卻煩憂。
“真可惜,隻能當過路財神,真想把這銀子密下。”宋星辰嘟嘴,一副舍不得的模樣。
“你想留就留下。”夜朗笑著捏捏宋星辰的臉蛋。
“不要毀了我花容月貌的臉,人家還能靠臉吃飯呢。”宋星辰忙拍開夜朗的手,笑道:“走吧,咱們去二皇子府溜一圈去,不賣個人情我心裏可不舒坦。”
“你呀。”夜朗無奈,雖然不想讓宋星辰和周灃多做接觸,可也明白他若幹涉了,宋星辰是會顧忌他的感受,但也失去了一個異性朋友。
隻要宋星辰的心在他這裏,那麼有幾個異性朋友也無礙,誰讓這世上如宋星辰這般出來獨擋一麵的女子太少,日後還是少不了和其他男性多做接觸。
夫妻倆漫步前往二皇子府,一路上兩人說說笑笑,與成親前的相處無意,隻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牽手,不用在意世俗的眼光。
周灃最近除了皇帝召見,很少會去衙門,至於真實的原因,便是見仁見智了。
“二皇子猜猜,我們夫妻今日來府上拜訪,是為了什麼事?”寒暄過後,宋星辰便賣起了關子。
“看你們兩個春風得意的樣子,應該是好事才對。”周灃笑道。
“的確是好事。”宋星辰將一遝銀票放在桌子上,笑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這才繼續道:“接下來想怎麼做,就看二皇子能否看得慣那個九皇子的作風了,這可是隻大肥羊。”
“哈哈。”周灃笑了一聲,搖頭道:“那周鼎最不該的便是得罪了星辰你,這下他非得被氣的吐血不可。不過周鼎是個心胸狹窄之人,隻怕他的心裏是恨透了你,日後切莫小心。”
“我自會不留餘力的保護星辰,二皇子還是想想,能否將周鼎在京城裏的人都拔掉吧。雖然周鼎是西周國皇帝最疼寵的皇子,可他私自來大周國,身上帶著的銀子必然都是私己,這次我們敲了他一大筆,他想要活命必定會和他在大周國的釘子聯係。”
周灃自是也想到這一點,正了正身子,語氣帶著幾分感謝的道:“這次盛了你們這麼大的人情,我記下了。”
“於公於私,我們都是站在二皇子這邊的,大家都是自己人,倒是不需要說客套話。宋家承蒙二皇子照拂多次,我可是從來不說謝謝的。”宋星辰打趣道。
“是啊,大家都是自己人,自該站在同一立場。”周灃點頭,對宋星辰這般接地氣的話,表示很受用。
“二皇子,我今日來還有件事想問一下,公主許久都沒有出宮了,便是我成親也沒有過來,可是鳳體不適?”宋星辰關懷的問道,沒說自己曾給周瑾送過東西和喜帖,卻依舊沒有回音。
周灃皺眉,“前些日子宮裏有刺客闖入,昭陽受了驚嚇,卻是有些不爽利。說起來也是我這個做哥哥的不稱職,最近一直忙著捉拿刺客,倒是沒有去看望過她。”
“公主沒有受傷吧?”宋星辰挑眉。
“沒有。”周灃肯定的答道。
宋星辰狐疑的看了周灃一會,見他卻是沒有說謊的神色,心中卻不免狐疑起來。
周瑾並非是第一次遇到危機,並非是那種能夠嚇到生病的人。
再者以兩個人的關係,就算是周瑾真的生病了,不能親自來參加她的婚禮,至少也會派身邊的親信過來祝賀。
雖然滿腹疑問,但宋星辰並未說出口,而是打算等離開之後,再和夜朗想辦法。
“你做的不錯,周鼎也是時候該離開大周了。”周灃與夜朗說了一會話之後,讚賞道:“夜朗,你若是入朝為官,便是宰相也當得。”
“星辰不喜歡被束縛,我也不喜歡朝廷的爾虞我詐,做做生意,偶爾去各地走走,便是我夜朗此生最大的追求。”凝望著宋星辰,夜朗柔聲說著情話。
“有的時候,真的很羨慕你。”周灃一語雙關的開口,話雖是對夜朗說的,可眼神卻是看向宋星辰的。
夫妻兩人脈脈相望,無聲的傳遞著彼此的情意。
有時候,愛一個人不需要直接說出來,一個溫情的眼神足以。
“聽聞李側妃有了身孕,恭喜二皇子。”夜朗真誠的祝賀。
“嗯。”周灃點頭,看不出有喜悅之色,但也沒有反感之意,“待李側妃產子後,定邀你們前來喝滿月酒,屆時禮金可不能少了。”
難得聽周灃開玩笑,宋星辰配合的捂著錢袋子,一臉肉疼的道:“滿月酒的事還要幾個月呢,不過我倒是有東西想請二皇子轉交給公主,希望二皇子能撥空親手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