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嫁給你,可我的父母不同意,你就把他們也接到城裏,過人上人的生活。可沒多久,二老就出了車禍,雙雙斃命。”
說到這裏,杜文娟忍不住眼含熱淚,死死盯著劉伯庸,恨恨道:“要不是強哥告訴我,我至今還被蒙在鼓裏,甚至嫁給你這個人麵獸心的惡狼。你敢說,我爸媽不是你暗中害死的?你表麵上,對我父母百般關心,以此來達到讓我對你百依百順的目的。”
“可我父母不是嫌貧愛富的人,你給的錢和物,他們一樣沒動,還一直勸我離開你,和張強踏踏實實的過日子。”
杜文娟自嘲的笑了:“現在想起來,我父母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一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人,可我卻被你的花言巧語給蒙蔽了。”
“你一邊找人害死我的父母,另一邊又裝好人,給我安慰,還全心全意的幫我把二老的屍骨運回老家安葬,更是以女婿的身份,給二老立碑,並在墳前發誓,會一輩子對我好。”
說到這裏,杜文娟已經哭得泣不成聲,可她還是大聲哭訴道:“要不是結婚當天,強哥跑來告訴我事情的真相,我做夢都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畜生。那是我的父母,就算他們不同意,我也已經想好要嫁給你了,你為什麼要殺了他們?我恨你,可我又無力報複,所以,我就跟著強哥跑了。哈哈哈哈!”
杜文娟又哭又笑:“堂堂的豪門闊少,在結婚的大喜之日,老婆卻跟別的男人私奔,這對你劉家來說,是多麼丟人的一件事,你劉伯庸,更是會成為圈內的笑柄,這比殺了你還更解恨……”
“你給我閉嘴!”劉伯庸憤怒的咆哮一聲,想要上前狠狠抽她幾個耳光,可剛上前一步,他就忍不住捂住胸口,痛苦的彎下腰去。
“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當他把手帕拿開,手帕上竟然有一塊觸目驚心的紅色血跡,他被氣吐血了。
“殺……殺了他們,馬上給我殺了他們。”
劉伯庸死死盯著杜文娟,顫抖的手指著兩人,咬牙切齒的說道:“等你們死後,我會把你們倆的骨灰,一個撒在南海,讓他永生永世都沉在海底,另一個人的骨灰撒在北方的大草原的路上,讓所有人都踩踏著他的屍骨通行,永遠都見不到彼此的麵。至於你們的孩子,我早晚會找到他,讓他受盡折磨而死。”
“等一下!”劉伯庸身邊的美婦忽然阻止了幾個彪形大漢,緩步上前,怨毒的看著杜文娟,說道:“你這個賤人,我不會這麼便宜的讓你去死的。你不是清高嗎?不是有潔癖嗎?我會找來幾十個髒兮兮的乞丐,讓他們當著你最愛男人的麵,受盡淩辱而死。哈哈哈哈!”
杜文娟的臉色大變,驚恐的搖搖頭,想逃,卻被兩個大漢扭住胳膊,絕望的她,對著沉默不語的劉伯庸尖叫道:“劉伯庸,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詛咒你劉家所有人都不得好死,詛咒你劉家斷子絕孫……”
她的話還沒說完,麵前的美婦就眼神狠厲的甩手打了她一巴掌。‘啪’的一聲,杜文娟嚇得閉上眼睛,可聽到了清脆的耳光聲,自己的臉卻啥感覺也沒有。
杜文娟疑惑的睜開眼,就發現自己麵前多了一個嬌小玲瓏的背影,除了她的女兒秦宓之外,還能有誰?
那打人的美婦被突然出現的秦宓狠狠一巴掌給抽飛了,把圍著菜園的木板柵欄都給砸倒了。等她狼狽不堪的爬起來,她的半張臉又紅又腫,像貼了一個大饅頭似的。
“小丫頭,你是什麼人?”劉伯庸身後的老人迅速上前,擋住了劉伯庸,眯著眼睛盯著秦宓,冷聲道,“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下手太狠了點吧?”
“狠?”秦宓冷笑道,“和你們的手段比起來,我已經夠仁慈了。”
說完,秦宓轉過身,瞪了架住杜文娟胳膊的兩個壯漢,嬌叱道:“不想死就趕緊給我滾開,再碰我娘一手指頭,我讓你們一輩子用腳吃飯。”
連那美婦都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就被這丫頭一巴掌給抽飛了,誰還敢跟她叫板?都沒用她說第二遍,那倆大漢就被嚇得趕忙鬆開手,迅速退到劉伯庸身旁。
另外幾個,還想控製張強,卻被突然出現的秦宇一腳踢飛,趴在地上好半天都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