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山卻又道:“這件事不能著急,我已經安排了人那些人中,我倒要看看是哪裏的魑魅魍魎做的事情。”
宋三山和宋星辰從杭大人府上出來,兩人都有些疲憊,這也是宋家遇到的第一個有關於生意上的坎坷。
都說萬事開頭難,但這已經不僅僅是難了。
等兩人回到家,宋呂氏直接迎了過來。
“三山,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
這麼大的事情自然不可能瞞著其他人。
“別擔心,會解決的。”說完宋三山露出一個無奈的笑。
宋星辰歎口氣,轉身房間裏麵走去。
宋家人看著她這幅樣子都有些不忍心。
別看宋星辰平時吊兒郎的樣子,但卻是責任心最強的。
宋星辰回到房間,將這件事情可能是誰做的全部列了一個關係表出來,才發現宋家真的擋了多少人的路。
但是這些人中宋家的影響都是有限的,雖然擋了路,但不會讓對方無路可走,這點仇這點怨真的會讓人喪心病狂嗎?
宋星辰搖搖頭,覺得可能性並不大。
理由很簡單,下蟲子的難度大,風險也大。
宋星辰將這張紙放到一旁,然後又將和杜家有競爭關係的所有人家都拉出來看了看。
但是越看,卻越是覺得心驚,這才注意到,四年前還是第一商的秦家在四年後已經遠遠的被杜家拋開。
而杜家也成了現在的第一商。
而杜家成為第一商的契機,也是從豆腐和豆腐機開始。
秦家幹望著,卻沒有辦法。
宋星辰二話不說,拿信紙就開始給夜朗寫信。
而遠在京都的夜朗和杜誌則已經眼眶泛黑,從昨日傍晚突然傳出杜家新推出的醬油是用蟲做出來的,一時間杜家的醬油遭遇了從未有過的抵製。
即使杜家和夜朗再怎麼解釋,卻沒有人相信,仿佛這群人已經親眼看到這些醬油是怎麼從蟲子的巢穴裏生產出來一樣。
杜誌則一臉的悲戚。
杜家剛經過了一場嚴重的變故,杜家老一輩家主逝世,杜誌則的大哥杜宇文坐上了家主的位置。
而他們這一脈是杜家嫡子長房,也算是名正言順,再加上幾年前杜宇文拍板,杜誌則和宋家豆腐的合作讓杜家翻天覆地的變化,這讓杜宇文和杜誌則的地位更加的穩固了下來。
但是杜家的二房卻一直不甘心,可當時家主在,他們就是有心也是無力。
而現在杜家家主剛一死,杜家的二房便恨不得拚個魚死網破。
尤其是這個節骨眼上,宋家竟然又送來了什麼醬油。
還浩浩蕩蕩的要搞什麼美食大賽。
杜家二房這才徹底的著急了。
“夜朗,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次杜家的內鬥將宋家醬廠牽扯進來。”
夜朗也微微蹙著眉,搖搖頭:“無礙。現在主要還是要將事情解決掉。”
夜朗更為擔心的是現在宋家的情況。
從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起夜朗便已經預感到,這件事情,很可能他們的會從宋家醬廠下手。
杜誌則和夜朗沉默了下來。
宋陽剛得到消息便快速的趕了來。
現在在京城的宋家人隻有他們兩個,尤其是宋陽,他可是新一屆狀元的種子選手,尤其是二皇子曾經公開邀請過宋陽,這讓無數人眼熱。
隨著宋陽竟然是宋睦將軍的親哥哥,宋陽隻能將謝客帖發出去,才能安安穩穩的在臨時租住的院子裏讀書。
夜朗蹙眉:“大哥,你怎麼來了。”
這件事情夜朗並沒有傳人讓告訴宋陽,現在是宋陽的關鍵時期,不能有絲毫的分心。
宋陽開口:“這件事情是二皇子托我和你說一聲。”
夜朗有些詫異:“什麼事情?”
“注意秦家。”
二皇子明麵上並沒有對宋家的醬廠有任何的幫助,但是私下麵自然有自己的路子,在他們還一籌莫展的時候,周灃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
這件事情不單單是杜家二房的手筆,更有秦家的手筆在後麵。
杜誌則卻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秦家這幫小人,簡直是欺人太甚。”
夜朗是生意人,自然也是知道有關於秦家的事情的,這位秦家百年的豪門富商,現在卻是一代不如一代的。
其實秦家在十幾年前是有望翻身的。
秦家嫡孫秦子坤天生神童,三歲能文,五歲能武,八歲就能跟著秦家人做生意。
但意外卻總是來的猝不及防,十歲的時候,這位嫡孫秦子坤卻遭遇了歹人的綁票,而且在秦家人找過去之間就被撕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