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辰卻是搖頭道:“三姐現在懷著娃,否則定要她貢獻幾個菜譜,我的銀子可不是那麼好拿的。大姐和二姐要是能長期為我提供菜譜,我也給你們幹股。”
宋月牙一噎,見宋星辰朝自己眨眼,立即捂嘴笑了。
“哼,我會吃就行了,再說醬油作坊那邊可有我的紅利呢,這輩子我也是不愁吃穿的,才不眼氣三月的那份。”宋月亮氣哼哼的說著,倒不是真的生氣,隻是想要逗逗宋星辰罷了。
“是啊,咱們家二姐夫可是賺銀子的高手,別看平時對貧苦百姓施醫贈藥的,對那些權貴人家可是往死裏宰呢,偏偏還有人跪求上門來,二姐能缺銀子才叫不正常。”宋星辰打趣回去。
沈一自從娶了宋月亮之後,直接將賬本交給她,連保存銀子的事都不願打理,專心的去研究醫術。
宋月亮得意的哼了一聲,幸福之意無需言語表達。
宋星辰嘴上取笑夫妻倆,心裏卻是高興的,這個年代的男人大多大男子主義,每個月給妻子一定的銀子便是好的,可宋家的女婿,卻都是把身家都交給了媳婦。
當然,宋睦倒是想把銀錢和生意都交給杭鳶去打理,可杭鳶不是忙著生娃,就是一臉‘我不會’的神態,隻能讓宋睦自行安排了。
宋月牙掩唇輕笑,咳了一聲道:“要說最會賺銀子的,還得說是星辰,你最近可是又在寫計劃書,該不會是又想到賺錢的門道了吧?”
“佛曰,不可說。”宋星辰輕搖手指,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
幾人倒也不追問,宋星辰做事一向有分寸,他們隻是擔心她一個女子太累了而已。
幾人說笑間,有門童進來稟報,說是一對兄妹來請沈一看診。
除了宋月亮之外,三人皆是猜到來者是誰,宋星辰姐妹倆便與宋月亮去了主宅的後院,沈一獨自去會客。
“二位的傷已經處理的很好,調理的方子也對症,隻需要安心靜養便可,無需沈某再診治。”沈一給二人把脈之後,看了一眼方子道。
兄妹倆對視一眼,見沈一要起身離去,男子忙出聲道:“我們兄妹二人遠從邊關而來,為求神醫能救家父一命,還請神醫能隨我們去邊關一趟,在下定感激不盡,除重金感謝外,他日神醫有任何差遣,殷家堡定然全力以赴!”
最後一句,男子說的聲音極低,卻也極為鄭重。
沈一愣了一下,旋即麵不改色的問道:“可是錦城殷家堡?”
“正是。”男子點頭。
殷家堡行事低調,在江湖上頗有名氣,但民間卻鮮少有人知曉。
雖然沈一隻是個大夫,可畢竟有神醫的名號,知道殷家堡也不奇怪,換做是別人這麼問,男子必定會有所懷疑,甚至是謹慎對待。
“令尊是?”沈一又問。
“家父乃是殷家堡堡主,在下殷野,乃是家中幼子。”男子答道,指著身旁的女子道:“這是在下的小妹,家中行五。”
沈一倒是對二人的姓名沒有興趣,在聽到要醫治的人是殷家堡的堡主後,眸光沉了沉,半晌才開口道:“抱歉,沈某才成親不久,妻子身懷有孕,不能將她肚子留在家中,二位還請另請高明吧。”
“還是神醫呢,見死不救也配當大夫嗎?”五小姐立即惱怒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