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剛剛忽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麵前趙得柱的聲音和那神秘人的聲音有那麼一絲相像,而且似乎是那神秘人斬了閻王消失之後,趙得柱才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
張紫宸覺得自己的腦洞突破了際,因為他產生了一種趙得柱就是神秘人的可怕推理結果
聽了張紫宸的話,趙得柱褶皺的嘴角微不可查的一抽抽,心裏想著“這他媽都能聽的出來!”,但他的臉上卻仍然是那一副老油條的諂媚之色:
“討厭了啦,陛下您開什麼玩笑呀!剛剛那位是何等的大能,那大能的聲音何等的清朗剛正,豈是臣這種不入流的神仙能夠相比的。”
張紫宸想了想也是,大概隻是他聽錯了吧,趙得柱的聲音雖然與那神秘人有一絲相像,但這張老臉卻讓他很難和庭大能聯係到一塊去。
正好這個時候,地府的判官崔玨邁步走進了閻羅殿中,張紫宸不得不把注意力轉向了崔府君,這讓“神秘大能”趙得柱總算鬆了一口氣,張紫宸敏銳的“推理能力”簡直驚呆他了。
“臣地府判官崔玨拜見陛下!”
崔判官一副文士打扮,相貌溫潤清疏,三縷黑須垂落胸前,看上去更像是一個三十許歲的書生,而且還是那種帥氣的中年大叔。
此刻的他剛剛被兵從閻王的密牢裏救出來,沒穿官服,隻有一件青衫,所以他並沒有執圭禮,而是向張紫宸作文士揖。
“府君免禮!”
張紫宸對於剛正不阿的崔判官還是很尊敬的,急忙起身止住了崔玨的禮節。
“府君剛正不阿,嫉惡如仇,不與閻逆同流合汙,乃是我庭的好男兒,我心甚慕之啊!”
張紫宸執著崔玨的手,滿麵春風的道。
這是他心底裏的話,對於從就耳熟能詳的判官崔玨,張紫宸一向是仰慕尊敬的。
崔玨也有些感動,謙虛的道:“此乃臣的本分罷了,三界和平、地府秩序正常就是臣的願望,閻王心生惡念,蓄養羅刹,為一己之私而欲將三界眾生拖入禍亂,崔玨實不願從之。”
“好好好!”
張紫宸一連了三個好字,然後親切的問道:“府君既為判官,可否幫我查一下沈伯約的魂魄所在?”
張紫宸本以為崔玨需要一段時間去查生死簿,畢竟他被閻王關到了密牢裏的這段時間不曾管理過地府的事務。
誰知崔玨連生死簿和最近一段時間的卷宗都沒看,立刻就回答他了:
“這個臣剛好知道,那臣在衙署裏判事,鬼差鎖了沈伯約的二魂六魄回來,臣查生死簿現他壽限未到,本來就剩十四年的壽命,陛下又賜了二十年的福壽給他,本欲送他還陽。
可閻王聽沈伯約的魂魄帶著陛下賜福的強大力量,所以想把沈伯約的魂魄要過去,臣也是那時才知道閻王不但想著謀反,還在背地裏培養起了羅刹鬼!”
“那府君你給他了沒?”
聽到閻王要了沈伯約的魂魄,張紫宸有些激動,不覺開口打斷了崔玨的話。
羅刹鬼是要吸收魂魄才能壯大的,萬一沈伯約的魂魄已經被羅刹鬼吸收了,那麼再想回就難了!
因為羅刹鬼已經被他的雷打的灰飛煙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