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的眼眸,帶著誘人的光芒。卻,隱藏著一層殺意。
“傾天,你不諳世事這麼多年。但是那句囑咐的話,你我從未放棄過查找。如今,時候來到。你不也是出穀了嗎?不管怎樣,你我都不會輕易放棄查找她走的原因。所以,你我,其實是同一種人。本尊,想去西金看看。畢竟,是她當年出現的地方。”話語,從盛氣淩人,變得虛弱不堪。
眸子內,哀傷一片。兩個人不再說話,傾天眸子中的殺意,消退下去。
兩個人的目的,其實是一樣。
“那今天刺殺事件,是不是你做的?”傾天嚴肅的問道。
天絕既然比他先到達這裏,那麼自然是知道後麵跟隨著司馬蒼的隊伍。這個男人的耳目,何其多。
想要知道司馬蒼的隊伍出發從哪裏經過,自然是信手拈來。
天絕緊鎖著眉頭,刺殺事件?
“本尊從不屑於做這樣的事情,更何況,這裏麵還有傾洛。你認為,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嗎?”
天絕的話,讓傾天驚醒不少。說到底,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天絕,根本不需要做出這樣的事情。
刺殺,對他沒有什麼好處。
“需要本尊去查詢這些人的來路嗎?”杯子內的酒,被天絕一飲而盡。
白色的麵具,清冽的眸子。這樣的男人,何嚐不是致命的誘惑。
“不用,想必是衝著司馬蒼而去。這點小事,就讓他自己擺平。我倒要看看,他司馬蒼可以為南宮傾洛做多少事情。可以,做到哪裏!他,有多少能耐。”天絕放鬆了警惕,嘴角揚起戲謔的笑意。
這二人,再一次達成共識。
“夜深了,我先回去了。”天絕看著窗外,此地不宜久留。
天絕沒有回答,傾天,早已經按照原路返回。
夜,依舊那麼的黑。
暗處,走出來一位女子。水藍色的衣衫,正是藍琴與藍棋。
“主人,路線,是否要改變?”藍棋看著窗外的漆黑,詢問著。
天絕坐在椅子上,慵懶的看著手中的羊脂玉。
“靜觀其變,跟司馬蒼一樣的路線!”戲謔的聲音,越來越濃烈。
藍琴與藍棋自然問不得原因,主子做事,奴才怎敢過問。盡管,心頭壓著了所有的疑問。
“是!”異口同聲,回答著。
天絕沒有抬頭,倒是感知到了什麼。“在本尊麵前,休想隱瞞什麼事請!”
藍棋驚慌失措。“屬下該死!司馬蒼的人,來打聽了入住客棧之內,我們的身份!”
藍棋惶恐不安,主人沒有抬頭,卻知曉她在想什麼!
差點,就惹怒了主子。
“讓他知道,我們的城記的身份!”天絕幹脆的說道。
司馬蒼會打聽客棧內,比他先來人的身份,這是人之常情。
“是!”藍棋惶恐的點著頭。
“日後,若是再犯同一錯誤,好自為之!”漆黑的雙眸,帶著殺意。
藍棋跟藍琴,皆是渾身顫抖不安。“是!”
……
傾天回到了房中,一個正對著他的身影,好似在等待著他的回來。
傾天沒有驚訝,給自己倒了一杯濃鬱的茶。以便,消除嘴裏的酒氣。
“這麼晚,你去哪裏了?”來人並不著急,反倒是帶著一絲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