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樣真的,她一定要司馬蒼立即休了南宮傾洛。或許,還可以讓南宮傾洛做一些惹怒司馬蒼的事情。
這樣下來,司馬蒼沒有理由不討厭南宮傾洛!
各種算計,各種計謀,全部在她心底滋生。隻要南宮傾洛回來,她一定會按照這些想法,一一在她身上試試。
“這個過程會有些痛,隻要你忍住就好。”鬼臉將自己帶來的盒子打開,裏麵又是許多的瓶瓶罐罐。
“是!屬下一定謹遵主人的囑咐!”靳雪柔還是跪在地上。
現在的她,一定瘋狂下去了。
隻要可以得到司馬蒼的愛,要她做什麼,她都願意去。
鬼臉的眼中,精光乍現。被愛情蒙蔽眼睛的女人,果然是好騙!
鬼臉不再說話,拿出了其中的一個瓷瓶子。將裏麵的東西放在了水杯中!
蟲子,與水混合在一起。或許是因為怕水,毒蟲開始不停的翻滾著。
身上,還散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惡臭味。
靳雪柔覺得這陣惡臭越來越猛烈,猛烈到,她根本不知是毒蟲的,還是她自己的。
“啊!!”靳雪柔像發瘋了一樣的肆意叫喊著。
身上的皮膚,好像要崩潰了一樣。每一塊,都好像要裂開一樣。
她的身體,簡直變成了毒蟲的居所!
耳邊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靳雪柔有些害怕,卻很疼。
她知道,這是毒蟲出來的聲音。
又一次她撞破了主人蠱毒發作的情況,她就親眼看到一條又一條的毒蟲從主人的身上爬出來。
那種情景,讓她幾天都不想吃飯。
隻是問著這相同的氣味,她竟然感覺到像是從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
低下頭,靳雪柔連叫都不想叫了。眼眶,滿是淚水。
鬼臉看著靳雪柔的樣子,想到了多年前的她。
她,何嚐不是被逼迫的!
靳雪柔想叫,都不知該如何叫出聲。
因為她的身上,不知道是怎麼的。那種鑽心的痛,原來都是因為這個。
靳雪柔跪在地上,身上有一條借著一條的蟲子從她體內爬出來。黑漆漆的,一條接著一條,還散發著惡心的臭味。
靳雪柔掀起自己的外衣,看著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麵,潰爛的不成形。
靳雪柔的全身都在顫抖著,她恨,但隻能接受。
這,都是命……
“不用怕,痛是暫時的。每個月你都要經曆一次!而且,你身上的這些傷痕,等到毒蟲全部再進入了你的體內,肌膚會立即複原,不用任何擔心!”
鬼臉麵對這樣的惡心的畫麵,竟然還能夠如此鎮定的喝著水。
靳雪柔此刻,已經隻是在那裏默默的留著眼淚。其他的,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
哭,真的是因為痛而哭泣嗎?
靳雪柔伸出自己的手,看著手中的肌膚,再看看身上的。很明顯,是鮮明的對比。
靳雪柔摸著自己眼角的淚水,心中已經不那麼激動了。
隻是因為,再怎樣她都已經踏出了這一步。不管是否想要去做,也已經成為了鬼臉手中的一個試驗品。
“南宮傾洛,我這樣全都是拜你所賜。好,我一定要你瞧瞧,惹怒了我靳雪柔的下場是怎樣的!”靳雪柔在心底惡狠狠的發誓著。
不管怎樣,她都要拚力一試。
靳雪柔明媚的臉上,兩行晶瑩剔透的眼淚不停的流著。嘴唇被咬的都出血了,卻硬是不出一聲。
鬼臉雖然在喝著茶,視線卻一直都在注意著靳雪柔的麵表情。
有時候,從一個人的麵部表情上,可以看出許多的心理。
此刻靳雪柔的麵部表情告訴她,靳雪柔很惱怒。並且,已經死心,或許,也已經想出了該如何懲罰南宮傾洛的計策!
通過這次的刺殺事件,讓鬼臉不明白的是一點。
司馬蒼對南宮傾洛的感情,到底是怎樣一回事!或許,是她猜測錯了?
隻不過瞧著司馬蒼在為難當頭,還是沒有幫助南宮傾洛什麼。隻是最後的主動擋了那一劍是為何?
她,確實有些不解。
“雪柔,你跟在司馬蒼身邊,可有將他的性子摸透了一些?”鬼臉慢慢的問著。
她絲毫不敢不顧,此刻的靳雪柔是否可以問答她的問題。
靳雪柔坐在地上,手指的骨節處,早已經白的駭人。整張臉,也帶著慘白。
輕輕的鬆開了咬住的嘴唇,血腥味讓那些蟲子在靳雪柔的身邊遊動的更加厲害。
“冷漠,無情,柔情,霸道。”
靳雪柔輕輕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