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你懂個屁啊……快,少囉嗦,給我酒,今天不醉不罷休……”
“給這位小姐來瓶XO,今天我請客……小姐……貴姓啊?”一個油頭粉麵的男人坐到了可兒的邊上。
可兒睨了他一眼,尋找一夜情嗎?把她唐可兒當什麼了?她才不屑呢。她綻開笑靨:“先生真是大方呢……一甩手就一瓶XO啊……”
那人看到可兒對著他笑,別提有多來勁了:“小姐,很麵善啊……是不是在哪見過呢?”
“哦……嗬嗬,是嗎?我經常出入這種場所的……”
“是嗎?怪不得感覺小姐很麵熟呢?或許是在哪一天,我們見過?”那人更貼近了可兒,手也摸上可兒光滑的手掌。
可兒不著痕跡地躲開。在酒吧打工,能做到潔身自好,隻有學會自己保護自己。
“是嗎?或許是在哪一天,我們可以在局子裏見麵?”
“局子?什麼局子?”
“有些人很喜歡進去看看的局子啊。怎麼……你也想進去看看嗎?咦,我怎麼突然發現你長得就像是我要找的人呢?我師兄怎麼還不來,讓他認下看看……唉,先生,別走啊……喂……先生,你別走啊……”可兒對著匆忙沒入人群中的人喊道。
“行啦行啦,可兒姐,這麼多年了,也沒見有什麼長進,就那點小伎倆……”
“小伎倆怎麼了,還不是照樣把人嚇跑……”可兒瞪了小白一眼,伸出手,“給我酒……”
小白無奈地搖頭。拿了酒給可兒滿上。
“可兒?這不是可兒嗎?”一聲清脆的女聲傳入可兒的耳膜。
可兒皺了下眉頭,今天這是什麼日子,她想好好清靜下都不成。其實酒吧哪來的清靜,她隻不過想要暫時忘卻一切,隻不過想把自己灌醉一次,也嚐嚐什麼都不去想的滋味。
可兒還沒轉身,就有人坐到了邊上。可兒看了下,原來是以前在這兒一起打工的小印和玲瓏。
“可兒,真的是你啊?還以為認錯人了呢?”小印看來很興奮,睜著塗得黑黑的眼睛看著可兒。
“就是呀,你這些年過得還好嗎?怎麼都沒有你的消息……”
“你敢情把我們都忘了吧?說……現在怎樣?是不是都吊到金龜婿了?”
“啊呀,你看她,吊到了能一個人在這喝悶酒嗎?”
“那敢情還在這兒吊呢……怎樣,可兒,有目標了沒?來這兒的,身價高的可多著呢……”
可兒忍不住翻了下白眼,她簡直要抓狂了:“我說兩位小姐,行行好好嗎?你們這一來一往的,還讓不讓我開口啦?”
小印和玲瓏在當時一起打工時算是和可兒蠻談得來的朋友吧。隻是後來沒再一起了,聯係也就慢慢少了起來,今天能在這兒碰到,還實屬難得。
“哈哈,就是……小白,快拿酒來,慶祝我們若幹年後能在見到一麵,我們來她個不醉不歸……”玲瓏朝著小白喊道。
若幹年後……可兒聽得直翻眼。但是,鬱悶的心情還是好了點。
三個好久沒見麵的人就這樣大侃特侃地談著自己這些年來的經曆,談生活,談事業,當然,也少不了談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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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印和玲瓏聽說可兒此前的這番遭遇,都大罵她死腦筋,呆板,何必吊死一顆樹,為了一顆樹而放棄一大整片森林,那是世上最最愚蠢的人了。她們拍胸脯保證,說給可兒找個一等一的貨色,而且,就今晚。
可兒被酒精催化著,腦細胞被刺激的有點興奮。
“哇,那男人帥,可兒……快看……”小印指著一角落裏的男的說著。
“嗯嗯,帥帥啊,可兒,今晚幹了他……”玲瓏也猛點頭,附和小印說道。
可兒隨著他們所指的方向望去。黑暗的角落望不清坐在那的人的臉:“什麼都看不見,哪帥了?”可兒覺得頭暈暈地,剛才又喝了好多,但還是沒有醉倒啊。
“啊呀,光看那側麵就知道很帥啦……”
“啊呀我看不是啦,是可兒想臨陣脫逃,不是都說好了嗎,可兒,今晚找點刺激的。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這麼保守幹嘛呀?”
“我哪有……”可兒打著飽嗝瞪著她們大聲嚷嚷。
“那你說你敢過去嗎?你敢過去把他今晚給‘吃’了?”小印盯著可兒,眼卻對著玲瓏猛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