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雪柔,你是故意的!”南宮傾洛看出了門道。
靳雪柔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激怒她,從而達到自己的計謀。
她,竟然沒有了一貫的冷靜。
“南宮傾洛,你還是如此聰明。可惜,聰明人有時候就是想不通。王爺都不愛你了,你這樣還有何意思?你搶走了王爺對我的愛,不管王爺有沒有愛你,我靳雪柔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靳雪柔躺在地上,汗水浸濕了衣衫。
疼,真的好疼。
南宮傾洛跌坐在凳子上,她搶走了司馬蒼的愛?
今天不管如何,她都逃不掉!
那邊,小荷跟管家一起朝著皇宮趕去。司馬蒼正在跟皇上談事,聽到小荷說南宮傾洛將靳雪柔推到,司馬蒼推開所有的事情跟隨著下人一起趕了回去。
李岩看著麵若寒霜的主子,此事應該不小。
一路狂奔回去,一行人來到了洛居。
“傾……”一聲極小的聲音響起,四周沒有人聽清,司馬蒼立即收回。
“王爺……”靳雪柔放聲大哭,雙手死命的護住自己的腰身。
李岩看著情況,應該是傷到了腰。再看看南宮傾洛,除了臉色不好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問題。如此便好!
“南宮傾洛,你到底對柔兒做了什麼!”司馬蒼暴怒的嗬斥道南宮傾洛,慌忙走過去將靳雪柔抱起。
“啊……疼……”被抱著的靳雪柔,死命的將疼痛叫出來。
“狗奴才,你是怎麼照顧主子的。還不快點請大夫!管家,請禦醫來!”司馬蒼怒視小荷,再嗬斥管家。
“是……”
“是……”
小荷欲哭無淚,她也隻是按照主子的話辦事。
“李岩,將南宮傾洛給本王關進死牢!”
司馬蒼說完,抱著一隻叫著的靳雪柔離開了這裏。
剛剛熱鬧非凡的屋子,如今隻剩下南宮傾洛落寞的身影。以及,李岩的恭敬。
“王妃,您有傷到嗎?要不要給您找個大夫瞧瞧。”李岩開口並沒有說著要南宮傾洛跟自己去死牢,而是恭敬的問她身體狀況。
“嗬嗬,李岩,連你都會問我有沒有傷到。而他,卻沒有……”南宮傾洛自嘲的笑著。
李岩想說什麼,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巴。
“走吧,他都說了,我怎麼也要給個麵子。”南宮傾洛艱難的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李岩明白南宮傾洛所說要去的地方是哪裏,恭恭敬敬的跟在南宮傾洛的身後。
然後再帶著南宮傾洛去了死牢,死牢,便是在意王府的。意王府有自己的牢房,司馬蒼的權利原本就大。這裏關押的人,自然是司馬蒼隨意都能夠處置的人!
進入了死牢,意味著結局不會好。不死,也是一輩子出不來。這裏,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隨意進入!
不是司馬蒼,誰都不行!
南宮傾洛從容的走進散發著潮濕跟黴味的死牢中,侍衛帶著南宮傾洛走進了一個牢房。
南宮傾洛進來時稍微觀察了下,駭人的刑具,散發著陰冷的氣息。死牢內,還關押著幾個犯人。
這裏,她從未來過。
“王妃,請。”侍衛對待南宮傾洛,還是客客氣氣的。
這一點,是南宮傾洛沒有想到的。她沒有說任何話,平靜的走進了充滿臭味的牢房裏,安靜的找了一塊還算幹燥的枯草上坐著。
李岩看著南宮傾洛的表情,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而侍衛用鐵鏈將牢房鎖住,李岩沒有再說什麼,跟隨著侍衛一起離開。
南宮傾洛靜靜的坐在牢房內,耳邊傳來“唧唧”的聲音。輕輕的轉過頭,就看到牢房裏麵一隻隻的老鼠在她身邊走來走去。
南宮傾洛不禁自嘲一番,現在,就連老鼠都敢在人的麵前大搖大擺的走來走去。嗬嗬,這樣的處境,她自己都從未想過。
最愛的男人,將她打入死牢!
……
意王府好不熱鬧,宮中的禦醫也來到了這裏,小荷又請了幾名大夫一起過來給靳雪柔看傷。
司馬蒼站在門外,裏麵傳來靳雪柔一聲一聲的叫喊聲。生孩子,也不過如此罷了。
“王爺,事情辦妥。王妃在死牢內呆著,一聲不吭,沒有任何的辯解與反抗。”李岩走過來複命。
司馬蒼點點頭,依照她的脾性,大抵如此,並不會多說多做什麼。
李岩站在司馬蒼的身後,耳邊依舊是靳雪柔大聲的叫喊聲。
“王爺……”靳雪柔痛苦的叫喊著。
司馬蒼蹙眉,卻,不得不進去。
李岩看著司馬蒼陰沉的臉,心中也是惋惜道。
司馬蒼進去,看著床上的美人兒臉色蒼白,汗水一顆顆的布滿在臉上。
“庸醫,都診治好一會了,為何側王妃還是這樣的叫喊著!”司馬蒼惱怒的嗬斥道跪在地上的大夫跟禦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