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哲差點吐血,都把我弄成傻子了,還是便宜我呢?太凶殘了。
赫連新月頓時動容了,驚喜道:“還有這法術呢?快教我,我正愁怎麼找我媽呢,這老頭肯定知道。”
“我也要學。”虞菱紗一本正經的說道。
李幽蘭欲言又止,顯然對這搜魂術也很感興趣,卻沒好意思開口。
秦宇嗬嗬笑道:“放心,搜魂術很容易的,以你們的聰明才智,保證一學就會。哦對了,我順便再教你們一招追蹤住,隻需要新月你的一滴血,你就能追蹤到你母親的下落,你還愁找不到她嗎?”
“太好了,快教我……”
慕容哲實在是撐不住了,頹喪道:“我說,我什麼都說了……”
在距離慕容家莊園別墅五十裏左右的地方,有一個大型的化工廠,化工廠四周,被高牆圍了起來,上麵還扯起了電網,弄得和監獄一樣森嚴。
在化工廠的大門口,有一個警衛廳,裏麵有保安二十四小時把守。任何人進入,都要嚴格登記,陌生人想靠近都難。
表麵上看,這裏確實是一個化工廠,各種設備一應俱全,可實際上,這裏是慕容家製作高仿古董的車間,慕容家出品的高檔古玩,都是從這裏流出去的。
工廠內部,無數工人正井然有序的忙碌著,有的製坯,有的燒製,有的繪畫,還有做舊、磨砂等等環節。往往一件瓷器,就需要數百道、乃至上千道工序,才能把一件嶄新的陶瓷,做舊成古董,就連考古學家都難以分辨真假。
在一個工作台旁,坐著一名身穿工作服的女人,因為臉上戴著口罩,看不清她的相貌,但從她黑白相間的頭發,與漆黑的瞳孔上,能看出她是亞洲人,而且年紀已經不小了。
在她麵前的工作台上,放著一個半成品的瓷器,而她的工作就是給瓷器繪畫。用靛青的染料,按照華夏的古董青花瓷,一筆一劃的描繪著,與一旁放著的樣品一般無二,絲毫不差。
一個上午,她坐在那兒就沒起來過,一直在專注的畫著,連口水都沒喝。直到完成最後一筆,她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摁下工作台上的紅色按鈕,然後起身走開。
她今天任務完成了,馬上就有人把半成品拿走,送到燒製的工人那裏,燒製好之後,嶄新的瓷器還會被送到做舊的工人手裏。一個人或幾個人負責一個環節,竟然有序,沒有任何的紛爭。
洗手間裏,女人摘下口罩,擰開水龍頭,接水把手洗淨,然後把垂下來的頭發捋到耳後。望著鏡子中的自己,雖然已經上了年紀,卻依然風華絕代,風姿不減當年,還有種徐娘半老的風韻。隻是,她的頭發幾乎白了一半,讓年近四十的她,看上去好像有五十歲了似的。
看著眼角的皺紋,斑白的頭發,女人眼圈又紅了。她想念自己的兒子和女兒,想念自己的丈夫,可是,她走不了,逃不出去,就隻能在這個仿佛牢獄的工廠裏,殘喘度日。要不是心裏一直堅信,有母女重逢之日,她可能早就斷了活下去的勇氣。
就在她準備戴上口罩離去的時候,一個高大的外國男子從男衛生間走了進來,嘿嘿壞笑道:“漂亮的女士,我們又見麵了。”
“卡爾,你想幹什麼?”女人迅速把口罩戴上,疾言厲色喝道。其實,她心裏很清楚這外國男子的齷齪思想,如果不能及時離開衛生間,她今天恐怕要貞潔不保。所以,她大步走了過去,想要開門離去,卡爾卻趁機張開雙臂,朝著她依然纖細的腰肢抱去。
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眼神冷厲,猛然一腳踢出,速度又快又狠,直奔卡爾的胯下。就憑這一招,女人不知毀了多少企圖不軌的男人,在這個工廠裏,很少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但是,這個卡爾卻是個例外。
他剛調來不足半年,卻已經騷擾她不下十次了,女人一直防著他,躲著他,今天也是看到他不在,才來到洗手間,卻不想他竟然就在衛生間裏,自己這是自投羅網啊。
“哈哈,我就喜歡征服你這樣的烈馬。”卡爾的身手不俗,雙腿迅速合並,硬是把女人的腳給夾住,讓她無法掙脫。
女人眼神一厲,左腳猛然點地,身子竟然竄了起來,腳尖飛起,直奔他的下巴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