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假鳳虛凰帝王家(1 / 1)

“王爺,夜深露重小心身體。酒還是少飲些吧!”墨菊看著自家王爺頹廢的自斟自飲,不由得小聲提醒道。

“嗬嗬,墨菊,你說本王對非雪如何?”莫流觴眼神空洞的望著燭台出聲問道!

“王爺待非雪小姐,就如那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碎了一般”墨菊細想之後,小心翼翼回答道。

“嗬嗬,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流觴仍舊空洞的望著燭台,自斟自飲。

“王爺。。。。。。”還未等墨菊說完,流觴便揮手屏退了墨菊。

流觴看著手中的酒杯,自嘲的笑了起來,回憶起父皇臨終時單獨對自己說的話。

“流觴,你可曾怨過父皇?”皇上眼睛虛無的望著遠方,有氣無力的說道。

“兒臣不敢”流觴跪在地上,冷聲說道。

“朕知道你心中是怪朕的,怪朕要你女扮男裝,怪朕要你遠赴邊疆,不得不以一己之力麵對朝堂之中對皇位虎視眈眈之人。”

“兒臣不敢。”流觴依舊冷冷的說道。

“算了,你退下吧!”皇上麵對著這樣的流觴,無奈讓他退下了。

“兒臣遵旨,兒臣告退。”流觴說完便退下了,不帶有一絲猶豫。

“朕許是真的錯了吧!”看著流觴漸行漸遠的身影,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次日,書房外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若不是流觴自由習武的緣故,恐時聽不見如此輕微的敲門聲。隻聽“吱”的一聲,流觴揉著朦朧的眼睛,打開了房門。

“王爺,您該準備上朝了!”墨菊說完後便與一幹手裏拿著梳洗用物品的丫鬟等候在門外。

“本王今日不去了,著人去宮裏說一聲,就說本王今日身體抱恙,臥床不起。”流觴低頭沉思過後開口說道。

“是,奴婢遵命。那王爺您還。。。。。。”墨菊抬頭看了一眼流觴及身後的梳洗用品,欲言又止道。

“拿進來吧”流觴剛想進門有開口說道“吩咐備馬,本王一會兒要出城”說完後便直接進門,不再給墨菊說話的機會。

墨菊看著自家爺的背影,微微歎了一口氣,不知是無奈還是為何。“趕緊進去伺候爺洗漱吧,還愣著幹什麼,萬一耽誤了爺的事,可怎麼辦?”墨菊說完便趕緊讓丫鬟進去伺候流觴梳洗,這邊又著人吩咐下去備馬。墨菊雖然也是丫鬟,但丫鬟總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由於流觴自出宮建府以後一直沒有給王府尋一個管家,故墨菊除了是流觴的貼身丫鬟,同時也兼著管家的擔子。

朝堂之上,皇上病危,太子監國。太子莫流陽本就是沒有主見之人,正欲等著流觴商量政事,結果卻被告知,流觴病重的消息,著實嚇壞了太子。太子深知自己能否登上帝位,不在於父皇,而在於流觴。今日流觴稱病不上朝,對自己來說實在不是什麼好消息,想必待會朝堂之上大將軍宮齊鳴與宰相高一遠又會爭得麵紅耳赤,往日有流觴在,他們尚且收斂一些,今日流觴不在,自己可如何是好啊?

這邊流觴可不知道太子心裏的小九九,隻道自己心裏有些不快,想出城去散散心。剛出城門,流觴便支開了暗中保護自己的暗衛,獨自一人漫無目的的逛著。忽見前方浩浩蕩蕩的來了一隻隊伍,並且有官兵隨行,想必是京中哪一官宦人家。正欲避開,眼睛卻被那最中間的馬車吸引過去,心中暗道:難道是她回來了?這個念頭剛一出現便被否決了,她要去靈隱寺上香,怎的可能這麼快就回來了,許是自己太過於思念於她了吧!

流觴不知的是馬車上的人早就看見他了,隻是想看看流觴是都能認出自己的馬車,便一直未吭聲,打算靜觀其變。誰料流觴真的未曾認出,無奈之下,宮非雪隻好下令停止前行,撩開了馬車的簾子開口道“不知王爺欲往何處?”

流觴本已經打算離開,忽然聽見自己日思夜想的聲音,一瞬間竟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