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生下她的女人,竟然這樣的狠心。一個娘親,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放過!
靳雪柔顫顫巍巍的接過瓷瓶子,心生害怕。早知道,就應該盡力的挽留司馬蒼,至少今夜可以逃脫一命……
還可以,在繼續跟司馬蒼好好的在一起。
靳雪柔明明知道這就是一粒毒藥,卻不得不吃下去。
鐵定了心,靳雪柔壓製著自己的膽怯,硬著心吞下了藥丸。眼角,差點濕潤。
“靳雪柔,吃了本尊的這顆藥丸,從今以後你就是本尊煉製解藥的毒人了。其過程可想而知,但是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選擇的!若是你不好好的配合本尊,司馬蒼的命,本尊怎樣給他的,就能夠怎樣拿回來!”鬼臉凜冽的聲音敲打著靳雪柔的心,希望她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在鬼臉的作風中,一向都是秉承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思維。
她的話,無不是在打壓著靳雪柔。更加,是在威脅著靳雪柔。隻要她有行動,司馬蒼的命,也會有所變動。
“不……雪柔的命都是主人救的,主人要雪柔做什麼,雪柔豈敢違抗。隻要可以幫助主人,報答恩情,雪柔便自足了。”靳雪柔著急的辯解著,希望鬼臉不要多想。
為了司馬蒼,她一定不會輕舉妄動的。不管過程何其痛苦,她都要堅持住。
成為毒人是嗎?她成便是了。
“趁著司馬蒼不在王府的時間內,正好成全了本尊的事情。你也不會被發現,本尊可以煉製解藥!靳雪柔你放心,本尊不會讓你那麼輕易死去的!”鬼臉有些滿意靳雪柔的表現。
點著頭,也算是承諾著自己的話。靳雪柔的命,她不會要!
靳雪柔有些後怕,心髒快速的跳動了一聲。
“啊……”想叫出來,卻發不出聲音。
一襲白衣的靳雪柔,在地上疼痛的翻滾著。嗓子,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汗水,一點一點的布幔靳雪柔的臉上跟身上,在順著她的臉龐,落在地上。
不消片刻,靳雪柔就感覺自己被水所包圍著。渾身,疼痛難忍。
那顆藥丸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她想要叫出聲,根本不行?
靳雪柔疼痛的繼續在地上打滾,感覺自己的肌膚,被人用刀子,一層一層的剝下,脫離她的身體。
腦子,好像有萬隻毒蟲在撕咬一般。看著旁邊的桌子,靳雪柔毫不猶豫的將頭對著上麵撞去。一下又一下,直到頭破血流……
鮮血與汗水混合在一起,傷口因為汗水的鹹,更加的疼痛起來。
鬼臉像是在看戲一樣的看著地上的靳雪柔,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鬼臉,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盡情的喝了起來。
“不要想著叫了,那顆藥丸就有抑製你說話的功能。夜已經深了,若是因為你的叫聲引來了那些侍衛,本尊豈不是白跑了一趟?”鬼臉也不管此時的靳雪柔是否聽得到,還是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話語,道出了靳雪柔不能說話的原因。
地上的靳雪柔,叫不出來身體的疼痛,隻能夠拚命的撞著桌子。體內,有無數隻的毒蟲在撕咬著她的五髒六腑,一刻都不消停。
這樣的疼痛,還不如一刀將她殺死來的痛快……