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早上就這樣辛辛苦苦地過去了。某人卻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那就是,自己明明已經精疲力盡了,可是隻要休息一會兒後,卻發現自己的精神比沒鍛煉的時候的精神更好。發現了這,某人以後在這練武的這門課沒少吃苦,但是某人就覺得這種苦越吃越補,就好比如吃苦瓜似的的感覺。
而到了午間時間,這三個人倒是聚在了一起。坐在頂層的天台上分明就是:枕依琴,蕭小小和石輕曆這三個人。各自拿著一份食物在那裏邊吃邊聊天呢。
“輕曆,你那外公現在還能說話吧?”蕭小小同學問道。
“還能,”石輕曆回答道。明眼的人都知道這句話不是關心石輕曆的外公,而是想問她一些具體的事情。
“根據家族的資料庫顯示,這種水冰樹十分難養,而且想不想活還得看看那是否已經成妖的水冰樹自己本身。”蕭小小同學說的跟枕依琴看到的資料大同小異。
“不過,這裏的關鍵在於為什麼水冰樹在四月前就開始掉落,那時的掉落是不是真的就是正常的掉落?”枕依琴終於開口說了句人話。這人有時跟她們兩個人在一起,很沒存在感。因為跟她們在一起,是習慣性地聆聽,把資料整理,然後進行判斷,最後得出結論。
“想一想,跟以往的掉落有沒有不同的地方?”蕭小小同時補充道。
而某人則是陷入了沉思,因為石輕曆同學並沒有經常地去外公家玩,所以,對於這種細節的觀察,還是需要思考的。
而旁邊看著進行沉思的某人,兩人隻是相視一笑。便各自吃自己的飯去。而別人的煩惱則由別人自己負責。畢竟外人插入的再多,如果自己不主動去尋求解決,也是沒有生機的。
而當我們這兩位都吃完飯後,某人終於回過神來了。剛要開口,枕依琴就先開口說道,“把飯吃完了再說。”
而某人則是看了看自己的飯和她們已經吃完的飯,有點明了地去吃飯去了。其實,某人這不是心疼她餓著,而是給她時間,組織好剛才想好的事情,該用的措辭。所以,這是體貼,而不是心疼。
而旁邊各自的兩人利用這個時間繼續充電。依琴同學則是把戒指裏的一些基礎知識進行複製到電表裏去了,閑著的時候則是看看這些基礎的東西。現在把基礎都搞上去,以後才容易步步高升。不然,一次性急著把所以的東西都學到手是不可能的。而簫小小則是在繼續收索有關水冰樹的任何資料,不放過任何可能的資源。
“你們兩個,”石輕曆同學終於吃完飯了,但是,抬頭就看見這兩人壓根心思已經不在自己身上了。
其實,這也是一種體貼,因為這不是說明她們不在乎這件事,而是間接地告訴她:這件事並沒有給她們帶來任何困擾,她們還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的。
而聽到這句話的兩人,都回神了,睫毛稍稍往上勾起,意思是你繼續說啊。
“有件事是蠻奇怪的,不過當初事情太多了,就沒什麼注意了,反正最後還不是一樣的落葉嘛,我就沒想太多。”石同學大說廢話地說道。
看見我們用殺人的眼神秒殺她時,她還是自覺地說道,“大約在五個月前的某天吧,我去我外公家的時候看見水冰樹旁邊的樹皮上出現樹汁,而且還是血的那種顏色,即使那時候的那個血紅色樹汁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消失了,害我還以為隻是自己眼花了。我都五點多的視力,什麼會出現這麼不華麗的事情呢!”
“那具體的估計還是得實地考察,雖然已經有了大致的方向。”枕依琴開口說道。
“血紅色樹汁?那估計你家的水冰樹已經成妖了。因為按照某前輩講的是隻有成妖的水冰樹才能流出血紅色的血,而不是樹汁。”蕭小小同學根據石輕曆的話補充道,“而且,照這樣的話來說,應該可以說是這水冰妖受傷了,而且是到了那種連修複功能都沒有用的程度。”
而我們兩個則是聽得目瞪口呆。當然目瞪口呆的原因不一樣。石輕曆同學是驚訝她家的水冰樹成妖的事實。而我則是驚訝那水冰妖受傷的程度,憑借我已有的資料顯示這水冰妖的修複功能可謂是天下第一強的存在,而能讓水冰妖道了這種沒有自我修複的程度,由此可知,內情估計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了的角色。
而想到不能對付的角色,我倒想起了一個家族,也就是王家的宿敵:陰家族。祖籍裏曾經記載過:陰家族具有能使水冰樹傷到這種程度的傷,而且還是專門為了它而有的武功。因為陰家秉承著如果不能得到它就要毀掉它的念頭。而我們王家則有修複這種功能的藥,所以,陰家更是想除掉王家,而那次隻是一個引子,所以,王家的人並沒有怪當初的掌門,因為這種事情,如果不是因為這也是會因為那,這仇早就結下來了。隻是還差個爆發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