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秦宇帶著風影兒,回到了江城,恰好唐秋水也在何韻這裏,見到秦宇,兩女自然心中高興,尤其是唐秋水,趕忙拉著秦宇詢問唐門的情況。
“別急,先猜猜看,這是什麼?”秦宇拿出文件袋,神秘兮兮的晃了晃。
唐秋水頓時吃驚的掩住嘴,不敢置信道:“這是……巴山礦業的股份合同?天哪,你這麼快就拿到手了?花了多少錢?”
“花錢?”秦宇牛氣哄哄道,“你家男人隻給老婆花錢,對外人可沒那麼大方。再說了,這原本就應該屬於唐門,我沒找他們要利息就不錯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跟我說說。”唐秋水趕緊拉著秦宇坐下,詢問起來。結果,還不等秦宇解釋,風影兒就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其實很簡單,秦宇利用修家,奪回了唐門的產業,可修鳳寒卻自作主張,心狠手辣的除掉了蘇明空父子,也因此而斷送了他自己的性命。
之前,秦宇和風影兒前腳剛走,陸瓊華就帶著警察上門了,直接逮捕了修鳳寒,緊接著,以雷霆之勢,在川省展開了一係列打黑掃黃的行動,徹底斷了修家的財路。
樹倒猢猻散,平時修家勢大,所有混子都依附在修家的羽翼下生存,以修家馬首是瞻。可現在,自身都難保了,誰還顧得上修家?
因為一場商戰,修家雖然取得了輝煌的勝利,卻是為別人做了嫁衣,賠了夫人又折兵,可謂損失慘重。
現在,修鳳寒被抓,產業被查封,修定邦躺在病床上,像個活死人一樣,什麼也不知道。家裏就剩下修笠仁和他的母親兩人,麵對這一係列的打擊,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秦宇原本是打算去陸家,拜訪一下陸老爺子的,可一想到陸婉晴,他就打消了念頭,把事情都交給了陸瓊華,就帶著風影兒迅速返回江城,第一時間把股權交給唐秋水。
“秋水老婆,你不用想那麼多,這都是修家咎由自取。”秦宇冷哼道,“那天在車裏,要不是我們的車結實,現在指不定誰遭罪呢。我沒親自動手幹掉他們修家,就已經很照顧他們了。”
唐秋水歎息一聲:“修家固然是罪有應得,可蘇家卻罪不至死啊。不管怎麼說,如果不是蘇家的財力支撐,唐門的日子過得會更苦。可惜,蘇長老和蘇巍竟然都……唉!”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蘇岩也是蘇家的人,可我聽說,蘇巍不是不能生育嗎?那蘇岩的老爹是誰?”
“蘇家對外聲稱,蘇岩是抱養的養子,可實際上,蘇岩是蘇明空的小兒子。”唐秋水苦笑著搖搖頭,“蘇岩的母親叫郎淑慧,還是我媽媽的大學同學,和我母親的關係相當不錯,這種事又怎麼能瞞得過我母親?不過,這件事在川省,知道的人也沒有幾個但蘇家沒有子嗣,蘇明空父子一死,家產自然會落到蘇岩頭上。”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蘇家丟了巴山礦業,但家裏還有幾處房產、豪車、資產也也能有幾千萬,足夠蘇岩母子生活了。隻是,這一筆錢,也不是那麼好拿的。
“老公,我想盡快回川省一趟。”唐秋水認真說道。
秦宇一愣,卻也沒多問,點點頭道:“行,你想回去看看,那就回去吧,我陪你。”
今天,是個舉國震驚的日子,川省這個地方,發生了轟動全國的貪腐大案。上到省委書記,下到地方派出所的民警,都被紀檢委的人帶走問話去了。
一天時間,就有十幾個人被送進了看守所,而這十幾個人開口,又牽連出更多的人來,原本牢不可破的利益結合,在這一刻土崩瓦解,而牽連出來的案件,讓陸瓊華都大驚失色。
真是想不到,就在她的老家,竟然會有這麼猖狂的黑勢力,更想不到的是,大多數的政府官員都被收買,成了黑勢力的保護傘。
公安局局長梁天河,在種種證據麵前,癱了下去,如實交代了這些年為修家做的所有事情。手段黑暗毒辣,令人發指。
當然,這麼大的事情,他一個局長肯定是沒這個膽量,很快就咬出一大串名單來,這些人可都是川省官方高層大佬,就連陸瓊華也要掂量掂量後果。但是,也絕對不能放過這些害群之馬,一定要為川省的百姓討個公道。
這些事情就不歸秦宇操心了,他帶著唐秋水,直接來到蘇家。上次來的時候,蘇家的別墅氣派奢華,秦宇兩人連大門都沒進去。可這次,別墅大門敞開著,連個保安的人影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