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沒有過男友嗎?”
這個問題嘛,“沒有,從來就沒有人喜歡過我。”聳聳肩,“大概是因為我幹得那好色玩意兒吧!”怪不得她和雅蘭開始做販賣色情相片起,就一直沒有異性向她們搭過訕。
“那,那時就沒想過自己會嫁人嗎?也沒想過想要什麼樣的人?比如——”
這個問題她也沒想過,能不能回答,“是男人就行?”在說什麼啊?他會不會說她花癡啊?
老大目瞪口呆。難道她對異性的幻想就僅限於此嗎?“難道你就沒想過要挑一個多金夠帥的嗎?或者是幽默什麼的?”
“那還輪得上我嗎?”夢色笑聲嘀咕。真是一句話道破滄桑,二十二年了!她已經經曆了二十二年的風雨,早就已經坦然麵對了。不是她自己看扁自己,現在他和她在一起,她都覺得自己像戴了幾千萬的鑽石項鏈滿街走般恐懼,怕他被搶走、怕他丟失、怕自己不夠耀眼不能與他相稱。總之就是爬天怕地對自己沒信心。
他離開平台轉向她,他知道她開始在看輕自己了,然而他不要,不要看到她沒自信,不要看到她對他沒信心。“當然有,每個人都有她自己的另一半,不管是什麼樣的,隻要是真心相愛的,世俗的眼光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心裏有你,你心裏也有我。”輕輕環住她的小蠻腰,完全已絕對能愛她千年萬年的眼神鎖住她有些徘徊的雙眼。
“大哥——”
“叫我旌。”他要她完全感覺到他對她的愛。
“旌?!”好怪怪?不過,那份厚實、那份溫暖、那份甜蜜,夢色將下巴掛在他那寬寬的右肩上,緊貼著他的身體,滿心欣慰地說:“我真的可以嗎?真的可以愛你嗎?”語氣中是那樣的小心翼翼,她就怕自己這一開口,變成她的錯覺,一切都是她內心的自導自演,不實際。
老大的內心在開花,他終於等到她坦然麵對他。“我的心門永遠為你敞開,歡迎你搬進來,如果你覺得不行可以離家出走,我心窩做你的新窩,也許麵積不大,甚至隻能容得下你我,不過那裏麵將從此更新,隻有我們彼此專屬的甜蜜。”這次他總算領會到說得比唱的好聽是什麼味道了。
開心、開心,真的開心地沒話說,夢色靜靜靠在他的胸膛,感覺這向她襲來的奇特力量,她不能抵擋,也不想再抵擋,她在微笑,她在享受有他的感覺,就像一種魔法、愛情的魔法!或許愛就是這樣,讓她心甘情願被融化——
坐在旌對麵,看著他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完全不在乎她眼裏看到他是什麼樣的感覺,他餓了,而她做得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