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您怎麼了?”護院從一間房門中跑了出來,褲子,都還沒有穿好。
看樣子,是還在忙活著。
好幾個護院全部都跑到了靳力的身邊,而他蹲在地上,抱著頭口齒不清的說著什麼東西。
“鬼……鬼……”靳力搖著頭,害怕的說著。
“少爺?”護院蹲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靳力。
這樣的靳力,何曾出現過?他的語氣中,滿是害怕。往常的靳力,除了為所欲為之外,就是自我。這樣的靳力,倒是讓跟隨在他身邊的人不可置信。
…………
第二天,陽光明媚。微風輕輕的吹著,空氣中少了些許的熱氣。
“讓我回家?”靳雪柔將書信放在桌子上麵,眉頭緊皺。
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回家?”靳雪柔輕輕的呢喃著,對著二字,充滿了嘲笑。
多久了?是多久,她根本記得不了。靳家,還會是她的家?
如今要她回去,定是沒有什麼好事!
卻,不得不回去。
靳雪柔沒有帶著小虹,隻身朝著靳府走去。
一路上,靳雪柔都在想著。到底靳家要她回去是為何?這一點,她始終想不通。
看來,隻有一個可能性了。靳力那個不知死活的,定是在她爹爹靳天的麵前告狀了!將那些話,添油加醋的說一遍。所有不對的事情,全部都怪罪在她的身上。
這樣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
這樣想來,一切都說得通了。她隻要想要措辭,就不會出什麼大事故!
一路上,靳雪柔不在擔心,也到了靳府。
靳府,位於一段比較繁華的地段。因為靳天靳將軍對北興做出的豐功偉績,因此很受司馬慶重視。在北興的地位,自然是上。
進入靳府,靳雪柔的身上滿是冷意。隻是今日的靳府,好像有些不對勁。她明明就看到,好幾個大夫在靳府中!
難道,不是靳力的事情,而是靳天患病了?
隻是,靳天患病,幹她何事?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靳雪柔低著頭,朝著大廳那端走去。
“二小姐,老爺讓你去書房!”一個下人走來,語氣,並沒有絲毫的客氣與恭敬。
仿佛靳雪柔,就不是靳家的二小姐一般!
靳雪柔沒有絲毫的不適,點點頭,跟隨在下人的麵前,朝著書房走去。對於這樣的稱謂與態度,她早習以為常。
哪怕是嫁給司馬蒼,在靳家,依舊沒有地位。
一直走著,來到了靳天的書房內。
靳雪柔直接走進了書房,心底揣測萬分。到底,是發生了何事?
靳天在書房等她,那麼那些大夫作何解釋?靳力昨天離開之時,身上是完好的,頂多受了一些皮外傷罷了。但是剛剛,她好像看到了一個是宮中的禦醫。府中,還有誰出事了?
“雪柔參見將軍!”靳雪柔垂下眼簾,語氣冷冰冰的說道。
不卑不亢,就是如今的靳雪柔。
書房內,藏書眾多。一排排的,各種類型。可以看出,書房的主人定是飽覽詩書。
一個穿著紫衣衣衫的男人背對著門口,穿著華貴,可以看出他的身份。
“誰幹的?”一記威嚴的聲音響起,空氣中,也充滿了嚴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