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這裏沒有多餘的馬匹了。你不跟我一起,你想跟誰一起?”
“那你走著,我騎馬。”
“這樣不好吧,你忍心嗎?”
“我肯定忍心,就這樣說了。”
“……”
白白春風得意,司馬泓炎挫敗的拉攏著腦袋。一臉鬱悶,為何冷俊傑可以抱得美人歸,而他就不行。
白白,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對他……
隊伍再次出發,一個可悲的男人,跟隨在一個馬兒的身邊,無奈的走著。怨恨的樣子,如同小媳婦兒。
白白揮著小皮鞭,抽打著旁邊的男人。“快點,慢吞吞的做什麼?就你這樣的速度,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到達西金國!”
“撲哧……”身邊的一行人,全部哈哈大笑。
李岩跟清婉自然不敢太過張揚的笑出聲,忍著笑意,憋的臉色通紅。
冷俊傑千年不變的臉色,因這兒改變。跟白白在一起的男人,果然需要很大的耐心跟胸襟才是。
堂堂北興的四皇子,竟然會被人這樣的折磨著。白白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個類似與皮鞭的東西,抽打在司馬泓炎的身上。
女尊男卑的場麵,倒是在北興出現了。並且,還是堂堂的四皇子!
“白白,你給我留點麵子,旁邊還有那麼多人呢。”司馬泓炎哀怨的看了一眼白白,為何他堂堂一個皇子。
要地位有地位,要權勢有權勢。論長相,他更加絲毫不輸他人吧?要身板有身板,要肌肉有肌肉,他還這樣被嫌棄?
白白看了一眼司馬泓炎,他怨尤的樣子格外的可愛。正是因為這一點,白白才非常喜歡看司馬泓炎生氣的樣子。
若是被司馬泓炎得知,他會不會氣的吐血呢?
白白眼中帶著笑意,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馬兒下麵的男人。“對呀,我看著好多人了呀,我的眼睛又沒有問題。隻是,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嘛。”
司馬泓炎吐血,這樣怎麼好了?
他走著,她坐著。他憤恨,她開心?鮮明的對比如此強烈,這有什麼好的?該死的,這到底怎麼好了?
“快點走啦,不然晚上找不到地方落腳。”白白繼續揮舞著小皮鞭,笑嘻嘻的說道。
多餘的馬匹,確實沒有。司馬泓炎,隻能忍著怒火,繼續在路上走著。白白的心情,愉悅起來。
心心跟冷俊傑共同騎著一匹馬,兩個人恩愛的氣氛,跟另一對,一點都不一樣。
再繼續走著,白白看著司馬泓炎不說話,繼續的行走著。心中,一陣窩心。
“白白,你別任性。都走了這麼久,四皇子一定累了,你這樣可不好。”心心替司馬泓炎說著話,她都看不下去了。
白白平時是任性了點,隻是現在有些任性過頭了。心心擔憂,司馬泓炎別受不了她這樣。
“好吧,看在心心的麵子上,你上來吧。”白白貌似很委屈的說道。
其實,她也想讓司馬泓炎上馬了。隻是被心心,捷足先登的幫襯著了。
一聽到可以上馬,不用再走路了。司馬泓炎的笑意,絕對差點喜極而涕了。
“嗯嗯。”司馬泓炎拚命的點著頭,立即飛身上馬。
動作,非常帥氣。
坐在白白身後,越過她的腰,握著繩子。心中,美滋滋的炫耀著。其餘的人看著司馬泓炎,全部都是無奈的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