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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雪柔回到了屋子內,立即提筆寫信。將紙條綁在信鴿身上,再傳遞消息出去。
“你去打探一下王爺何時回來,一旦王爺回來立即來通知我!”靳雪柔揉揉太陽穴,趾高氣揚的吩咐著身邊的婢女。
“是!”婢女低頭回答道。
靳雪柔想著自己在南宮傾洛院子裏放的東西,心中很是開心。南宮傾洛再怎麼聰明,也不一定可以觀察如此細微。
毒蟲,她放的可是神不知鬼不覺!
隻要毒蟲進入南宮傾洛的身體內,她便可以操控一切。
靳雪柔開始運氣,想要在司馬蒼回來之前讓南宮傾洛出事。
過了一會之後,靳雪柔不可置信的睜開眼睛。
“不……絕對不會!”
靳雪柔自言自語的搖著頭。
她方才想要施展毒蟲,讓毒蟲在南宮傾洛那邊作祟。這樣一來,南宮傾洛腹中的孩子必定保不住!
可是,她試探之後才發現,毒蟲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南宮傾洛,你這個賤人!”靳雪柔惡狠狠的罵道。
她竟然會發現那些毒蟲!
靳雪柔兩眼冒著殺意,南宮傾洛回到北興,便是她報複的開始。有了這些毒蟲,她便可以為所欲為!就連司馬蒼,也會是她的囊中之物!
……
司馬蒼,司馬泓炎還有李岩一路來到了皇宮之內。
向司馬慶行禮之後,司馬慶很是開心。
“賜坐!”吩咐公公給司馬蒼搬了一把椅子。
司馬泓炎跟李岩,隻好站在司馬蒼的兩側。
麵對司馬慶,司馬泓炎沒有任何的感情。早在他母妃死的那年,他就成了孤兒!
“十九弟,此次西金國之行,著實給朕還要北興長了麵子!”司馬慶在司馬蒼的麵前,說話也是直來直去。
可是他也聽說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讓他非常擔憂。
司馬慶擔心。一個不小心,司馬蒼便會成為下一個西頌。西金國的西頌沒有成功,北興的西頌一定可以成功!
“皇上嚴重了,都是皇上教導有方,北興勝利,全在皇上英明!”司馬蒼不鹹不淡的說道,性子並沒有因為勝利變得張狂。
能者,總是被猜忌。有了猜忌,便會出現扼殺,扼殺人,扼殺事情。最後,扼殺一切!
“十九弟,你太謙虛了。朕聽聞此次勝利,意王妃功勞不小?看來,朕該賞賜她才是。”司馬慶依舊欣喜萬分。
“皇上,你不必賞賜什麼。這些都是身為臣子該做的事情!”司馬蒼越發的冷漠。
在司馬慶的麵前,他永遠都需要說出這樣的話。
“不,這個一定要賞賜!”司馬慶還是堅持已見。
司馬蒼蹙眉,賞賜是嗎?
想了想身邊的司馬泓炎,司馬蒼堅定的說道:“既然皇上要給賞賜,那麼便恩準泓炎的婚事允許他自己做主吧。此次去西金國,泓炎幫襯了臣弟不少。”
司馬泓炎麵色一怔,他萬般擔心不知該如何說出跟白白的事情。原本以為,今天皇叔不會說!
司馬慶的視線定格在司馬泓炎的身上,這個兒子,他從未在意過。
隻是區區一個皇子,並不成大器。
如此做,也未免不可。
“好!朕就恩準了!”對於不在意的東西跟人,他向來隨意。
司馬泓炎知道司馬慶對他這個兒子從未在意過,還是欣喜若狂,隻要答應他跟白白的事情就好!
“泓炎,別傻愣著了,還不謝恩!”司馬蒼打趣道。
這個侄兒,一定是開心過頭了。
司馬泓炎立即回神,走上前跪在大殿之上:“兒臣謝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司馬慶看著大殿之下的人,絲毫沒有任何感情。
現在的司馬泓炎是快樂的,再也不會在意司馬慶的任何神情。
跟司馬慶交代了一些事情,司馬慶感覺到司馬蒼並無二心,於是讓他們先回去休息。
心底,還是有些擔憂。
江山,誰不喜歡?
那個南宮傾洛,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
“皇叔,真是謝謝你!”出了禦書房的門,司馬泓炎立即笑嘻嘻的說道。
終於,了卻了心中的擔心。
司馬蒼嘴角掛著笑意:“找個日子便讓你跟白白成婚了,這樣,你也好安定下來。”
司馬泓炎不好意思的傻笑著,可以跟白白在一起,是他最幸福的事情。
司馬蒼跟南宮傾洛還有李岩出了皇宮,就看到意王府的一個暗衛站在宮門口。
“參見王爺!”暗衛看到司馬蒼,立即跪在地上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